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爺!”寒飛五人正穿上趙萬煉製的皮甲,老管家就突然跑了過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焦原微微皺眉道:“怎麽回事?”

老管家急忙道:“肖家的人派人過來說,說大少爺正被關押在他們府中,要你去領人!”

“什麽?”焦原大叫一聲,怒聲道:“肖家哪裏來的膽子敢抓我兒子?”

“這個……”老管家支吾一聲,見焦原臉色憤怒,不由看了眼雷雲。

雷雲拉了把焦原,道:“義父,先別發火,問清楚先。”

焦原聞言,壓下怒火,沉聲道:“你說!”

老管家感激的看了眼雷雲,然後道:“聽傳信的人說,是大少爺調戲了肖家二小姐。”

“混賬!”焦原一聽,一巴掌拍碎身旁的茶幾,雙目噴火的站起來,怒聲道:“隨我去領人!”

寒飛五人麵麵相覷。何一祥愕然道:“要去嗎?聽起來像個紈絝……”

“閉嘴,能幫就幫,不能幫……也要幫!”趙萬沉聲插嘴道。

“嗯!”寒飛和大牛同時點頭,一起抓住了背後的劍柄。

雷雲也抓住黑鐵劍劍柄,恨鐵不成鋼的道:“好歹名義上也是我大哥,說不得要教育教育他了,刁,爺要準備藤鞭先!”

“哈哈哈哈!”五人一同大笑著跟在焦原身後。走前前麵的焦原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欣慰的笑意。

肖家,焦雲領著寒飛五人,也不等肖家下人匯報,直衝衝闖了進去。

肖家大廳,寒飛五人在焦原身後站定,仔細端詳著肖家家主和肖家一些權貴人物。

路上,根據雷雲介紹肖家竟然也是修仙家族,雖然勢力很小,但是在趙國朝廷中還是擁有實權的人物。肖家修仙者不能參與朝政,但是他們率領的軍隊,一直就是邊境的守護神。

肖家家主,略顯老態,但是卻很是魁梧,背後牆壁上,還掛著一把偃月刀,刀身雪白,但是卻透著無窮殺意,殺意磅礴而混亂,仔細盯著看,竟能使人心神混亂。

寒飛和大牛率先反應過來,急忙收斂心神。趙萬隨後,然後就是何一祥,最後就是實力最弱的雷雲了。

焦原讚賞的回頭點下,然後沉聲對著端坐前方的肖家家主道:“肖南正,你抓我兒意欲何為?哼,我兒脾性如何我一清二楚,他就算再紈絝,也不會去調戲你家孫女!”

肖家主年過半百,依舊劍眉星目,老態龍鍾,他看了眼坐在下方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站起身道:“焦家主,今日你兒子當街調戲我女兒,街上百姓人人瞧見,你莫要不清不楚返質問我肖家。”

這中年人,顯然是肖家家主的兒子了吧。

中年人身旁的另一名年紀更大的中年男子拍桌子站起,怒道:“焦家主,還請你給我肖家一個交代,否則……”

“否則如何?”焦原態度沉穩,氣勢淡然,絲毫不把他威脅放在眼裏,然寒飛五人佩服不已。

肖老家主冷哼一聲,終於開聲,隻聽他道:“焦家主,你我兩家都是名門大家,我們不願因此傷了和氣,一直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但今日你兒子欺人太甚,調戲我孫女在先,其後竟還敢動手傷人。難道真當我肖家無人嗎?”

他此話說的,似乎全是焦家之錯,字字指責,似乎他們肖家收了天大委屈。

寒飛五人麵色一變,都猜測到,那焦家大少的惡劣。

“哈哈哈哈哈!”哪知,焦原卻是放聲大笑,一臉淡定。“肖家主,此話理應由我來說才對吧。知子莫若父,我兒子絕對不可能做出此等之事,你口口聲聲說我兒子調戲你孫女,卻一直在此尋求交代,恐怕你另有所圖吧?”

寒飛五人麵色駭然,剛還覺得焦原一心袒護兒子,如今聞言,不由驚醒。這肖家確實古怪,孫女被欺辱,定會憤怒職責沒錯,但理應先證明確有其事先吧?

“哼!”焦原冷哼一聲,道:“我知你肖家一直認為我焦家占據那片地勢而不滿,但那裏畢竟不是你趙國邊境,你不敢明著動手,怕因此引起兩國糾紛,但是……”

焦原臉色森冷起來,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開來,他冷聲道:“你背後所做的小動作別當我一直不知道,也別以為我焦家真怕了你肖家,我肖家雖隻有我一名修仙者,但也不是你能欺辱的!”

……

大廳一陣寂靜,肖家之人個個臉色難看,焦原一臉怒色,氣氛肅殺沉重,情形完全調換了過來。

這時候,就必須有人添油加醋一番了。趙萬對何一祥使了個臉色,何一祥立馬陰笑起來,正要說話,又被趙萬給攔住,趙萬無奈低聲道:“還是交給小飛吧,你這樣子怕是要亂說話,火要助燃,但燃大了,恐怕要引火自焚。”

何一祥不滿的撇撇嘴,不過還是閉嘴了。

這時,寒飛站出來,手上一道劍氣在掌心跳動,冰冷的劍氣讓周圍的空氣瞬間變低,肅殺的氣息引起了牆上那把大關刀的震動。

“肖家主,國界線情形微妙,作為兩國臣子百姓,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太大,引起麻煩是小,引起兩國交戰怕是要麻煩不小,而且,還是在大唐與大秦交戰之期,大唐國風聲鶴唳,一點小誤會,怕是要引起大唐國皇帝戒心啊!”

寒飛此話,令所有人大驚,特別是焦原,更是深深看向了寒飛。

(抱歉,佛兒手指頭受傷了,隻用一隻手打字,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