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恢複聽力(3更,4000字)

靳嬈看著他急切、哀求的神態,他說:那是比快樂更加重要的事情。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頭,微張了嘴巴……

慕若晨頓時覺得耳朵麻了一下,一陣強烈的電流從腳尖往上傳,靳嬈輕暖的氣息,溫熱的唇舌,好像是有點驚怕。

“嬈……就像剛才那樣!不要停!咬我,輕輕地用你的牙齒咬……不要停!”他喘息著,壓住要做.愛的感覺。全身心地把身體裏的所有力量集中到耳朵。

“嗯……”靳嬈摟住他的手臂不由緊了些,聽著他的指揮,輕輕地撕咬著他的耳朵,就像是他以前的每一次。

“啊……”他滿足的喟歎,那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心裏居然有點慌,很舒服,全身都要呼嘯著打開全部細胞,臣服在她的身下,任由她宰割湄。

某處,不顧他的壓抑,憤然揚起了。

“這樣好些?”靳嬈喃喃地問。

“嗯,好舒服!我還要。嬈!”他摟緊她的身子,手從她的領口探進去,穩穩握住她的胸摩挲著,再下命令:“吻我的耳朵!滋”

靳嬈嚶嚶地呼了一聲,貼緊他,舌尖俏皮的伸進他的耳,撩動耳壁每處。輕、軟、麻、脹……

他難以形容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全身觸電一樣,腳尖都繃直了,一陣接著一陣的電流從僵直的腳尖隨著神經往上,傳到了頭頂,頭頂上一麻!

轟然一聲的——如煙花一樣的迸裂!

慕若晨猛然一震,全身發抖,有點茫然,呼吸幾乎要停止,那是傳說中的“打通任督二脈”?

這個,他管不了了,他小心地問:“靳嬈,我想要。”

靳嬈渾身被他撫弄得酥軟下來,輕聲嚶嚀,任由他把自己翻轉。

“我想從後邊進入。”他揉捏著她的俏挺的臀部,還在她的雪白上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

“嗯!”靳嬈擺動了一下腰身,想要躲避他的糯濕的吻,卻在他的眼裏,成了無聲的邀請。

他最抵住她的柔軟,那裏已經是濕潤,“嬈,我愛你!”輕而易舉地他的勃發亢奮就**。

靳嬈的身體被有力的撞擊,騰起又落下。同時她急促地呼吸化成了一聲聲讓他血液沸騰的嬌喘。

“靳嬈,喊我名字。”他在後邊命令。

“晨……”

“喊整個名字。”

“慕若晨!”

“再喊,告訴我,你愛我!”

“不,我恨你,慕若晨!”靳嬈感覺到兩人結合之處的火熱,他那樣孟浪地進出,她完全沒有抵擋的力氣,隻能下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單。

“說,你跟我在做什麽?”

“變泰慕若晨!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麽!”靳嬈嬌喘著嚶嚶嬌啼。

“做.愛!靳嬈,我告訴你,我們在做.愛!慕若晨和靳嬈在做.愛!”他瘋了,一句一句的逼著她說著這樣羞人的話,非要她說出來不可。

“我不說!就不說……”靳嬈死命地抗拒。

“好!不說是不是!”他發狠地給了她幾下,突然抽出,抓著她的肩膀,把她翻轉過來,麵對著麵。

靳嬈正是一片混亂之間,他如暴風驟雨一樣的吻落了下來。

狂吻了一陣他又進入她,快速地馳騁。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她恍惚著、顛簸著、明亮著、昏迷著。

在她身體達到了高~~潮的那一刻,慕若晨同時重重喘了一聲,吼叫著把一股灼熱的滾燙盡數噴薄在她的身體深處。

靳嬈渾身軟得像是被抽掉了骨頭,趴在被子上。

慕若晨輕聲地帶著顫音:“靳嬈,抬頭看我。”

靳嬈乖巧地凝看他。

他卻輕閉上眼睛:“嬈,你剛才快樂嗎?”

“嗯。”

“你沒有發現我的什麽嗎?”

靳嬈一怔,一顆心吊在了半空,慌忙查看他的繃帶,好像沒有事,抓著他的手:“晨,怎麽了?別嚇我,你還好嗎?”

“嬈,你知道嗎?我已經有二十年沒能聽見聲音了。”

靳嬈的心一沉,猛然又劇烈的一震!他——閉著眼睛跟自己說話!他他他他!他他他他!這一瞬間,她簡直無法形容心裏的感覺,她要花多大的力氣才止住自己不把他緊擁懷內?

“明白了嗎?”他緩緩睜開眼睛,墨黑的深邃眼神,從沒見過的深情、眷戀。

“你,聽見了?”靳嬈小聲地問,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的臉一紅,額角還滲著汗,密密麻麻的汗珠,有著一種淡淡的麝香一樣的芬芳。

“謝謝你,靳嬈。”他捂著她的嘴巴,不準她驚訝地聲音吐出來,霸道地搶奪發言權:“我六歲開始失聰,我從沒有想過居然在女人的唇舌下恢複聽力。我從不相信命運,但是我從此刻開始感激你。靳嬈,我要用一生去愛你!”

靳嬈掙紮出他的掌控,用手去撫摸他的耳朵,以掩飾自己狂亂的心跳,但講出的話,能仍清晰聽到明顯的顫抖:“一陣子的感覺不代表以後,你不是說你有時候也能聽見一點聲音嗎?慕若晨,你閉眼。”

慕若晨閉上了眼睛:“你說話吧。”

“好,我說一句,你重複一句。”靳嬈緊張,她掌心全都是汗。

“可以。”他反而顯得過於冷靜。

“你聽見我的聲音嗎?”

“我不重複,靳嬈,我回答:聽見。”

靳嬈惱怒地瞪他一眼,這人就是這樣跩,“你好,二少。”

“我很好,靳嬈。從來沒有的好。”他嘴角向上鉤。

“你感覺怎樣?”

“我感覺我的女人是上天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此刻就像是重生。”

靳嬈睨他一眼,煽情的話從這個嘴巴說出來還真的悅耳。她俏皮的轉一黑珍珠一樣的眼眸,繼續發言:

“啊,啦。嗎,滴,哢,哈。”

“蠢死的敲鍾人!這些語氣助詞好怪異。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啊。”他倏地睜開眼睛,一把抱住她,下巴壓住她的肩膀:“靳嬈,你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們到耳科看一下?”

耳科檢查出來,靳嬈抱著他的手臂,頭靠著他:“二少,感謝你。我覺得我自己能力很棒啊。要是有機會我是不是要到福利院看看,如果再試一下,能讓更多的人恢複聽力,我就可以賺很多的錢……”

慕若晨沒想到她會這樣想,一時間怔在哪裏,過了好一陣才黑了臉:“剛才院長不是說了嗎?那是整個身體的電流效應發生的奇跡。你打算跟每一個人去做那些事?”

靳嬈愣住,一直沉醉在他恢複聽力的愉快驚喜中,真沒認真去想院長的綜合分析。要她跟每一個人做那樣的事?靳嬈低了頭想了一下,倏地又抬頭:“慕若晨,我隻是表示我意外地高興。你介意的話,當我沒有說過。”

他冷眼看了她一下:“如果要我消除芥蒂,現在你跟我回房間,再做一次,鞏固效果。”

靳嬈硬生生地頓在那裏,咬著唇,濕氣開始在眼裏氤氳,他——誰可以讓他有這樣的霸道權利?她是她自己的,不是他的奴隸有木有!?

女仆、模特、保安,如今變成了他的性.奴?她受夠了!

“你確定?二少?”靳嬈咬牙。

“除非你不在乎我。”他邪肆地看著她,重重地玩味情分。

靳嬈可不是這樣想。

我不在乎你?靳嬈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放開他,靠在走廊的牆邊,大眼淩厲地刮著他,語氣輕柔,卻是冷極:“不識好歹!你二少是高幹弟子,是尊貴總裁。我不過一個小女警,承蒙你看得起了!我不在乎你,因為整個過程都是我自作孽!”

慕若晨的臉僵了一下,又迅速地冷寒了下來:“你非得堅持?”

“我堅持什麽了啊?我隻是說一下,會死啊?那是一種愛心的表現,你懂不懂?”

“愛心?靳嬈你這個小女警還真的好玩。好玩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計劃。這樣的事情就不能因為我而改變?我會給你酬勞。”慕若晨的臉色越加的冷魅。

“嘁,慕若晨。我告訴你,你我之間很不合適。你喜歡玩的事情和我的愛心真的是天與地的距離。”靳嬈濃眉上揚,牙尖嘴利地駁斥。

“你準備用這樣的方式播種你的愛心,我絕對不幹擾。你馬上離開我的視線。別瞪大眼!不準抗議!!你說了就是你想過了!我以為你隻是醜,想不到你還賤!”慕若晨冷笑一聲,轉身:“謝謝你用這樣的辦法給我治了病,我會付給你讓你滿意的酬勞。”

靳嬈要發飆了!她就要像人猿泰山那樣跳起,吼叫了!身邊一個推著車子的護士走過,靳嬈一把抓起那碘酒,抬手就要往地上丟。

“靳嬈!”一聲冷喝,她才知道自己不可以這樣。

身後站的原來是院長。

…………緋的分割線……………

“我不!”靳嬈坐在醫生辦公室,醫生出爾反爾要她住院。

“真的,你的腳板紮傷的麵積那樣大,至少一個星期。不然化膿感染那就是我們的過錯。”醫生態度堅決,不給她開出院證明。

“我一定要出院呢?”

“那一切後果我們院方不會負責。而且,”醫生站了起來,壓低著了聲音:“二少發了脾氣,你已經上了鳳凰樓的通緝令,你隻要走出這個醫院,就會被抓到他的身邊,是另選一個病房,還是和他同一個病房。隨你挑。”

靳嬈苦笑,他的本領還真大!鳳凰樓都燒了,還有鳳凰樓的通緝令。不過,她不敢不信。

“給我一個普通房。”靳嬈攥住衣襟,還是退了一步。

普通病房就是普通,光線遠遠不及VIP病房,還有一股濃重的藥水味道,一個病房有兩張床位是有病人的。靳嬈的病床旁邊的另一個病友。看樣子她可能是車禍吧?頭上、身上到處包紮著。直挺挺地躺著。兩顆眼珠渾濁,已經沒有了淚水。

“靳嬈,這裏吧。近著窗戶。”護士把床鋪給她鋪好,掛上了她的病曆。

“嗯,謝謝。”靳嬈跳過去,坐上這一張隻有一米寬的小床。床上的藤草紮起了一根根的刺,她咬著牙,她把毯子鋪上,看著那一張棉被,薄得像是沒有棉絮。想:今晚,怎麽睡覺?

已經是冬天了,窗外的那一棵白楊樹已經落光了葉子。街上寒風蕭瑟,百花凋謝,不知名枯黃的葉子悄然地在晚風中飄零著。隨著一陣的風來,打著急急地旋兒,找不到出路。

南方雖然不及北方寒冷,但是室內沒有暖氣,依然是寒氣侵人。靳嬈身上隻有病號服,大衣還是他的。

她抱著臂,坐在病床上發呆。

這時。一陣急促又雜亂的腳步聲,這個病房的另一張病床又被另一個人占據。靳嬈一看那滿身的黃水,嚇呆了!

火?昨天鳳凰樓才是一通大火,現在什麽地方又是著了火?

“沒事,”這時,她的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楚牧白?他溫煦地笑笑:“她家火災了,沒有大事。”

靳嬈低頭,他怎麽知道自己的擔憂?

楚牧白卡其色的韓版大衣,藍色的牛仔褲,斯文儒雅。他的笑容依舊如春風一樣:“你願意換另外的病房嗎?”

靳嬈搖頭,她平凡人一個,眾生平等,為何要另外找一個病房?

“那,你願意看我楚牧白給你調酒嗎?”

靳嬈苦笑,“這是能調酒的地方嗎?”

“真好,你笑了。”楚牧白把一本《柯南》放在她的身邊:“從蕭宇隊長那裏知道你喜歡看。”

“嗯,”靳嬈拿起這本書,低頭翻看。

“我也喜歡偵探故事,咱們是不是可以一起看,然後猜出裏麵的結局?”楚牧白拉了一張凳子,坐下。

靳嬈看著他。

“怎麽了?”楚牧白不解地問。

“那張凳子那麽髒。”

“沒關係,你能睡這樣的床,我也能坐這樣的凳子。”

“是,我也能。”一抹欣長的身影站在病房的門口,他雕琢出來一樣的容顏帶著令人窒息的驕傲,那紅豔的唇更是抿成一線。

他穿過窄小的病房通道,大步走進來,一下坐在了靳嬈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