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鬼喊蛇,我還沒反應過來。
站在我旁邊的林風拉著我就往回跑!
跑進黑暗之中後,林風才停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能回頭看到後麵的情況。
不看不要緊,看清後麵的情況後,我隻感覺頭皮發麻,渾身冒冷汗!
一條條綠色的長蛇繞在青銅巨樹上瘋狂扭動,有的長蛇已經落在地上,抬起半截身子衝我們不停的吐舌!
隻是它們似乎害怕黑暗,又像是害怕地上幹屍焚燒後的灰燼。
總之它們暫時沒有衝過來,我鬆了口氣的同時,把視線挪開。
我最怕蛇,就算隻是看見,也怕!
女鬼麵色鐵青:“那些是什麽東西?!”
很顯然女鬼也怕蛇,即使變成鬼,她也害怕蛇。
嚴修眉頭微粥,說:“應該是屍蛇。”
“它們是用死人的血養起來的,有劇毒,最怕的是它們吃的死人血的死人。”
說著,嚴修用腳搓了一下地上黑色的灰燼,道:“看來這些幹屍就是養它們的死人。”
“拿灰燼從旁邊繞過去吧,這些蛇太惡心了。”我說道。
“對,我們趕快走吧。”女鬼附和我的話。
“嗯。”嚴修點頭。
接著,我們各自裝了一些黑色的灰燼,以備屍蛇衝過來。
好在是有驚無險,它們沒有衝過來,隻是不停的吐信子!
走到另一邊之後,很快我們找到了這邊的甬道。
可是,這邊的甬道有三條之多。
“該走那條?”女鬼問我們。
嚴修思索著。
林風則盯著哪些蛇,他不怕蛇。
我躲在林風背後,回想古墳的地圖。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地圖上還真的有一處是三條甬道的標識。
那麽我們現在在寶庫附近,向左邊的甬道走的話,就是寶庫,寶庫有一條路直通主墓室。
另外兩條甬道不然,它們通向其他墓室,雖然也能到主墓室,但是繞路費時。
“蛇慢慢過來了!”林風說著把裝著的鬼撒出去。
我眯著眼睛,把袋子裏的灰燼扔過去。
女鬼直接吹起一陣陰風,灰燼被卷起,撲向屍蛇!
哪些蛇受驚且害怕,瘋狂的竄回青銅樹上!
隨著屍蛇回到青銅樹上,淡綠色的熒光更亮了!
“走左邊的路!”嚴修說道。
我們沒人反對,當然也不可能反對。
林風、我,還有嚴修都記得古墳的地圖,女鬼對古墳裏麵不知情,所以才讓我們帶路,更不可能反對。
嚴修把他帶的灰燼扔掉,率先踏進左邊的甬道,而我們緊跟他之後。
這條甬道也很長,兩邊同樣有燈油和蠟燭焾被點燃。
也不知道這些燈油是什麽油,竟然能在古墳之中燃燒這麽多年,我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以平複剛才看見蛇的恐懼感。
快二十分鍾,我們才從甬道裏走出來。
甬道的出口又是一間方正的墓室,墓室裏麵光禿禿的,隻有一扇鐵門,還有另一條甬道出口。
我仔細打量著那道鐵門,門上麵有刀砍斧鑿的痕跡,甚至有一些痕跡像是抓痕?
但這可是鐵門,什麽東西能留下抓痕?
在我疑惑的時候,嚴修走到鐵門哪兒看了一下,他說:“門是開的。”
“打開看看。”林風也走過去。
女鬼一臉莫名其妙,可也跟過去。
我也走過去,如果地圖沒錯的話,門後麵是墓主人的寶庫才對。
嚴修一把拉開鐵門,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響起。
鐵門沒有我想的那麽重,不過確實很厚,它的鎖被破壞了,不然怎麽拉不動它。
“壽金!”女鬼驚呼!
又是女鬼,我發現從進入古墳開始,女鬼一直都在一驚一乍的!
她再這麽喊下去,說不定就招來鬼了,明明都是鬼,還怕這怕那的。
我在心裏瘋狂吐槽,注意力卻放在寶庫之中。
馬上我李姐女鬼為什麽要叫了,因為寶庫裏麵堆滿了金燦燦的金塊!
而那堆金塊上麵刻著壽字,還有各種精美的花紋。
“這麽多的金塊,如果賣掉足夠讓我們三個人都成百萬富翁啊!”林風感歎道。
“死人的東西不要動那個心思。”嚴修告誡林風。
“我知道,就是說說。”林風回道。
接著我們把金庫搜了一遍,發現金庫裏隻有金子,沒有其他東西。
既然沒有有用的東西,嚴修帶著我們出來,直奔主墓室。
女鬼不知道我們要去主墓室,她也沒說什麽,乖乖跟著。
穿過寶庫的甬道,盡頭是一間非常寬闊,用青色磚石搭建成的墓室。
墓室外圍有一圈河道,怪異的是河道裏麵有水!
在河道裏麵是一個半人高的高台,高台之上是一副棺槨。
除此之外,主墓室裏沒有其他東西。
“這些水不是水銀吧?”林風出聲問道。
“水銀不是有毒嗎?”我立刻捂住鼻子。
嚴修拿出一張黃符,扔進河道的**裏。
黃符幾乎是瞬間被浸濕,浮在水麵上。
“放心,不是水銀,隻是水。”嚴修說道。
我鬆了口氣,放下手。
女鬼一言不發的飄過河道,直奔棺槨過去。
而我們要走到河道上放著石板的那裏,從上麵過去才行。
等我們過去,女鬼已經打開最外層的棺槨,裏麵精美的木棺露出來。
本來我和林風想過去參與開棺,誰知道裏麵會不會有什麽破解李家莊舊事的線索。
可是嚴修攔住我們,衝我們搖頭。
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選擇相信嚴修,靜靜的看著女鬼破棺!
厲鬼怎麽說也是厲鬼,女鬼三兩下把最後一層棺槨扒開。
嘩啦!
一堆金塊從棺槨之中掉出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金塊足夠吸引人眼球,但是我的注意力不在金塊上。
因為棺材裏麵的金塊全部掉出去以後,我看見高台上躺著一個男人!
棺材裏有屍體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那個男人沒有死!
他嗯了一聲,揉揉腦袋,慢慢坐起來。
在他坐起來,我看清他臉的一瞬間愣了!
“你是誰?”棺材裏的男人也看著我,他臉上寫滿了疑惑:“你長的很麵熟啊,我認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