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嬈,來,求你!(2更)

“靳嬈,成為我的妻。”他的指尖在她幽密的小徑邪肆的引弄,他是聾了,可是身上其他器官更加敏銳,尤其是指,現在她的緊緊包裹,柔滑的纏緊,他了連呼吸都用不上力氣。

靳嬈縮著自己的身體,顫抖著嚶嚶:“慕若晨……你不要這樣!我難受……”

“愛你!我好愛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表現若即若離。懂嗎?”

“你隻是……愛我的身體!”靳嬈用了最後的理智,拉著她的手,眼裏祈求的看著他:“求你,不要這樣?”

“你不愛我?除非你不愛我!”他眼眸裏好像有受傷的痕跡,聲音更像是絕望得就要崩潰的沙啞,手指也停止了**。但是還是停留在她體內,不舍得出來湄。

靳嬈不懂他!不懂他為什麽在跟達瓦這樣的交易之後,還是敢跟她說愛,以愛的名字來撫弄她。她不懂他,不懂他的眼裏為什麽受傷。更不懂他,居然這樣承諾:要她成為他的妻。

難道,成為他的妻之後,他還是與別的女人那樣交易?那他知不知道,愛是如何的狹隘,不容得一顆沙子?

“愛我!嬈嬈,”他轉動他的指尖,進退間他看到了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你快樂的!你快樂!滋”

靳嬈迷蒙地看著他,姣好的笑臉布滿了似快樂,又似茫然的痕跡,朦朧的燈光照耀下,豐腴的唇瓣張合吸喘,說不出的誘人。

他欣喜地喊叫,“嬈嬈,我忍不住了!”

他快速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靳嬈禁不住渾身輕顫,腿間柔軟被他的膨脹滾燙抵住,頓時僵住全身。

他急切把他的昂揚強勢地刺入她的腿心,一道屏障?他滿意地笑著勾起嘴角,猛力一衝!

“痛啊!慕若晨!”她抓著他的肩膀,驚聲尖叫。

他沒有聽見她的叫喊,隻是知道自己被她一下咬住了肩膀。肩上的疼痛,他倏地緊了一下腰,痛!又從下邊傳來。他被她絞得很緊很緊。

“嬈嬈,我……忍不住!忍不住!”他低吼著開始大力衝刺……

“啊!”靳嬈痛死了!撕裂一般的痛楚從彼此交匯的地方傳來,痛極,火熱的他,在她身上馳.騁,不肯定下半分半秒。

那樣的火熱像是要燒灼她,伴著那撕裂的疼痛。她又無力反抗,隻有咬著唇,然後是痛苦的開始啜泣……

他一下一下,撞入她的最最深處,她是他的妻了!這一次之後,他是屬於她的,此時此刻要在她肌膚上狠狠烙下印記。

她粉潤豐盈的唇瓣,被他狠狠地蹂躪著,似啃咬,似發泄……身下,他急速地奔騰,不顧得她的哭泣,或者……他根本沒有聽見。

“靳嬈?”他突然停住,看著她滿臉的淚水。

“你怎麽了?”他突然醒起她是第一次!天啊!自己做了什麽啊?自己很清楚,這個女人和其他的不同,為什麽自己害死控製不住弄痛她,“靳嬈?你痛了?嬈?”

“恨你!慕若晨!我恨你!”靳嬈的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

“對不起!靳嬈!對不起!”他哪裏敢躲避,哪裏敢再動?隻有深深的心疼。她的腳被那些壞蛋打了,他心疼死了;她的腳板,為了救自己,紮了玻璃,自己更是心疼死了。

現在,自己居然禽、獸一樣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初次!

他能不恨自己嗎?

“你滾!~”靳嬈含著淚音。

他聽話地抽出……

“等等!”她抱住他的身子,驚慌失措:“血,你流血了!”

“靳嬈,”他停駐不動,下邊被她緊緊地夾著,難受地要死了,“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從此,你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夫。我流血是我該死。你就不要心疼了。”

“慕若晨!”靳嬈哇地哭了,手臂一用力,弓起了身體:“給我!把你在達瓦身上用剩的力氣全給我,以後,永遠!不準你有別的女人!”

慕若晨聽不見,他隻知道靳嬈拱著身體,靠近自己,像是像自己索取什麽。

他又再失控!

慢慢地,然後又飛快地,在她的身體裏用力。

這時外麵已經是豔陽高照。天光白日的,窗外的冬陽肆意地普照著這兩個糾纏著的渾身是血也是汗的人兒。

“不哭了?”他把她摟在懷內,萬分憐惜地抹著她的淚:“是我不好,我太心急。”

“不哭了,嬈嬈?老婆?你哭了我心疼,這裏……”他拉著靳嬈的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好痛,老婆。”

“誰是你老婆!”靳嬈想把手收回,可是那裏是他的傷口。正殷殷冒著血,“快叫醫生?”

“不!”他拿著她的另一隻手:“剛親熱完,我不準任何人看到你的嫵媚。”

“你流血!”

他邪肆地笑:“你也流血了啊,你也痛了呀,所以我陪著。”他寵溺地把手插.進她的長發,又吻她的臉。

“不要碰我了。”靳嬈推開他,整理自己的衣服,初次的疼痛讓她酸軟無力。

但是她還是很惱他,恨他,隻能背對著他半趴著在那兒流淚。

“靳嬈?”他撫著她的背,手輕柔的摸著她的發絲:“你還生氣?你不愛我嗎?你這樣緊張我,這不是愛嗎?”

靳嬈知道自己是愛他,可是他除了愛自己,還愛著多少人?紀芸?達瓦?甚至是刺他一刀的Gillian?

“嬈兒?還是喜歡我叫你嬈嬈?或者妖精兒?”他青璃一樣的眼瞳,看著她不斷抽泣而聳.動的肩膀,心裏疼,可是不懂如何安慰。他從來不需要安慰任何人。

靳嬈不理他,他以為靳嬈累極了睡了,拿起畫筆在描描畫畫。

靳嬈趴著無聲哭了很久,直到肚子咕咕地叫,是時候吃午飯了。更是時候離開了。他是慕若晨,名門公子,她實在是配不起。她隻是他的玩具。

她起來,抽了紙巾擦擦眼淚,按鈴:“醫生,本病房的男病人紗布鬆了,血水滲出來了。麻煩您來一下。”

說完,她起身下了床,慢慢的朝門口走去,手扶在門上的那一刻,她轉身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慕若晨,琳達的事情,有了證明告訴我一聲。”

“你是什麽意思?”慕若晨非常驚訝。

“沒有什麽意思,我……走了。”她轉身,留給他一個背。她一蹦一跳地聲音在病房外麵的走廊一下,一下,又一下……下身的澀痛讓她冷寒直冒。可是她隻能咬牙,是自己的錯,自己必須付出代價,自己又不知不知道他是什麽人,期待什麽?

“靳嬈!”他輕聲喊。她是聽見的。他知道!她的耳力好極了,不像他,聾子一個,連她哭泣的聲音都聽不到,連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都聽不到。

他是一個聾子,一個沒有用的聾子!強迫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又怎樣?她根本不在乎!他對她有多愛,有多珍惜!她根本不在乎!

“走吧!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靳嬈!你夠狠,因為我是聾的!”他大聲地吼,然後,靳嬈已經是跳下樓梯了,還聽見病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摔打東西的聲音。

…………緋的分割線………

“走吧!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靳嬈!你夠狠,因為我是聾的!”

這句話,從房門的縫隙傳來,就像是一個鐵錘狠狠敲在了她的心尖。她立柱一樣站穩,鈍痛從那尖端開始,朝全身蔓延,僅僅是幾秒鍾,連動一下手指頭都是痛。耳邊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她要為他的傷痛負責。必須負責!

聲音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耳邊反複,最後如雷鳴一般響亮。她捂著耳朵都能聽見。心裏漸漸地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占據。她一轉身,跳得極快,衝向了他的病房。

靳嬈恨他,更痛惜他。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手腳利索的把他的繃帶綁好,抬頭時眼角迷蒙,瞬間——側過頭來含住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他難以形容。他一向知道女人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地帶,他卻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碰觸過他的耳朵。

靳嬈!靳嬈!靳嬈!

他好像聽見一聲聲的呐喊!如雷、如潮,轟然澎.湃。

“晨,晨……慕若晨!”她嬌軟又執著的聲音一下一下衝進了他的耳鼓,像一道清靈的泉水,滋潤了他的腦海的澎.湃。

“晨,我不走。不走了!你別生氣?我陪你,好不好?我不嫌你,真的。不嫌!你別丟下我就好……”她的心裏最最柔軟的地方發酸發痛,狠狠指責自己:怎麽這樣傷害他?

“好,靳嬈。”他的聲音突然間冷靜。

靳嬈從他的耳邊抬頭,轉眸凝看著他:“你恨我?”

“不是,嬈。你……能不能像剛才那樣?”

“怎麽樣?”

“咬我的耳朵。”他的臉竟然有點紅。

靳嬈思索著,打量著他。

“嬈,求你。我真的,說真的!就像剛才那樣,把我的耳朵整個含住,舌尖去舔弄。求你……”他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了。

“這樣,你會……快樂?”靳嬈想到了他含住自己耳朵的時候的那一種感覺,臉都紅透了。

“不止是快樂,靳嬈那是比快樂還重要的事情!快,來……含住我的耳朵。”他把她摟過來,帶著緊張的心情輕輕依靠在她的肩膀,喃喃地再次央求:“嬈,來?求你。”

靳嬈看著他急切、哀求的神態,比快樂更加重要的事情。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頭,微張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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