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麵熟,是一模一樣,我瞪著男人,無法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白金生,竟然是你,你還活著?!”女鬼不可置信的喊出聲!

“白金生?!”林風和嚴修同樣震驚!

而女鬼的話揭開了男人的身份,我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同時我也理解為什麽李家莊的人、鬼,都會認為我是白金生了!

因為我們長的一模一樣,宛若一對雙胞胎!

但是這不可能,白金生在二十年以前,就已經成年。

我在二十年以前還是一個小孩,甚至沒記事,所以我們不可能是雙胞胎。

“白金生?”棺材裏的白金生一臉迷茫,他道:“白金生是我的名字嗎,好奇怪的名字……”

另一個白金生,我腦子裏閃過這幾個字,還有白小姐告訴我的那句話。

它說,如果我碰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一刀捅死他!

現在真的出現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

甚至於名字也是一模一樣的,我要殺了他嗎?

“別裝傻,告訴我,白盛去哪了?”女鬼厲聲問棺材裏的白金生。

咚!

不等白金生回答,一道人影從通往側室的甬道裏衝出來!

這個人的出現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而那個人也看到我們,她抬起頭,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

“陳姐?”林風驚訝的喊道。

陳姐…

一瞬間我有點懵,因為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是陳姐。

剛才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我不認識陳姐,她隻是一個陌生人。

應該是我太累吧,所以沒有認出陳姐。

“是你們啊。”陳姐笑了一下,可是看見高台上坐著的李家莊的白金生,她的臉色變了。

然後陳姐盯著李家莊的白金生看了好一會兒,說:“你不是我認識的白金生。”

“他是李家莊的白金生。”我無奈的說道。

“嗯!”聽到我的聲音,陳姐猛的把頭轉過來,瞪大眼睛:“你怎麽在這兒?”

“我一直在這裏。”我感覺陳姐這個問題莫名其妙的。

“是嘛。”陳姐臉色不大好看。

這時候女鬼繼續追問李家莊的白金生:“快說,白盛在哪兒?”

“不認識,不知道。”李家莊的白金生白了她一眼,說道。

女鬼聽了這話,氣的要死。

李家莊的白金生根本不鳥她,他從高台跳下來,走到我麵前,仔細看我。

近距離看白金生,我感覺更不得勁。

因為李家莊的白金生看起來最多二十五歲,他非常年輕,並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老去。

嚴修走過來,取出一張黃符貼在他身上。

然而,李家莊的白金生直接伸手把黃符撕了下來。

黃符沒用,是不是表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白金生是人,他不是鬼?

“你幹什麽嗎?”李家莊的白金生不樂意,衝嚴修發牢騷。

“雙胞胎。”林風走過來,表情古怪,道:“你們兩個簡直是雙胞胎。”

和一個二十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做雙胞胎,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女鬼追過來,還是在問白盛在哪兒。

站在我身邊的李家莊的白金生根本不理她,隻看著我笑。

“讓一讓。”陳姐走過來,扒開女鬼。

她從她隨身的背包裏拿出一塊鏡子,給李家莊的白金生照了照。

李家莊的白金生盯著鏡子,笑說:“裏麵有人。”

過了一會兒,陳姐說:“他確實是白金生。”

女鬼和陳姐都說這個人是白金生,我忍不住問他們:“他還是人嗎?”

“是。”陳姐表情嚴肅的回答。

至於女鬼,她已經放棄追問白金生,衝著一條甬道跑了。

應該是她決定自己去找白金生,而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真的,我現在還是感覺非常荒誕。

“我們還要不要去其他墓室?”林風問道。

不等我們回答,陳姐把鏡子收起來,疲累的說:“不用去了。”

“我已經把整座古墳走了一遍,沒什麽有用的東西。”

“你找到老張了嗎?”嚴修問道。

陳姐點頭:“他就在剛才的鏡子裏。”

“為了救他,差點我死在這裏。”

“等我好了,一定要問他為什麽騙我!”

這花陳姐說的咬牙切齒,卻難掩興奮的神情。

“我們出去吧。”嚴修做了決定。

我也想出去,林風更不反對,陳姐本來就要出去,所以我們一致同意。

而陳姐也說她知道怎麽出去,便帶著我們像另一條甬道走。

正如陳姐說的,她對甬道非常熟悉,在她的帶領下,我們避開危險,順利走到一間墓室。

這間墓室有一段向上的木頭梯子,至於梯子最上麵是什麽,我看不見,太高了。

陳姐率先爬上去,說:“上麵就是出口。”

我們緊隨其後,嚴修排最後一個,他讓李家莊的白金生爬在他前麵,方便監視。

爬了大概二十分鍾,我感覺木梯是無窮無盡的時候,陳姐撞開了一扇門,明亮的光線照進來。

一瞬間,我感覺光線很刺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適應過後,我們爬了出去。

陳姐坐在地上喘粗氣,並且臉煞白。

我想問問她有沒有事,可是察覺了不對。

為什麽我們爬出來的地方是一處院子?

是的,我們從古墳裏爬出來。

但是出來看見的是第一個地窖門、狗窩,還有封起來的房子,門口的墳頭!

這些都表明,我們從李家莊某個村民家裏爬出來了!

“祠堂。”嚴修忽然說道。

我下意識看向嚴修看的那邊,看到了青瓦白牆,確實是祠堂!

“這裏是村長的家。”陳姐忽然站起來,手裏拿著那塊鏡子,說道。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古墳明明是在荒地裏挖出來的,我們也是從荒地裏進墳裏的。

可是出來卻是從距離荒地一個小時路的祠堂旁邊的村民家裏的地窖出來!

“真他馬奇怪!”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真他馬奇怪!”李家莊的白金生學我說話,

我看著和我一模一樣的男人,歎了口氣,還帶出來一個累贅。

“離開這裏吧。”陳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