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靳嬈慌了一下,原來被留意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她背後涼颼颼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泉”水療館。靳嬈刻意躲避石武陽,廖碧儀卻拒絕靳嬈的相邀。因為她向一個男生表白,那男生回應她正是他的心儀之人。
人人這樣雙雙對對。如此,靳嬈是當然地遠遠走開,在不熱鬧的角落洗腳。
不料,在靳嬈閉眼享受技師的精湛技術的時候,傳來了一聲尖叫,接著,聽見一個女人嚷:“小妮子,你也配合我爭?”
“這不叫爭,是先到先得,不光是你有付錢。”女生回應一句,火氣是不小汊。
靳嬈轉頭望去,原來是廖碧儀和一個女孩爭吵起來。她的身邊的那個男生,此時居然萎縮如烏龜。
這是因為這和廖碧儀吵架的人非常時尚吧?所謂時尚就是在該或不該的地方都開了幾個裂縫,弄破幾個洞洞。
她的身後也是一群各色豔麗的人。中國,古往今來都是陷敬羅衣後敬人。看清楚了,那個女子居然是、還有、柳如嵐朕。
這些人怎麽這樣啊?不出現就不出現,一出現就一撥一撥地來。
她示意技師停下,她穿回自己的鞋子,走向那一群人,果然是她們。
上一回,在鳳凰樓她捅了慕若晨一刀,七少居然可以讓她出現在公眾場合?七少是膽子大了。
“你站起來!”頤指氣使。氣焰如此囂張,廖碧儀不禁被唬到,又是不忿氣,臉憋得醬紫。
同學嘰嘰喳喳,卻總沒能讓自動離開。
“,你好啊。”靳嬈一步搶位,站在了廖碧儀跟前。
“誰啊?,怕她不成?”手叉在腰間,鼻孔裏哼著。另一人也吼:“是啊!我們出來玩,怕過誰啊!”
柳如嵐也認出了靳嬈,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靳嬈無語,狼一樣的眼光睨著她。
“你別這樣看我,”嗤之以鼻:“我現在是二少撐著。”
很明顯林月晗說的沒有錯,她們的記憶是有選擇地洗過,在明金山上雙目失明,如今又好了。還再次被利用了?
靳嬈皺眉,她……二少撐著?慕若晨瘋了嗎?他可以不在乎?那是幾乎要了她的命的一刀呢。
“不信呢?”那魅人的小臉仰著,直接掏了手機出來,按著號碼,靳嬈看得出來,那是慕若晨的手機號。
二少?廖碧儀是本城人,土生土長的,自然知道二少的厲害。她緊張地在靳嬈後邊拉靳嬈的衣角,靳嬈不轉身,手在身後示意:莫慌,我能行。
不知道那邊的是誰接了電話,又不知那邊誰說了什麽,反正一聽,就是一陣狂喜。
她放下手機,邈嘴:“等著,二少親自過來!”
靳嬈閉眼,心想:他來?他要來嗎?昨天迫不及待地離開,如今是不是又要來找我的麻煩呢?身後那一群妖魔鬼怪,嘻嘻哈哈地在指點,靳嬈倏地睜開眼睛。她們嚇了一下,登時無聲。
可是,有了二少要來的消息壯膽,怎容忍這樣敗下陣來?
“敲鍾人的夥伴也是敲鍾人,你起來!”八爪魚似的手伸向了廖碧儀,廖碧儀躲開,她竟然順勢一推,廖碧儀一個趔趄,差點倒地。其他同學指責著扶起廖碧儀。
“好啊,二少來是不是?太好了,我欺負你是不是?”靳嬈一步踏過去,揚起了手,“啪!”一巴掌打在了俏麗的小臉上,頓時起了五個指印。
“你又敢打我?”秀眉緊擰,八爪魚似地爪子齊齊伸過來,就要抓靳嬈的頭發。
靳嬈心裏輕嗤,你很可能已經忘記了,上一次在“四方同城”我也打了你。
今天的靳嬈哪裏把她放在眼內?微蹲下,腳一橫,還沒有真的碰到,她居然就一滾,趴在地上哇哇大哭:“這個臭女人啊,這個醜八怪!居然打我,報警,我要報警!”
“嘁!報警?十分歡迎!”靳嬈把手一拍,冷眼看著她:“你把我的同學的衣服抓爛了,還用高跟鞋把我的同學的腳踩腫了。”
“你……”哭得更加大聲。她身後的、柳如嵐都不敢聲張。
“靳小姐。”一聲洪亮如鍾的聲音,是肖泰來了。
靳嬈攥緊手指,恨恨的看了一眼,不轉身:“肖泰大哥,這個女人你家二少居然收羅門下?他瘋了麽?”
哪裏有人敢在這樣的大庭廣眾指責二少?身後的演員、還有靳嬈身後的警校同學,全都被她這樣的一句話驚呆了。
肖泰自然不敢說什麽。靳嬈聽見了,他正一步一步走進來。還真的是瘋了,居然為了這一個幾乎捅了他一刀的女人出麵了?
他直接站在她的麵前。他半長的發絲下深邃的眼睛,弧度優美的下頜緊繃著,就算他怎樣掩飾,也是要是不到他天生的尊貴和煞人的氣場。
他倨傲冷淡地將一手插在了褲袋裏,挑眉看她:“跟我走。”
靳嬈把臉別開:“不走。”
“走不走?”
“就不走。”靳嬈一轉身,一邊暗暗咒罵:果然是為了找麻煩來的,一邊準備邁開大步走。
倏地,她的手卻被人拽了住:“你敢離開?”
靳嬈怔忪了一下,開始掙紮,他不放,兩人像是兩頭牛,撐著兩腳,扯了幾個來回,然後發現都鬥不過對方,於是四目相對,互不相讓。
都是成年人啊,還是一男一女。居然像是小屁孩打架一樣紅著眼瞪視。一個是全城黑白兩道聞之噤聲的市長二少。一個是初生牛犢,小女警。
“二少,請你放開靳嬈。”石武陽居然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靳嬈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敢。
可,他必定是惹錯人了。
慕若晨在這一刹那全身一震,凜然的寒氣讓靳嬈也隨之一顫,連忙說:“石武陽,沒事的。他宰不了我。”
“原來,”慕若晨表情僵硬了一下,恨得抓著靳嬈的手腕的力道突然加大,靳嬈痛得咬唇。
“原來,有人撐著。”他使勁一扯,靳嬈失了平衡,一下跌落他的懷中,“她是我的未婚妻,誰告訴我,我不能碰她?”
他聲音很輕,卻是透著淩厲,陰冷寒鷙地目光一掃全場,大家在驚愕中還沒有醒悟過來,他又報出這樣震驚全場的一句話。於是,在場的全都木然。
等石武陽醒悟過來,想說什麽,他已經扯著靳嬈,想抓一隻小鳥一樣提著她的脖子,拉了出去。
……………緋的分割線……
車內,他總算是放了靳嬈,靳嬈沒有反抗,他的怒氣稍減:“那人是誰?”
“哪人?”
“剛才擋我的那個。”
“同學。”
“同學?”他冷嗤:“他為你打抱不平,他沒認識二少麽?”
靳嬈氣得吸氣,斜眼看他:“二少!我想提醒你:我們分手了。況且那個男子隻是說了一句話。你平時的業務是太少了,連女人吵架你也插一腿?”
她壞壞地看著他,一股痞氣的女流氓一樣,冷哼著。可是她豐滿得像是兩個大肉包子的兩團,在她緊緊的恤下跳耀,她上翹的臀,在牛仔褲的包裹下更是叫他恨,那肉感的紅唇,勾魂得叫他難以自持!
他是男人!不能再忍。
“是嗎?”他悶哼一聲,把她壓在了車座上,一低頭,一股煙草味道的唇壓在她的唇上。清涼如薄荷,豐美得就像是上等的脂膏,這是他好幾個月來沒有嚐到的美味!他使勁的含吮,舌尖挑動她的牙齒,伸進她的檀口,拉扯她的小舌,糾纏著,頂弄著……身體跟著貼緊著她。
“嗚嗚……嗯!”靳嬈越是掙紮,他的身體越是契合。大手在她的褲腰間摩挲,粗粗地喘息間,他吻向了她的鎖骨,還去解她的衣領……
“慕若晨!”靳嬈用力地推開他,“你渾蛋!”
他像是徒然醒悟,狠狠地吸氣,放開她。
“誰說分手的?你看,我的戒指還在。”他舉起了手,那一枚的訂婚戒在他的中指閃閃生輝。
靳嬈低頭。想不到他居然戴著那一枚訂婚戒。
“我沒有說過分手,所以你的身體還是我的。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要和我一起過。”
生日?靳嬈呆住了。他怎麽知道自己的生日?忽然想起慕寧昨天與他在大門外的情景。
“我不要和你單獨相處!”
他冷眸看著她,等待她的一個解析。
靳嬈攏攏被他弄亂了的頭發,移開了一定的距離才說:“你很危險,我不希望你我之間又發生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是嗎?那好。”他一手提起她,又往“泉”走去。
他叫來了所有人,圍坐在他們的身邊,人人手裏一杯酒,他示意大家喝。靳嬈不喝,他冷看一眼:“我要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