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聶磐剛買的小洋樓麵前停了下來。
楊國棟下車後讓甘秘書收拾著禮物跟在自己後麵,倆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紅色的鐵門前,楊國棟伸手拍門,敲了幾下之後開門的正是聶磐。
“哎呀,原來真的是小聶在這裏住啊?你現在可是名人了了,怎麽會跑到這小鎮上居住哪?聽那些到到鎮上買用品的建築工人說有位很出名的姓聶的拳手在小鎮上買了一套房子住了下來,我酒覺得可能說的是兄弟你,心裏還有些半信半疑哪,這不今晚特地來看看消息是否屬實,想不到真的是你啊,真是太好了。”楊國棟敲開了們之後看到了了聶磐,立刻滿臉堆笑的抱腕寒暄,熱情的就想和聶磐做個擁抱。
聶磐雖然喜歡擁抱女孩子,可是不代表就樂意擁抱一個大老爺們,假裝不懂楊國棟的意思閃開了,“哎呦,這不是揚總嘛?怎麽敢勞煩你來看我哪。”聶磐對楊國棟的來訪並沒有出乎意料之外,早就料到楊國棟很可能會來試探自己的弟媳,畢竟兩個人之前還算是頗有淵源,此刻十分淡定的打著招呼。
“嗬嗬,都是老熟人了,我怎麽能不來看你哪?你看去年的時候你小子還是我們天星公司的一個無名小保安,轉眼之間你現在可是成了國際體育明星了,對了,前幾天不是聽說你準備要在小鎮上建立一座武校嗎,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楊國棟明知故問的演戲道。
“來吧,到屋子裏進來仔細談,都在門口說話像什麽樣子。”
聶磐把楊國棟和甘秘書讓進了客廳,屋裏小龍女與卓青琳正在下象棋,楊國棟讓甘秘書放下禮物,笑著和小龍女打了聲招呼道:“一別半年,龍小姐真是風采更勝從前啊,就你這模樣要是不做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小龍女淡然點頭算作還禮,“楊總真是過獎了!”
“這位姑娘是誰?”楊國棟以前沒有見過卓青琳,第一次見到這個一身高雅氣質的“鐵飛花”很是被她的美貌與身材所折服,還以為她也是聶磐的馬子,心想這小子豔福不淺啊,兩女共侍一夫,這小子是坐享齊人之福啊,隻怕天天晚上玩雙飛吧!
聶磐衝了一杯茶,遞給了楊國棟和甘秘書每個人一杯:“哦……這是我們東港市的一位優秀女刑警,卓青琳小姐,他父親在我們東港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想必‘卓越集團’的卓知遠先生你也認識吧。”
楊國棟之前並不知道卓知遠的女兒也和聶磐在一起,這時聽說這個氣質美女居然就是卓知遠的親生女兒,此刻心裏不禁大為震動,心裏忍不住就要咒罵:我xx你個老母啊,這TMD是玩的什麽東東?我幫卓知遠圈地撈錢,他的幹兒子和親生女兒卻要來給我拆台,是不是這一家子人的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卓青琳和楊國棟客套的寒暄了幾句場麵話,起身約了小龍女一起到書房上網去了。楊國棟和聶磐在沙發上坐了又再次直奔主題,楊國棟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問道:“不是聽說你準備再者鎮上建立一座武術學校嘛,這樣咱們兩家可以挨著,合作共贏啊,怎麽沒了動靜?”
聶磐把茶杯裏的茶一飲而盡,冷冷的看著楊國棟道:“楊總,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想必你也查清了我的武校是和一位港商合作建立的,我們這一次之所以瞄準了鬆竹鎮,自然是有備而來,絕不是歪打正著的,商人逐利,我雖然不是個商人,但是也不會和金錢過不去;我想你們天星公司花下這麽大的代價拿下這塊地皮,地下藏了什麽東西,你們自然心中有數吧。”
楊國棟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推辭道:哪有這樣的事情,聶兄弟可別聽人胡說八道,我們江總之所以選擇在鬆竹鎮建立影視城,就是看上了這裏的青山秀水,想要把這裏建設成和浙江橫店影視城一樣的一個既可以提供旅遊,又可以拍攝電影的景點;和什麽亂七八糟的能源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聶磐也不急於和楊國棟爭辯,這事也不是僅僅能靠一張嘴就能爭辯出來的,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摸起茶壺又給楊國棟倒滿,無論如何來者是客,禮節是不能少了的,“既然如此,那麽你們天星公司又為何又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我們在鬆竹鎮購買地皮哪?”
“沒有啊,根本沒有的事情,你們要在鬆竹鎮建設武術學校,我們歡迎都來不及哪,怎麽會給你們出難題哪,都是謠言吧,別的不說,就憑你我兄弟之間的關係,我不給你幫忙都說不過去了,怎麽還能給你出難題?這都是謠言,純屬謠言啊……鬆竹鎮的地皮難買,這裏的回民不講理,想必兄弟你也是知道的,去年要不是你幫我,我就要被這幫野蠻的回民揍了,我想兄弟你建設學校的事情多半是他們從中作梗,最後卻把事情推到了我們的頭上,兄弟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哥哥我啊,再說了江總也和你認識,我們怎麽會難為兄弟你哪?”楊國棟一邊喝著茶一邊極力反駁,就是一心想和聶磐拉近關係,心裏卻在不停的咒罵卓知遠和聶磐之間奇怪的敵對關係。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既然楊國棟這麽說,聶磐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讓他太難堪了,捧著手裏的茶杯道:“但願楊總說的屬實吧,不過我可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那位香港的幕後老總可是不想罷休,一定還會卷土重來的。這次羅衝的失蹤雖然不能確定和你們天星公司有關係,不過相信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吧?所以我在這裏買下一套房子,繼續等待事情的發展,或許說不定那一天我這房子就升值了哪!”
聽聶磐這麽說,楊國棟覺得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聶磐和著幕後的唐繼龍擺明了就是猜測到影視城的地下有值錢的東西了,所以才窮追不舍,隻好道:“兄弟你要是真不相信老哥的話就當我沒說,你那位香港的老板要是真的堅信這鬆竹鎮地下有能源的話,我歡迎他繼續在這裏買地,看來我回頭得向江總匯報一聲,我們得雇一支勘測隊來勘查一下,要是真的能在地下發現礦藏能源我們就賺大發了,到時候我我們天星公司直接把影視製作變成副業,改行開采礦好了。行了,話就到這裏了,多餘的我也不說一些,哥哥我回去了,隻要兄弟需要幫忙的時候,你盡管開口,哥哥一定幫忙。”
聶磐也不多留,送了楊國棟和甘秘書到門口的時候,有些下意識的提出了一個問題,雖然覺得問了也是多餘的,不過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張口問了出來:“楊總等等,我想問一下你們天星公司的老板真的是江傲非先生嗎?我感覺他可是沒有這麽大的能量,當然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楊總可以不必回答。”
“嗬嗬,我說聶兄弟你真是想得太多了,你也在我們公司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想公司的證件你也看了,上麵的法人代表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是江總的名字,天星雖然算不上什麽大公司,可是市值也有五六個億了,要不是江總的企業,誰會放心的把法人代表寫上他的名字?至於你說的能量的問題,我們都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談什麽能量不能量的!或許是寧夏的官員覺得我們在鬆竹鎮的投資能給他們帶來*經濟效益,所以才支持我們在這裏建設,其他的都是謠言啊!”
楊國棟說完告別了聶磐,和甘秘書一前一後鑽進了車裏,朝天星公司在靈武包租的賓館返程。
楊國棟在車上撥通了總裁江傲非的電話,把唐繼龍的人員已經撤離了寧夏,而聶磐不但不走還居然在影視城的對麵購買了一套房子打算長期居住下來,監視著影視城的一舉一動的事情詳細向江傲非匯報了一遍。
“哦,知道了,你隻要注意著聶磐的行動就行,既然香港的商人已經撤了,我想他一個人也不會翻起多大的浪花,我正在卓先生的家裏做客哪,掛了吧,等先生拿定了主意之後我再給你指示。”電話那頭裏江傲非說道。
書房裏的等有些昏暗,江傲非正和卓知遠坐在兩把藤椅上商量下一步的發展大計,這個秘密的地方也隻有最為重要的客人才有資格進入。
江傲非把楊國棟向自己匯報的事情又詳細發的向卓知遠說了一遍,卓知遠聽完之後忽然笑道:“這小子真是像極了我年輕的時候,倔強,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辦事不按邏輯出牌!”
江傲非點了一顆煙淡淡的吸了一口,輕聲問道:“知遠,你能確定聶磐百分之百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