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使VS神經病
狠瞪了桑渝一眼,沈先非抬起雙手,解開了胸前第一顆鈕扣。
望著沈先非含怒的漂亮眼眸,再低眸,看著他修長的手指不停地動作著,感受到他溫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麵前,桑渝有一瞬間的窒息,熱血迅速奔騰,直衝腦頂。
隻是一刹,桑渝很快清醒了神誌,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把按住沈先非的手,緊張道:“你你你……別意圖耍流氓!身材好,了不起啊。雜誌上網上,比你身材好的男模多了去,誰要看你的。走開啦,流氓。”
她尷尬地推開沈先非,逃似的出了浴室,並實相地將門給帶上。
門內門外,突然的寂靜,空氣中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愫在開始發酵。
立在門外,直到過了很久,才聽到裏麵有水聲響起,桑渝才愣愣地走到客廳的單人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昨天,她竟然在他洗澡的時候破門而入,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把沈先非從上到下都看遍了,這麽重要這麽香豔的事情她怎麽可能會忘掉?
倚在沙發上,她揉著頭發拚命地在回憶昨天的事,腦子裏突然蹦出去年聖誕節時,思思、沙沙和初初三人圍攻她時所說的話:“桑渝,你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尤其是在半夢半醒之間。”
“睡一覺起來,還什麽事都記不得,你根本就是有夢遊症!”
難道說,昨晚她夢遊了……
猜測之間,衛生間的門又有了動靜,桑渝抬眸看著頂著一頭濕發的沈先非,換了一身清爽的白色T恤和短褲出來。
一陣尷尬,她急忙低下頭,然後一想,反正是她都追他這麽久了,幹嘛弄得這麽含蓄害羞,於是又昂首挺胸,站起身,打算繼續之前的逼問。
“沈先非——”
“幹嘛?想我對你耍‘流氓’?我這個‘流氓’不和滿身是煙酒臭的人說話。”沈先非的聲音很冷淡,淡掃了桑渝一眼,他便徑自走回自己的房間,將那扇和式門合上。
“啊——沒天理了。”對著那扇和式門,桑渝一陣煩燥,狠命地抓了幾下頭發。
這個悶騷的男人,明明有點喜歡她了,還這樣不冷不淡地對她,真是給思思她們說中了:他,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跑回房間,桑渝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名單,這時候能不睡覺的,估計就曾梓敖一個人了,於是毫不猶豫撥了過去。
果真,曾梓敖還沒有睡。
“梓敖,那個……我想問你,如果你喜歡的女生對你有點動心了,接下來,你會怎麽做?”
“你對我動心了?”電話那頭,曾梓敖興奮地問。
“曾梓敖,你今天明明沒怎麽喝酒,在說什麽混話呢?誰對你動心了?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你幹嘛又扯到我頭上。”桑渝立即吼了起來。
“見鬼的你,你不喜歡我,幹嘛半夜打這種電話?害人家激動的以為你要真情告白!”電話那頭,曾梓敖深歎了一口氣,“唉,那隻笨鳥終於對你動心了?”
“不知道,不確定,所以我才向你支招。”
“哼,你真是鬼上身了,送上門的不要,偏偏喜歡倒貼。”曾梓敖冷哼一聲。
“關……關你屁事,你隻要給我回答問題就好,別打岔。”
“知道他生日嗎?知道的話就去替他慶生啊,怎麽慶祝弄氣氛不用我教你吧?”
“你丫的削我呢?要是他昨天過完生日,我豈不是要等上一年?”
“要是昨天他生日,你不但不知道,更沒什麽表示,桑渝,我真的好想對你說三個字。”
“曾梓敖,你可千萬別說,我不想聽,我們兩是不可能的。”桑渝一聽三個字,立馬想到“我愛你”這三個字。
“桑渝,你還真是夠孔雀的,我是想說‘你是豬’啦!”
“……”
“不知道生日,也行,再過些天就是農曆七月初七中國情人節,你自己看著吧。”曾梓敖打了個哈欠,“頂不住了,先睡了。”
七月初七,中國情人節?那不就剛好是笨鳥的生日嗎?這麽快就要中國情人節了……
桑渝翻了下日曆,果真,還有十天就是七月初七。
啊,這種日子不都是女生記得最清楚嗎?這個曾梓敖幹嘛比她一個女生還懂得浪漫。
中國情人節!生日!悶騷的笨鳥還真會挑日子出生。
浴室裏,桑渝的腦中一直打著結,始終念著要如何營造一個浪漫的氣氛再次向沈先非告白。
曾梓敖是個中喬楚,說難聽點就是情場老手。
七夕當天,他被桑渝給硬拖出來,指點要買什麽禮物好。他不懷好意的給桑渝挑了一套情趣內衣,結果被桑渝暴打了一頓,最終老實地將桑渝帶進了一家蠟燭精品店。
望著眼前精美的香薰蠟燭,桑渝不明所以:“這東西用來幹嘛,又不能吃。”
“桑渝,你是女人嗎?蠟燭是讓你用來點的,誰讓你吃的?”曾梓敖皺著眉頭,很唾棄地看著桑渝。
“燭光晚餐?”桑渝問。
“還沒笨到無可救藥。”曾梓敖幫桑渝挑了長長短短,大大小小一堆蠟燭,然後又問,“會做牛排嗎?看你這十指不沾油煙的模樣,就知道什麽都不會。就算你去學,今天晚上也來不及了,過會我幫你訂。女人,沒事就去學學烹飪,有一句話要記著,抓住男人的心,一定要先抓住男人的胃。你真的沒救了。”
“曾梓敖,前幾天你被打得還嫌不夠是嗎?我不介意和笨鳥共度七夕夜之前,先和你度過一個‘令人難忘’的白天。”
麵部表情微微抽搐,曾梓敖翻了翻白眼,指著收銀台旁的禮品袋,說:“高手,你可以付錢了。”
算他實相。桑渝狠瞪了一眼。
付了錢,兩人走出這家蠟燭精品店。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桑渝偏過頭望向對麵的店鋪,一個高挑的女孩正盯著她和曾梓敖。
她用手臂碰了碰曾梓敖,說:“喂,是不是我妨礙你找桃花了?看,對麵的美女,正盯著我們。”
曾梓敖順著桑渝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妹妹曾紫喬正立在馬路對麵,突然想起昨天答應她,今天要幫陪她逛街買東西,因為她失戀了,所以要好好購物發泄一下。
曾梓敖皺著眉頭,對桑渝解釋:“別亂說,她是我妹。”
“你妹?好麵熟,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嗯,她做過GS雜誌的平麵模特。”
“難怪……曾梓敖,你們家的基因還真是優良,你妹真漂亮。”
“在我的□□下,你也不比她差。”曾梓敖笑望著桑渝,“等等我,去打個招呼。”
曾梓敖剛打算過馬路,誰知那邊曾紫喬已經轉身離開了。僵著腳步,曾梓敖立在那裏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不禁為自己失信感到羞愧。
“咦,你妹好象生氣了。”桑渝追上前。
“沒事,她就是小孩子脾氣,昨天答應陪她逛街的,結果失言了。”
桑渝上下仔細打量了曾梓敖,說:“我發現你蠻有做奶爸潛質的。”
“是嗎?我的寶貝,那我們該去買其他東西了。”曾梓敖一把攬過桑渝,不顧這個凶狠惡女的掙紮,將她硬是摟在懷中向下一個店鋪進軍。
沈先非整個下午都一直待在屋子裏弄設計稿,連房門都沒有出過。
昨天,他很意外的接到了皇廷的實習通知書,這讓他欣喜若狂。通知書上注明,報到之時交一份手繪設計圖,所以今天一直都在弄設計圖。
“叭”地,寫字台上的燈跳了,沈先非這才停下,望向窗外,天早已經漆黑一片,肚子也有些餓了,借著窗外的燈光,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起身拉開和式門,屋外一片漆黑,這讓沈先非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看來是一天都不在這裏。
自從那一晚上,兩人吵過之後,他便避著她,就怕兩人碰上了,一陣尷尬。她也倒好,再不像以往那樣,天天像個遊魂似的在他的麵前東漂西蕩。
不知道是他避她,還是她避他。
心中微微有些苦澀,沈先非走向門旁,連按了幾下開關,客廳的燈也不亮。想也不想,他回房拿了手電筒,出了門,走向樓梯過道的電表處,照了一下,果真是保險絲跳了。
回到房子裏,他拿了工具,又來到了電表之處,拉下了電閘,開始更換保險絲。換好了之後,他將電閘推上,站在樓梯過道裏,愣愣發起了呆。
今天是他22周歲生日,他給媽打過電話,抱歉不能回去看她,而媽則是嘴硬地說:回來幹嘛,提醒我受難22個年頭了?
媽嘴上這樣說,晚上一定會開心的睡不著。他一定會出人頭地,將她從西街那裏接出來。
深吐了一口氣,他回到房子裏,正準備打開客廳的燈,卻被眼前的光亮給嚇住了。
餐桌上,正以蠟燭擺成了一個心形,客廳裏角擺放著兩個高燭台,上麵正插著鮮花和蠟燭,空氣中還彌漫著好聞的桂香,透著一種隱隱清甜。
那個一天沒有見到的女生,身後有一對翅膀,頭上頂著個毛絨絨的圈圈,穿著一身怪到不能再怪的白色公主蓬蓬裙,捧著一個大蛋糕,上麵也點著蠟燭,緩緩來到他的麵前,對著他唱著歌:“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xianfei!Happy birthday to—— you——”
麵部表情說不出的抽搐,沈先非僵著身體立在那一動不動。
“沈先非,今天是你的生日,許個願吧,然後把蠟燭吹滅。”桑渝將插滿了二十二根蠟燭的蛋糕捧在沈先非的麵前。
一言不發,沈先非轉身便將客廳的燈打開。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桑渝一陣不適應在,隻能拚命地眨了眨眼。
皺著眉頭,沈先非對桑渝說:“你這是幹什麽?穿成這種樣子,就像……就像是隨家倉跑出來的神經病!”
沈先非的話猶如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把桑渝的心澆得透涼,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再也爬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首先謝謝LILI長評,謝謝。
謝謝奈何給我每章張別字。
西班、lilchilpepr :MC,我隻是隨手挑了那樂隊說唱繞舌調動氣氛人的英文稱謂而已,為了是與後麵那個大姨媽MC相呼應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而且以馬春的身份,在皇廷很高啦,MC在樂隊的地位很重要啦,僅此而已。
那個.....你們猜KISS就好啦,幹嘛猜H,我像是那種亂搞H的人嗎?你們太不CJ了。
這個,結果出來了就是..........什麽都沒有,你們是不是太失望了......
哈哈哈,我覺得看你們失望的表情應該很搞,哈哈哈。這裏不能表情,不然我一定會不停地笑。
初吻將定在兩人好上了之後吧,過完生日兩人就好了,基本上是那種屬於情人間很自然的接吻那種吧。兩人這麽別扭,不管是初吻好,H好,應該都是在比較別扭的情況下進行的,哈哈哈
六群 想入非非滿了,我用的是2009版QQ,昨天今天加六群的,人一滿點擊通過就是自動關閉了,所以你們加七群吧:16036734
最後不厚道的嘲笑下打不開禽獸網址的人,嗯嗯,這一定是RP問題........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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