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這裏就是我嵩山派的核心了,怎麽樣?還不錯吧?”林寒轉頭向秋離介紹著。

“師兄小心!”哪裏想到見到的卻是秋離的失色花容以及大聲提醒。一串急促的劍嘯聲從身側傳來,林寒的臉色立時大變,匆忙中不及細想,右手急切上揚,同時足尖疾點地麵,身子如雷電一般向後撞去。

‘叮’的一聲,手上微微一震,尚未出鞘的淚痕已經與來劍接實,借著劍身傳來的助力,林寒身形暴退,直到撞上兩團柔軟才停下來,身後也恰如其當地傳來一聲嬌哼。

來不及去回味那美妙的觸覺,林寒將肩膀上的包裹甩出,左手向後一抄一拉,已將秋離豐腴的身子摟在懷裏,半轉身間將淚痕頂在身前,急運內力,劍鞘已是激射而出,直奔追擊的敵人而去。

以劍鞘將敵人阻得一阻,林寒才有閑暇觀看偷襲之人,這一看不打緊,立時驚呼出聲:“師父,您怎麽回來了?”

丁勉也被林寒激發出的劍鞘嚇得一跳,急忙揮劍格擋,待將劍鞘擊落時,林寒已經獲得喘息的機會,再偷襲已經沒有了意義。便一臉笑意地望著徒弟,丁勉問道:“很舒服嗎?”

“什麽?”林寒不解地問道。

一股帶著淡淡處女香的熱氣從胸口處升起,“師兄可以將我放開嗎?”一個嬌柔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林寒被嚇得一跳,不自覺地緊了緊手臂,直到胸口兩處傳來舒爽的壓迫感,一低頭,才發現秋離正紅霞滿天地被自己緊摟在懷裏,深吸一口香氣,林寒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放開。

離開林寒的懷抱,秋離腳下一軟,差點站立不住,見林寒又伸出手來,駭得連連後退,幾個踉蹌間才穩住身形,卻低埋著腦袋,不敢再看林寒一眼,看來剛才在林寒懷裏,必定被他的男子氣息熏得不輕。

丁勉笑著說:“師父我也是前幾天回來的,怎麽,不給介紹一下這位姑娘麽?”

林寒看了秋離一眼,知道師父是誤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但這事還真解釋不清,隻得介紹說:“這位是崆峒派許大俠的親傳弟子秋離秋師妹。”

“秋離拜見丁師伯。”秋離躬身向丁勉行禮,臉上的紅霞猶未退去。

丁勉對她的身材、容貌還是很滿意的,點頭道:“嗯,原來是崆峒的高徒,想不到許懷山竟然舍得派你下山來。”隨即話鋒一轉,問道:“我這徒弟怎麽樣,沒有禍害你吧?”

秋離被丁勉說得一愣,林寒卻抱怨道:“師父,有你這麽編排弟子的麽?我可是你的親徒弟,不是撿來的。”

“沒、沒有。”秋離滿臉通紅,看樣子很不適應丁勉的打趣。

丁勉哈哈一笑,對林寒問道:“不是說你早就到嵩山了麽?怎麽現在才上來,害的我和你師伯好等。”

“可您也不能抽冷子招呼弟子啊。”林寒不滿地說。

“噗呲”,秋離笑出聲來,雖然是受害者,但她倒很享受林寒師徒間的氣氛,就如在崆峒時她與師父一般。

“你就得意吧,竟然三招兩式就將我的偷襲化解了,是不是翅膀硬了?”丁勉責問的話語中卻透露出無比的欣喜,對於林寒的成就,他是一百個、一萬個滿意,這也讓他在嵩山的地位越發穩固,比之左冷禪也不差多少,至於陸柏、費彬、湯英鶚等人,早已被他遠遠地拋在身後,坐實了嵩山派第二把交椅。

“哪有啊,師父您可不能冤枉好人!”林寒連忙轉移話題說:“您不是在洛陽鎮守麽?怎麽回來了?”

丁勉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這次事關重大,黑道圍攻少林派,難免會波及到我嵩山,故而你左師伯召集我等前來,及早做好防範,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那洛陽怎麽辦?”林寒擔憂地問。

丁勉笑著說:“這倒不需要你操心,你左師伯早就想到了,已經派了你費師叔以及丁堅、施令威前去坐鎮,再加上王元霸在,應該無礙。”

“公布了?我怎麽不知道。”林寒問道。

“你還有理說,將爛攤子丟給師父我,你轉身就逍遙去了。”丁勉曲奇右手食中兩指,眼睛瞄著林寒的腦門,就想往他的頭上招呼。

林寒連忙跳開,辯解道:“您可不能錯怪好人,是左師伯分派您去的,不關弟子的事。”

“要不是因為你是丁某人的徒弟,掌門師兄會將那苦差事交給我?”丁勉不滿地說。

“苦差事?”林寒不解地問。

丁勉擺擺手:“不說了,你左師伯和眾位師叔還在大殿之上等著呢,你先將秋姑娘安排好,然後立刻前去商議正事。”

點點頭,林寒問道:“徐錚那小子在哪?”

“在你院子裏等著呢。”丁勉答道,“快去吧。”

林寒麵向秋離說:“秋師妹,我先叫人給你安排住宿,再領你四處參觀一下,師兄我有急事要和師叔伯商議,今天恐怕沒時間陪你了。”

搖搖頭,秋離說道:“不要緊的,師兄自個去忙就好。”

“那你隨我來。”林寒領著秋離往住處走去,尋思著此番可是便宜死徐錚那小子了。

“師兄你可回來了!”

聽到腳步聲,徐錚閃電般從院子裏迎出來,卻差點撞在秋離身上。被冒冒失失的徐錚唬得一跳,秋離下意識地閃到林寒背後。

此時徐錚才注意到旁邊的秋離,望著她那天使容顏、魔鬼身材,比林寒還初哥的徐錚哪裏經得起這等誘惑,急忙伸手捂著鼻子,生怕來個雙孔飆血。他那鼻孔是堵住了,眼睛卻瞪得圓圓的,更是差點將舌頭咬斷。

“嘿,說你呢,將嘴角的哈喇子擦一下。”林寒沒好氣地說,你丫賊沒出息,丟臉啊。

“哦”徐錚下意識地聽從著林寒的吩咐,迷迷糊糊地抬起袖管抹向嘴邊。

“撲哧”,秋離很歡樂地笑出聲來。

銀鈴般的聲音將徐錚從那啥的狀態中驚醒過來,滿臉羞得通紅,手足無措得無處安放,卻又放不下美色的誘惑,支支吾吾地問:“這、這位、姑娘是?”

林寒搖了搖頭,介紹說:“這位是崆峒派的秋離秋姑娘,你可別唐突了佳人。”

“秋姑娘你好,歡迎來嵩山做客,有什麽需要盡管來找我,保管比我師兄做得好。”徐錚急不可耐地說。

林寒對秋離說:“這是林寒在嵩山為數不多的師弟,姓徐單名一個錚字,拜在掌門師伯門下。”

“徐師兄好,原來你還是掌門弟子啊。”秋離滿臉笑意地說,絲毫不以徐錚之前豬頭樣為意,大大方方地和徐錚打招呼。

“嗯,徐師弟,你給秋姑娘安排一下,然後領她四處走走,師兄今天是沒時間了。”林寒吩咐道。

徐錚大喜,滿臉漲得通紅,連連點頭說:“師兄盡管放心,小弟一定將秋姑娘伺候得好好的,一定……”。

“好了、好了,師兄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收起那滿臉的色相先,別把人嚇跑了。”林寒打斷他的胡扯,將肩上的包裹拋給他,吩咐道:“將我的包裹放到屋子裏,我可和你說,裏麵的東西早就有主了,你可千萬不要打歪主意。”

“知道了,你快去吧,師父和師叔們都在等著呢。”徐錚催促道。

不再理會他,林寒笑著對秋離說:“秋師妹,你先隨著徐師弟到處走走,師兄明日再來陪你。”

“嗯,師兄去忙吧。”秋離點頭答應著。

林寒便轉身向大殿走去,到達之時,果然見到眾人都已到齊,看來左師伯對這次黑道圍攻少林寺特別的重視。

進門之後給眾人請安,然後照例坐在右邊末位處,聆聽著眾人的交談。

左冷禪見人已全部到齊,咳嗽一聲:“嗬,我們現在開始開會吧。先請丁師弟說說洛陽的局勢。”

丁勉點頭,起身說道:“金刀門已被我暗中接管,並未給魔教得到消息,之後在王家的全力配合下,已將洛陽的江湖勢力梳攏一遍,如今已完全在我嵩山的控製之下,這還要多謝師兄前後派來的兩撥弟子,否則一定不會輕鬆地完成任務。”

“哈哈哈,這也多虧了費師弟又收攏來一批弟子,師兄我才能有人手可派。”左冷禪高興地說。

丁勉讚同地說:“費師弟確實功不可沒,這次師兄又派他去坐鎮洛陽,想來有王元霸、丁堅、施令威三人協助,足以安穩住洛陽的局麵。”說到這裏,丁勉滿臉笑意地望著林寒,現在正是急需人手的時候,林寒就適時地送來兩個高手,再沒有比這更貼心的弟子了。

左冷禪也望向林寒,大笑著說:“說到丁堅、施令威兩人,在這裏要特別誇獎林師侄一句,前有王元霸,後又丁堅、施令威,對我嵩山派的發展,師侄真是功不可沒。”

“功不可沒。”殿中諸人交頭接耳地讚歎著,不時向丁勉投去羨慕的目光,其中尤以趙四海、張敬超、司馬德三人為最。趙四海大笑著說:“林師侄大才,那是我們嵩山派的福分,諸位還不知道吧,林師侄曾在數招之內單劍完敗趙某以及張師弟、司馬師弟的聯手共擊。”

眾人大嘩,不可置信地望著張敬超、司馬德兩人,待兩人點頭後,諸人又是一陣驚歎。

左冷禪心中也是和丁勉一樣地欣喜,不過還是連忙轉移話題:“既然洛陽事了,我們說說第二件事,關於恒山派對五嶽並派的態度。”

聽左冷禪這麽說,眾人再一次望向林寒。左冷禪道:“大家也都聽說了,林師侄是隨同恒山派回的嵩山,下麵就請林師侄詳細說說恒山派到底是個什麽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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