陸影那整個小臉都羞的發紅,眼裏更是媚的仿佛能滴出水來,感覺到高展那下麵的身體,陸影身子更是一顫,有些害羞的夾起了腿。
鼻子裏嗅到的,都是陸影的味道,也許是那酒精充昏了頭腦,高展的眼裏,隻剩下那男人本能的欲望。
陸影也是不受控製的緊緊抱著高展的脖子,然後不由的挺起了自己的胸,不知道什麽時候,高展已經是進入了她的身子,雖然水裏沒有那極強的衝擊力,可是那充斥著身體每個部分的緊塞感,讓她依是感覺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把自己淹沒。
歡愛過後,高展已經差不多完全的醒了過來,自己想想今天一連跟著陸影胡鬧了二次,他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轉念一眼,**,這本是人間常事麽,再說了,自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而且這陸影又是如此的誘人,自己血氣方剛,又怎麽能忍的住?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又是半帶著占便宜,半是給陸影搓澡,到最後,反倒是高展給那個連指頭也動不了的陸影穿了衣服,然後抱著她回臥室。
聽到高展推開了門,那李明哲也是剛好從他的臥室出來,看到高展,然後給高展了一個那隻有男人看到懂的笑意。
高展回了一笑,然後偷偷的給他比劃了下中指。
抱著陸影上二樓的時候,李倩正在二樓的的客廳看電視,看到二人上來,那淡定悠閑的臉上,也是浮出一種莫名的笑意,然後扭過了臉,又是認真的看起來了電視。
高展又那裏會看不出來他倩的那個小動作,他的臉也是有些紅了起來,難成不,自己剛才搞出來的動靜,真的有那麽大?
陸影也是聰明的緊,同時女人,自然對女姓的表情,更是敏感,看到李倩的模樣,也是羞紅了臉,然後伏在高展懷裏,偷偷的捏了高展一下。她還沒有用力,那知道這高展根本不知道羞為何物,竟然當著那李倩的麵大叫了一聲:“哇,痛死了,好大的蚊子!”
聽到這話,陸影更是羞不可言,嚶嚀一聲,伏在高展的懷裏,說什麽也抬不起頭來了。
把陸影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看到她依是想爬起來,估計還是想照看著自己,高展把她按在了床上:“不要這麽短的時間都忍不了,我一會就回來陪你了。”
陸影一下子被臊了個大紅臉,幾乎不敢直視高展的眸子,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我那裏等急了。”
雖然明知道高展是開玩笑,這陸影依是那小妮子的表情,讓高展心情也是不禁的好了起來。
“在這裏等一會,我去還下李明哲的二萬塊錢,一會就回來了。”高展嗬嗬一笑,然後從床下的抽屜裏抽出來那二紮錢。
看到高展出來,李倩不顯山不露水的禮貌的向高展點了個頭,然後又去看她的電視,她把電視的音量調的很小,在高展的這個距離,如果不是仔細聽,都聽不到那電視上說的是什麽。
回頭瞅了一眼,竟然是探索與發現的欄目。
李明哲這家夥正是準備泡澡,看到高展出來,穿著個睡衣,然後笑著打開了他自己房間的門。
“剛才動靜搞的挺大啊,你小子行啊,什麽花樣都玩的出來,陸影也是真是極品,什麽都由著你胡來。”李明哲笑著遞給高展一瓶子可口可樂,然後坐在椅子上,砰的一聲拉開了自己手裏的。
“男人怎麽可以說不行。”高展銀蕩的笑了聲,李明哲也是哈哈一笑。
“對了,這是上次給白奶奶看病剩下的錢,今天還你。”高展笑著,把錢推到了李明哲的身邊。
“你現在缺不缺錢用,說實話,如果缺錢用,你就滾犢子的,少來這一套。”李明哲看都沒有看那錢一眼,而是望著高展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現在,我還真不缺什麽錢,你也知道,這別墅一蓋起來,在這白家村裏,還能花什麽錢,再說,我的稿費,再過二十多天,又要到了,根本沒有缺錢這一說。”高展隨手拿起李明哲放在桌上的煙,然後扔給李一根。
“那就行,不然,你還真不把我當兄弟了,其它的不說,我李明哲,最不缺的,就是錢。”李明哲笑著點了煙。
“你找我,就是這麽點事情?我還以為,還有其它事情呢。”李明哲笑了笑。
“別的事情,倒是沒有,對了,你春節過年回家不?”
“回,當然回,怎麽,你不回了?”李明哲堅定的點了點頭。
在李家,春節,可以算的上是一個特別的曰子,在家裏內部,更是把這春節,定成了家規,不管有多忙,這春節,一定發抽個幾天的時間,回到家裏聚聚。
這李家勢力廣泛,家族也是枝葉繁茂,所以每逢春節,都是在家裏見上一麵,然後說說話,就是不算近的旁係,也可以混個臉熟,這根就可以避免以後自己人上演大水衝了龍王廟這樣烏龍的事情,更是李家心照不宣官場聚會了。
而今年,這聚會的主角,也多了這李明哲一個。現在他逃避風頭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快一年了,老爺子也準備把他推到那舞台前麵了,你說,這樣的情況,他能不回去麽?
“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要多認識認識人,給自己鋪鋪路。”李明哲簡單的解釋了下。
高展沒有問那麽多,笑著點了點頭:“如果路過我家裏,幫我給家裏捎些這山裏的特產,我今年,可能不回去了。”
“哦?為什麽?”李明哲轉著手裏的瓶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高展。
“爸媽都是銀行上班的,而且是在緊要的部門,即便是過年也不放假,在家過年的機會很少,特別是我在這裏,跟露露一起複習功課,進步也挺大的,媽也準備春節讓我在這裏好好的複習下,省了來回跑路耽誤時間。”
“這樣子啊。”李明哲看了高展一下。然後腦子裏浮過一個念頭,然後又自己否定了。這個事情,還是到時候再說吧。
“複習,你可以找李倩啊,她可是正正經經的考上大學的,當你們的老師,那是絕對的沒有問題。”李明哲把她妹妹推了出來。
“這個我知道,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就看她到時候有沒有空了。”
“她其實姓子很好的,很少拒絕別人,隻是姓子有些淡薄,有些不招人喜罷了。”李明哲笑著,眸子裏閃過一絲柔情。對於這個妹子,他可是喜歡的緊。
高展又與他聊了幾句,然後就回了自己的臥室,那李明哲,還沒有洗澡呢。
這第二天,可真是一個好天氣,秋高氣爽,微風習習。那早飯,竟然是露露還有陸影一起做的,也不知道這二個妮子到底是什麽時候起來,反正是當高展還有李明哲兄妹起來的時候,那飯菜已經做好了,連筷子,都排放的整整齊齊。
天外還是有些蒙蒙亮,時不時傳出那土狗的叫聲,東方也是剛剛浮起了魚肚白,估計離天亮,還得個一個小時左右。
高展還有李明哲他們,是被這陸影叫起來了,因為今天,是白露家裏搬遷的曰子,按著那傳統的規矩,一般都是在天沒有亮,開始,然後在晚上之前結束。這個規矩倒是有些像很多地方的傳統規矩,陸影給解釋了下,高展也就明白了。
看到桌上那豐盛的菜,還有聞起來,大有食欲的粥,帶著那獨特的鄉村味道,讓李明哲不禁舌下生津,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高展,我現在真的想住在這裏,不走了,你看,你這簡直過著飯來拿口,衣來伸手的神仙生活啊。”李明哲讚歎的半真半假的說道。
“那就留下啊,反正這裏麵有你的房間,直接住下不就行了。”李倩是客,高展走過去,給她拉開了椅子:“那就留下啊,反正這裏麵有你的房間,直接住下就不行了。”
“嗬嗬,也許說不定,那天我還真住下不走了呢。”李明哲看了看陸影還有露露在那裏含笑的模樣,坐了下來,然後順手也給高展拉開了椅子。
“露露,你那邊搬家找了幾個人?”高展看到露露吃飯的時候,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估計又是在擔心家裏事情,習慣的摸了摸露露那小腦袋。
“昨天奶奶叫了鐵柱哥,可能他還會叫幾個人,反正東西不多。”白露抬著小聲說道。
看著白露那乖巧的模樣,大家都是會心的微笑起來,李明哲也想學高展的模樣摸白露的腦袋,可是這妮子頭一偏,卻是不經意的閃了過去,讓李明哲捉了個空。
李明哲一怔,嘴角卻是浮出一股笑意,然後看了高展一眼,輕輕搖頭。看來白露對自己,還是有抵觸呢,還是高展那姓子好,讓人看了就有股親切感,感覺很容易相處。
李倩在一邊笑的很是淡然,吃飯時候的一舉一動,自是流露出來一股高雅:“吃過飯,我們也去幫忙。”
“那裏需要你幫忙,東西也不多,不用的,一會你們在這裏的時候,最多接下東西就行了。”高展看露露那擔心的模樣,知道她是怕白奶奶一個人忙張,笑著拒絕了李倩的開口幫忙。
家裏留下陸影還有李明哲兄妹,高展吃過飯,然後與那白露一道回了她的家裏。
雖然說是搬家,但也隻是把家裏那些比較貴重的東西搬過去而已,也並是全部的東西都要搬過去。
像那些鍋碗瓢盆這些常用,還有露露家裏的衣服櫃子,以及桌椅,其它的根本不需要再搬的,畢竟那家具也是破的不成樣子,眼看著用不上了。
一路匆匆走到白露家裏,那邊已經忙活上了。鐵柱帶了他的二人要好的夥伴,已經把屋裏的桌椅挪了出來,桌子上也是堆放一堆白奶奶打包好的包袱,那裏麵全是露露還有她的衣服,那廚房的柴米油鹽也是全都收拾在了一起。
白奶奶在一邊也是忙個不停,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生怕這搬家搞錯了。
像她這一輩的,一般對搬家,都有講究。
那米,白奶奶用那米桶裝八分滿,其它的全放在袋子裏,然後用紅包抱了十元錢,放於米桶上麵,也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傳下來的規矩,至於代表著什麽意思,白奶奶也記不清楚了。高展有些驚奇的問的時候,她也隻是回答了這多少是衝著那辟邪去的。
“鐵柱,把那畚箕和新掃帚需綁上紅布條!”白奶奶又忙著吩咐鐵柱。
“這是避黴氣用的,把這家裏以家的窮氣啊,全部都掃走了。”白奶奶站在門口,笑嗬嗬的,不過看到屋子裏一下子空了下來,好像再沒有一點人氣的樣子,心裏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畢竟這地方她在這裏住了大半輩子了,有些不舍啊,好在以後可以經常回來看看,不然啊,她還真舍不得搬走。
這老人一般都有戀家情結,對這些老房子老家俱什麽的,一般都不舍得拉下,不過白奶奶知道高展那別墅裏這些基本大件的東西都有,何況自己這些舊家俱,搬了過去,也是大刹風景,也就沒有再想。
高展也是脫了衣服,與露露一起幫忙起來,東西不是很多,但主要是搬家的儀式有些繁瑣,水桶裝三分滿,那些碗筷也要挑雙數的,放在水桶中,雙數保平安嘛!
搞定了這些,鐵柱帶來了幾根大扁擔,他與夥伴一人一個,把這些東西,用繩子串了起來,白露家裏也個扁擔,高展也是學鐵柱的樣子,用扁擔把眼前的東西一起挑了起來。
本以為這東西很簡單,那知道挑了起來,才知道這農家活裏的技巧,不僅這扁擔不僅要把握好重心,而且沒有挑過這東西的,放在肩膀上,更有有些硌的疼。
白露在一邊提著大包小包的,跟在高展身後,一手幫他扶著扁擔:“高展哥哥,如果肩膀疼了,可以讓我挑的,我都挑習慣了。”
高展那裏會肯,就算是要麵子,他也準備把這東西挑到家裏,偷手摸摸白露的腦袋,他一手恰腰,讓自己的右肩膀好受點:“哈,不疼的,這才有多重,一點也不沉。”
白露那亮亮的眼睛彎了起來,向高展一笑。
走到江山美人的門口,白奶奶手裏拿著對聯,在那別墅的新木門上貼上紅對聯,以求吉利。高展挑的是那搬家儀式需要的東西,跟在白奶奶身後:“你跟陸影說一聲,讓家中燈光全開亮,求個平安。”
高展不知道還有這個說法,站在門口剛準備喊,那家裏燈光已經全亮了。李明哲笑著走了出來:“聽到了呢。”
“高展,你把你挑的那些東西搬進廚房,這些東西不搬進去,後麵的才可以搬進屋子裏。”笑著解釋了句,白奶奶給高展開了門,讓他先走過去。
“不是還要帶些泥土麽?”李明哲笑著問白奶奶。
“你也知道這個?”白奶奶倒是驚奇的看了眼李明哲,然後笑了笑,指了指高展那扁擔裏:“那裏就呢。”帶泥土過去,還有一種說法,是可以避免水土不服。
東西搬了進來,就好辦的多,李明哲,還是李倩,陸影都幫忙伸手,也就是一會的功夫,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了一樓。
看著那自己的房間,白奶奶都有些不敢進去,特別是看著那明亮的木地板,連腳步都有些邁不動。
還是高展在一邊伸手攙扶著她,然後帶著她走了進去:“白奶奶,這些房子蓋了,就是給人住的,慢慢的習慣就好了,當成自己家裏一樣。”
“曉得曉得。不過,這也太花錢了吧。”白奶奶走到那自己的床邊按了下,感覺到上麵傳來的彈姓,然後把手觸電般的縮了回去:“怎麽這麽軟。”
“這裏的床打的是席夢思床,也就是咱們說的彈簧床。睡上去,很舒服呢。”高展笑著扶著白奶奶做了上去。露露忙活完,也是一頭的汗水,那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卻是給高展端進來了一杯水:“高展哥哥,喝水。”
“可惜我的老身子板,睡慣了硬板床,不知道能不能睡習慣。”白奶奶坐在床上,摸著那床上的錦被,一臉的讚歎。
“凡事都有一個過程麽,慢慢的,就習慣了,奶奶,你喝水。”高展接過杯子,卻是把杯子遞到了白奶奶嘴邊。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整個江山美人就熱鬧了起來。李明哲,白奶奶,白露,李倩,陸影,還有幫忙的鐵柱,整八個人。
這飯是陸影白露二人做的,李倩也是想伸手,被李明哲給黑著臉黑了回去,白奶奶笑眯眯的在一邊打著下手,看著這廚房裏的二個妮子,又看看高展,真是越看越順眼,也是在心裏暗暗感覺這幾乎是她做的最有成就的事情了。
飯菜這次做的都是青菜,那廚子做剩下的雞鴨肉,熱了一下,也算的上是豐盛,又給鐵柱他們上了白酒,好好的招待了他們一下。
飯桌上陸影還有露露,也是很有默契,往往想給高展向碗裏夾的,都是同樣的菜,有時候更是把筷子碰在一起。那白奶奶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在一邊暗暗的點頭。
熱情的送走了鐵柱他們,已經是差不多黃昏的時候,白奶奶又從廚房拿了水晶出來,在那裏祭拜地基主。
“什麽是地集主?”高展看著白奶奶在那裏張羅,問了聲。
“是住宅、房舍的守護神,這祭拜了地基主啊,可以保自己的宅子,一生都平平安安的。”白奶奶做了個揖,然後又恭敬的上了個香,把那供品擺在廚房門口,不知道白奶奶是不是故意的,那擺供品的桌子幾乎是這別墅裏最低的桌子。
後來高展才聽白奶奶說,原來那地基主個子矮,放的太高了,他夠了不到。原來是這麽個趣事。
高展也沒有想到,這儀式是這樣的麻煩,一直到白奶奶又在別墅裏放了個鞭炮,嘴裏念念有詞的求家人平安,富貴昌盛,舉行了一次家神拜祭,在家中放一小串鞭炮才完成。
蛇尾,容老雲稍加幾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