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一線希望

啞巴女人也不說什麽,繼續帶郎野前行,來到禮堂的一個側門兒,門上寫著“備戰防空洞6號出口”,讓郎野給打開,才豁然開朗——原來到了那座小山的另一頭是個廢棄的防空洞,原來這是一條逃跑的暗道啊……

郎野清楚地記得,自己剛剛為解開了謎團興奮呢,啞巴女人一回身,就用手電照到了禮堂的中央地帶,天哪,那裏停放著一輛車!

好眼手啊,好像在哪裏見過呀,不對呀,不是見過呀,而就是——天哪,那不是讓該死的老爸去賣掉的皇冠3.0嗎!原來他沒有賣掉呀,原來他還要留作他用啊,原來他就是要盡管將車子藏起來,不讓自己跑掉啊……

郎野記得,隨著一個一個秘密的解開,才漸漸感受到了十惡不赦的父親的邪惡勢力有多大,就憑借這座山下的幾大功能,加上他自己的經驗和心狠手辣,一般的對手,一般的官方真的拿他沒辦法。難怪官方通緝父親郎中仁多年,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呢,有這麽一個設施齊全的堡壘作為總部,作為他可進可退的棲息之地,勢必讓他的罪惡事業可以持續地發展下去。

郎野當時就意識到:若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像父親那樣老Jian巨猾的人物,是絕對不會向他露出一絲一毫的馬腳,不會讓他有近身廝殺的機會——當然,要不是有啞巴女人做策應,誰能幹掉實力這麽雄厚的惡魔呀……

郎野也清楚地記得,當時似乎對自己的未來更加有信心了——首先是有錢了,然後呢,車子也在,還有女朋友馮瑤——對了,怎麽把馮瑤給忘了呢——快點告訴她,我把惡魔老爸給除掉了,我們翻身解放了,我們有錢了,我們可以開著車子繼續上路了,我們可以在車子裏,邊玩那個坐懷學車的遊戲,邊完成我們將生米煮成熟飯的**願望了……

想到這裏,郎野就搶過啞巴女人手裏的手電,邊說:“快幫我找到牢房的鑰匙,我要盡快救出我女朋友……”邊沿著原路往回跑去。

然而,郎野痛心疾首地記得——馮瑤沒能得到這個時刻,她對自己的未來完全絕望,在極端無奈無助無望的情況下,喝下了那瓶致命的毒藥……

目睹了馮瑤的死,郎野才發生了突然的蛻變——仇恨,冷酷,殘忍,歹毒,陰損,殺戮,貌似所有他剛剛死去的老爸的那些惡魔的靈魂都開始在他的身上附體,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演變蛻化成了郎中仁第二!

低頭時,他還是那個沉浸在無望掙紮中郎野,抬頭間,他已經變成了一頭人麵獸心的魔獸!

也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猛地丟下已經硬邦邦的馮瑤的屍首,呼嘯著,惡狼撲食一樣地撲向了啞巴女人……

啞巴女人沒有明白郎野撲向她的意圖和,隻認為是發現他的女朋友死了,跟自己頭天晚上受郎中仁的旨意給他們下了蒙汗藥有關,所以要衝上來,暴打自己一番,來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恨吧——那就來吧,盡管打我罵我吧,我是郎中仁的幫凶,這一切都是從我給你們下蒙汗藥開始的——即便打死我,我也罪有應得呀……

後來郎野明白了——啞巴女人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心理,才在他撲向她的時候,沒做任何掙紮和躲避,因為她早就在等候命運對她的懲罰了……

郎野深刻地記得,撲倒啞巴女人的真正意圖並不是啞巴女人自己想象的那些——當時的自己,已經被扭曲成了一個變態的魔獸——父親糟蹋了我的女朋友,我就蹂躪父親的女人!

郎野刻骨銘心地記得,那一瞬間,將全部的仇恨化作一種,在啞巴女人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撕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胸脯,扒下的她的裙褲,蹂躪她的下身——郎野將自己想象中該死的老爸是如何蹂躪馮瑤的那些獸Xing都發泄到了啞巴女人身上——貌似這樣,就能報複早已一命歸西的郎中仁……

直到郎野在啞巴女人身上瘋狂地發-泄著獸-欲的時候,啞巴女人才真正了解了郎野撲過來的真正意圖。但啞巴女人沒有一絲反抗和掙紮,即便在郎野再粗野的**,她也回默默地接受,甚至會按照郎野的意圖來默然地配合著他……

郎野的記憶中,那一場瘋狂的踐踏和蹂-躪,仿佛是將郎野錄取成魔獸的升級考試,看他拚盡全力,無所顧忌,山呼海嘯搬地**的架勢,沒有誰不會將他劃入魔獸的行列——被他剛剛除掉的郎中仁,就這樣,成功地附體在了他的身上,並將伴隨他的一生,去坑蒙拐騙,去作惡多端,去Jian-Yin-擄-掠,去趕盡殺絕!!!

**完父親的女人,郎野明顯感覺到自己就像被淬過火的一把邪惡寶劍,立馬覺得自己鋒利無比,所向披靡了……

在那場殘酷殺戮與**的洗禮中,郎野還深深地記住了下麵的情景——當他從啞巴女人身上剛剛下來不久,竟然邊從兜裏掏出那瓶之前從啞巴女人手中搶過來的毒藥,邊遞給啞巴女人說:“喝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但是,郎野清晰地記得——真是奇怪,啞巴女人一點也沒有拒絕,更沒有一點哀求,坐起自己**的依舊風韻猶存的身子,披著蓬亂濕漉的長發,伸出白玉無瑕的手臂,接過了郎野給她的那瓶本來早該喝下的毒藥,擰開瓶子,平靜地,無怨無悔地,看了郎野一眼,就抬手將那瓶毒藥遞到了自己的唇邊……

後來郎野才漸漸懂得——這是因為,啞巴女人的心早就死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如果不是她在狼窩裏發現了我還尚存一息人Xing,特別是為了救自己的女朋友,不惜跟自己的生身父親血拚,直到幹掉坑害了我一生的父親郎中仁,啞巴女人也不會將郎中仁老巢的秘密都親自領給我看,更不會在我給她那一小箱子珠寶玉器的時候,萌生對未來的期待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