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丫回身之際,林文都已經鑽進被窩了,這會笑著道:“快點上來吧,這會地下還有些涼。”
二丫也沒多想,先去熄了燭火,才摸著黑上炕,脫了衣服,本欲貼著小閨女睡的,二丫因為做月子再加上晚上起來喂孩子,就一直挨著林妙妙睡,林文自己在炕稍睡。
隻是今晚二丫剛上炕就被林文一下子拉到了自己的被窩,二丫猛然間倒進一個熱切的懷裏,忙嗔道:“孩子還沒睡呢!”
的確,林妙妙這會還在睜著眼睛亂轉著,實在是沒有覺意,不過因為剛才吃奶有些累,才想著歇會,再說每天晚上習慣了二丫溫暖的懷抱,這突然間自己睡一時竟有些孤單。再加上剛剛自己那便宜爹猛然間的動作,林妙妙就有些懊悔,自己怎麽就不是一個真正什麽都不知道的嬰孩呢。
林文一邊扯著二丫的衣服,一邊急切道:“小閨女一會自己就睡了,二丫,二丫……”
二丫幾下就被林文扒光了衣服,一摸林文身上竟早已一絲不掛,想著二人久未這般,一時也有些情動,隻是想著還是先去瞧眼小閨女,雖說生了三個孩子,可是從未在一旁有人未睡的時候兩人這般過,再加上小閨女又是個精怪的,二丫總覺得小閨女那雙眼睛,似乎能看懂一切一般。
林文見二丫要起身,欺身就壓了上來,道:“不用看,那兩個小子你都攔著東西了,碰不到小丫頭。”
二丫被林文壓在身下,隻覺得頭上的呼吸有些急有些重,擋在自己上麵竟似一座大山一般。
林文見二丫又躺了回來,順勢就趴到了二站的身上,手上急切的撫摸著二丫的身體,嘴唇也熟練的把二丫的耳垂含了進去,一時低咬輕噓,竟引得二丫有些情動。
二丫的手也攀上了林文的肩頭,林文雖急切,可還是顧忌著二丫的身體,還記得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二丫愣是疼的哭了,那時候林文即便心疼也停不下來了,不過夫妻這幾年,兩人在**上越來越和諧,也找到了讓二丫情動的竅門,林文的大手先是撫摸著二丫的山峰,低笑道:“這次竟比上次大了一些!”
二丫一時有些不好意思,環在林文背上的手就繞了過來,阻止著林文胡亂作為的大手,林文卻是悶笑一聲,用嘴代替了手去膜拜身下的女人。
兩唇相接,林文一改這前的溫柔,而是化身為狂風暴雨一般,二丫的身子早已被林文撫弄的柔軟不已,林文的大手趁著二丫鬆動的時候再次行動起來,延著身體的曲線來到了二丫的幽穀,隻覺得入手濕滑一片,二丫如同羞澀的少女一般緊緊的夾起,恰好把林文的手夾了進去。林文輕笑一聲,貼著二丫的耳邊輕歎道:“二丫,都好幾個月了,我想你了!”
說完不待二丫反應一個猛衝就直接入港,舒服的歎道:“二丫,真好,這裏真好。”
二丫久未經情事的身子一時間被猛然漲大,隻覺得那裏被裝的滿滿的,隨之就是劇列的動作,二丫一時有些受不住般,啞著嗓了道:“文哥,輕點。”
林文卻似渾然未覺,隻是抱著二丫的雙臂更緊了,衝刺的力度更大了,二丫隻覺得如漂浮在一葉扁舟之上,身體的感覺意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林妙妙在一旁實在是有些無語了,瞧著自己老爹是個文質彬彬的,沒想到到了床上還是**一枚,不過一會的功夫林妙妙就隻恨自己沒有早點睡著了,實在是老爹和老娘太能折騰了,林妙妙無奈,隻能閉著眼睛數羊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隔日一早,二丫挺著酸累的身子早早的起來給爺幾個做飯,林文聽見動靜也起身一臉精神十足的給二丫打下手,二丫想著昨天晚上兩人那般少有的瘋狂,一時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隻悶在灶坑那裏燒火,林文探著頭笑道:“那腦袋再低下去,隻怕那火都要把頭發燒著了!”
二丫一驚,可不是,要不是剛才林文一直拿眼睛掃著她,隻怕那木頭上的火都要竄出來了。
待一會的功夫飯做好了,家裏現在也沒什麽菜,無非還是冬天時候存下來的蘿卜白菜還有一些,二丫說做了個蘿卜湯,主食就做的窩窩頭,就著湯正好,兩小子年歲小,家裏還有些張氏送過來的精米,再加上二丫月子裏剩下點小米,二丫就摻和到一塊熬了一點粥給兩小子吃。
張氏從打林妙妙出生以後就不大跟著他們一家吃飯了,主要是怕二丫麻煩,而二丫也不大叫著張氏了,主要也是因為自己家孩子多,張氏每次都要拿些精米給霍清和吃,少不得要帶著自己家兩個小子,以前孩子小吃的少,也就將就了,眼瞅著孩子大了,這小子吃的也多,二丫怕拖累張氏,知道張氏自己開火以後,也沒多說什麽,隻是時不時的幫襯著張氏打打下手,林文幫著劈柴,坎柴的。
張氏也明白二丫兩口子的心思,雖然不在一處吃飯,可也時常的送些精米過來,說是給兩小子改善改善,當姑姑的心意。
二丫這邊淘著精米準備熬粥,才想起來張氏說的要找戶人家幫著種地的事來,跟著林文道:“文哥,張姐姐昨天說的打個老實本份的人家幫著種地的事,你心理有沒有個譜。”
林文一聽是這事,想了想道:“這事我心理大概有個人選,不過我還想著等一會去大伯家一趟,跟大伯商量商量,到時候讓大伯出麵去辦,總比咱們要強一些。”
二丫也知道林大伯在村子裏也算是能說得上話的,笑著道:“那成,飯也快好了,你去喊那兩個小子起來吧,回頭吃過了飯,你就早些去辦,眼瞅著天就暖和了,準備種子的還得琢磨琢磨,這荒地到底能種些什麽,我是一點都不懂,以前家裏也沒種過荒地,咱們家那幾畝也都是公公以前就打理出來的,到是不比這從未打理過的,這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而且現在也不隻咱們家這一處,連著張姐姐的,隻怕也得你拿主意。”
林文笑著道:“這倒沒什麽,以前爹在世的時候就教我一些,咱們村子裏也有那精通農事的老人,回頭我再去問問,等到給張姐姐的人雇好了,也再一起合計合計,反正也不用交稅,咱們頭兩年主要是把地養起來,要不是手裏沒銀子,真應該去買幾畝水田去,到時候咱們家妙妙也能吃上自家種的精米。”
二丫一聽笑道:“你呀,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小閨女身上,也不怕你那兩個兒子吃醋。”
林文揚聲道:“小子吃什麽醋,小閨女就得寵著些,再說咱們閨女著人疼,又不讓你多受累,這麽好的孩子托生在咱們家,我都覺得有點對不住這孩子。”
二丫好笑道:“你呀,快別貧了,快去喊那兩個小子起來吃飯吧。”
用過了飯,林文就換了身衣服去林大伯家打聽情況,林大伯家這會正領著兩個狗子和杞了在院子裏收拾農具,看了林文進來,狗子起身笑著道:“文子有段時間沒過來了,怎麽今兒就有空了,聽說你家那小閨女長得可精致了,我娘每每去了你家回來都要和我爹說上一會。”
林大娘正在廚房收拾碗筷,翠花去喂雞了,聽到林狗子的話,笑著從廚房出來道:“你這小子,我就回來誇了兩回妙妙那孩子長的好,瞧把你吃醋吃的,要是你和翠花也生個這麽白嫩著人疼的小丫頭,你娘我也天天抱著滿家走的炫耀去。”
林狗子一聽嘟嚷道:“我不是都給你生個孫子了嗎,也沒見你這麽高興的。”
林大伯知道林文是無事不拿三寶殿,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道:“你也不問問文子過來有啥事,就在這皮實上了,我看啊,你小子從打成了親越發的不穩重了,瞧瞧人家文子現在都三個孩子了,小日子也一點點的過起來了,你呀,還是抓緊再給我生兩個孫子才是正經。”
林文一聽忙笑著道:“大伯這是嫌孫子少著急呢,回頭等杞子媳婦進門了,狗子再努努力,大伯沒事就天天在院子裏看孫子吧。”
林大伯嗬嗬笑道:“我就盼著那麽一天了。”停了一下,接著道:“你過來可是有事?”
林文點了點頭道:“是有點事跟大伯商量。”
林大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囑咐著林狗子道:“這些農具你看著收拾出來,要是缺鐵的就拿到鎮上鐵匠那去補補,我進屋跟文子說話去。”
杞子在旁邊忙起身道:“我去給您和文哥倒點水去。”
林大伯看著杞子的背影失笑道:“這小子,又偷懶。”
林狗子不在意道:“本來也沒多少活,我都說了我一個人就能弄過來,爹非要過來搭把手,杞了也不好閑著,這會爹起來了,杞子也正好歇會。”
林大伯也是隨口一說,這會拍著林文道:“走吧,跟大伯進屋說去。”
林文忙攔著道:“不用,我就幾句話,說完了就走。”
林大伯一聽不樂意道:“咋了,大伯家還擱不下你了,來了連屋都不進就要走,是不是日子過好了,瞧不上你大伯了?”
林文哭笑不得的看著林大伯搖頭道:“大伯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就是問問事情,家裏二丫一個人在家,兩個小子現在正在皮實的時候,上竄下跳的,二丫還得看著些小閨女,我怕二丫照顧不過來。”
林大伯一想也是,正好林大娘也解了圍裙從廚房出來道:“老頭子,你可別難為孩子了,讓孩子趕緊把事說了,說完了好回家,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一天到晚在家閑著沒事幹。”
林大伯唬著臉道:“我什麽時候閑著了,娘們家家的,收拾你的屋子去。”說完便拉著林文坐到一旁的小凳上道:“說吧,到底什麽事,你大伯要是能幫的指定不藏著,是不是買種子的錢又不夠了?”
也不別林大伯這猜,林文這邊剛包好了地,眼瞅著馬上就能春耕了,林大伯隻以為林文又是手裏緊了,想借些銀錢買種子的。
林文忙搖頭道:“種子的錢我都準備出來了,這兩日就要去買的,隻是現在有個事想讓大伯幫著參謀參謀,大伯也知道我二叔公去了,張姐姐一直照顧著我們,我們兩家也算是相依為命吧,這不,這次的荒地,我也給張姐姐包了十畝下來,可是張姐姐就帶著一個兒子,還那麽小,下地的活一定是幹不了的,我們家也就我一個壯勞力,二丫還要照顧孩子,也就能時不時的給我打點下手。
所以我們就商量著給張姐姐雇一戶人家,最好是兩口子,農忙的時候來幫忙,平時幫著處理處理苗,鬆鬆土就成,到時候得了糧食兩家平分也好,還是留出張姐姐和清和那孩子的口糧也好,總比什麽都要花銀子買的強。”
林大娘站在窗下聽到這番話,同意道:“這事你張姐姐做的對,原本我也有這想法,隻是想著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又不是下地的料子,就沒提,既然你們想到了這法子,我瞧著與其找那有地的,不如找那家裏困難的,這樣的人隻要能吃飽飯就肯賣力氣。”
林文有些為難的道:“大娘說的意思我懂,那是地主家雇長工的待遇,可是張姐姐家隻能雇短工,畢竟張姐姐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家裏再住進別人不方便,所以咱們就想找著那家裏兄弟多,困難些的,到了秋收的時候,也不用固定交多少租子,隻把張姐姐和清和一年的口糧留出來就好,其餘的就歸自己所有。”
林大伯也像林文一樣不大樂觀道:“要說你這法子也算不錯,隻是難就難在這是一處荒地上,本來現在荒地就不要錢,要是有那心,自己承包幾畝才是正經,幹啥給人家白幹去,要是你們雇長工還成,就這樣臨時打理幾畝地的,隻怕還真不好找。”
林文到是沒想到這一層,的確如林大伯所說,人家要是能幫你種,還不如自己去種劃算呢。
林大娘聽了也讚同道:“文子,不是大伯和大娘打擊你,實在是你大伯說的有道理,回去你跟著你張姐姐就這般說,到時候看你張姐姐怎麽說!”
林文笑著道:“大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姐姐,那就是一個不懂勞作的,置辦這些荒地,也是為了清和以後考慮,總不能以後也讓清和坐吃山空吧。”
林大娘一歎,想了想道:“要不這樣,我去上咱們村裏林老六家問問,林老六家四個兒子,地還少,眼瞅著飯都吃不上了,哥四個在家也是愁的沒法,這次承包荒地本來也有心想試試,隻是家裏沒分家,老大不願意出力,老二又是個好吃懶做的,其他幾個兄弟倒還不錯,不過也是怕這前期投進去的種子,後期收不回來,像他家那種情況,隨時等著米下鍋呢,可是拖不起的。”
林文到是聽過他們家,想了想道:“大娘與他家可是熟悉,也不知道這人的品行啥樣,畢竟我張姐姐有那樣的身份,最好尋了那有婆娘的,以後有啥事由他婆娘去跑去。”
林大娘自然知道張氏不方便出麵,笑著道:“林老六家也就這兩年破敗了些,家裏幾個兒子都娶了媳婦的,小兒子和小兒媳婦最是憨厚能幹的,隻是被一大家子拖累了,前些日子聽說正鬧著分家呢,如今隻盼著這兩孩子分了家能把日子過起來才是正經。”
說到這裏林大娘也是一歎,他們住的這地方,就是那上好的良田一年收成也是有數的,更何況是荒地,當初能讓文小子去包,也是因著文小子家裏就這樣的情況,買地根本不用想,有這荒地,多出些力氣,一年到頭能收點口糧也就是了,拾掇幾年慢慢就能好起來,再說文小子家裏就兩口子,兩人還認幹,也就沒人攀比。
提到這林老六家,原本也不至於如此,聽說他家那大兒子前段日子好上了賭,欠了一屁股債,這家又沒分,人家堵上門來要,那一個個長的凶神惡煞的,哪裏是這莊戶人家能抗的住的,他家那二兒子又是個慣會耍嘴的,平時咋咋呼呼挺厲害的,真碰到硬的,反倒要靠後了,這不,被人家堵上門連屁都不敢吱一聲,三兒子和四兒子到底還念著兄弟情,不能眼瞅著大哥讓人給砍了,沒辦法,家裏裏裏外外連兒媳婦的嫁妝都拿出來湊了,才算是把這事給平了,可是事解決了,以後的日子總要過吧,家裏的家底掏了個裏朝外,兩小兄弟就合計著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也不能再幫著背了,林老六兩口子也是操不起這心,便合計這分家呢,可是家裏的地就那些,往常兩個小兄弟幹的多,老兩口再偏愛小兒子一些,就想著地可著兩小兒子多分些,別的東西可著老大家和老二家多分些,偏偏大兒子折騰的一家散盡了家財還不自覺,這分地上非要分個高下,大兒媳婦又是個有心眼的,成天哭著講究著長子孝敬父母
有長子在,咋的也不能讓父母隨了別的兒子去,想當然,老兩口手裏的地就得留在長房。老三和老四一看,人家說的是正理,老三媳婦和老四媳婦又不像老大媳婦慣會撒潑,隻能悶聲落淚,這分家地少,再有孩子,這可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