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還能活著。”老者說的是神乎其神,魏子諾卻是聽的迷惑不解。
“為了還能活著,什麽意思?”情不自禁魏子諾便張口問道,本來他還想繼續嘮叨,跟著腦袋有些不好使的老者嘮叨一些世界大戰危害,從而擊垮對方已經有些鬆動的思維。
“哎,不多說了,你說的很正確,試驗是要給社會給人類帶來福音,可是我做的卻是無盡災難的開端,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一一告訴你的。不用戒備,既然我來找你我早就想好了。”老者生怕魏子諾有顧略便一字一句的說道,要來打破他的戒備。
“好。”魏子諾沉默了一下,便死死的盯著對方,堅定地問道:“這裏應該有密道吧!不然你們又是怎麽進來的,我知道從外麵進來有多麽的不容易,就算是飛機在外麵那樣的環境下也很難到達。”
“不錯有密道,是直通山腳下的那處公路的,隻是被很好的隱藏,你們倒是不可能發現,就算是這裏的其它人也不見得知道,除了我跟兩個人之外。”
“哦,”聽到這位子諾很是好奇的驚呼了一下,還有兩人嗎?
似乎是看出了魏子諾的好奇,老者也不藏匿,直言不諱的說道:“一個是忍者協會的會長倉井英雄,另一個便是現如今天皇陛下的二兒子,隻是他的名字老夫不能告知你。”或許是怕魏子諾會對他們東瀛下一屆的天皇繼承者遭到威脅一般,老者沒有透露,不過魏子諾卻是沒有追問,畢竟繼承者是什麽概念他也清楚,而且就算知道對方也不管他任何事情。
“那,那處通道在什麽地方,為什麽我一直找不到。”魏子諾似乎不願再浪費時間,直奔主題。
可是接下來老者的話,卻是有意在轉移話題一般,嬉皮笑臉的問道,隻是他那張不成人樣的猙獰嘴臉,微笑之下到更顯醜陋,還有絲絲陰邪的味道,“閣下似乎還沒有過塑老夫你的來曆,更身份吧!老朽都這般坦誠不待,閣下是否也應將這身白大褂脫下來,一示真麵目呢?”
魏子諾看了對方一會,在對方的眼睛裏麵沒有看到絲毫的敵意,便欣然的將頭上的那個跟防毒麵具一樣的白色頭套摘掉。
當看到魏子諾的真麵目的時候,老者顯示驚訝了一下,接著便哈哈哈大笑起來,“年輕有為,年輕有為”,說的雖然暫短,可是話語裏麵的意思卻是不容置疑。
“好了,穿好跟我來吧!記住一會不要說話便是,剩下的便交給老夫吧!哎,華夏不是那麽好吞下的,不然第二次世界大戰東瀛也不會慘敗而回了。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再去努力地搶奪,各種陰謀詭計也是無事餘部,隻會讓自己遍體鱗傷。”老者走在前麵自顧自的嘟囔道,也不知道是在對誰嘮叨。
默默的跟在老者的身後,魏子諾一言不發,不過看著老者那佝僂的身體,他的內心卻是異常的複雜,同樣都是為了國家的發展而在默默的付出努力,可是效果卻是千差萬別,被野心蒙蔽的人們隻知道將手伸向與自己鄰近的國家,熟不知這何嚐不是以身犯險,失敗了或許便是國敗人亡的悲劇。
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往往卻是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很快兩人便來到今天下午兩人試驗的那個獸穴中,十幾頭凶獸,依舊靜靜的臥在自己的暫時的巢穴中,對於兩人的到來熟視無睹,除了最裏麵沒有被注射小獸血液的五隻野獸還偶爾表現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敵視,其它的倒是異常的安靜。
當大村博士走到前麵那道看似是絕路的石牆麵,卻是停下了腳步,在一處很不起眼的石塊上,扭動了一下,哢嚓一聲,厚重的石門被緩緩的拉開,接著一群手持衝鋒槍的士兵恭恭敬敬的矗立在兩旁,恪守盡職,一個個挺胸抬頭,目光堅定,眉宇之間英氣逼人,殺氣外露。
站在大村博士後麵的魏子諾不禁被眼前一幕都驚到了,這是一隻經曆了多少殺戮戰場才會汲取出這樣濃重的殺氣。
“站住,”就在魏子諾驚訝之時,通道前麵的兩個守衛氣勢洶洶的冷喝道,手裏的衝鋒槍是毫不留情的對準大村博士與身後的魏子諾。
“哼,你們長官就是讓你們這樣對我的嗎?”大博士卻是絲毫不害怕,幾乎是憤怒的咆哮出來,臉色難看到極點。
盡管是戴著白色的頭套,可是魏子諾還是感覺的清楚,對方是真的憤怒了,隱隱約約,魏子諾猜測出了一些東西。
“哼,我們不管你是博士,既然你是從裏麵出來的試驗人員,就不得踏出這個實驗室,我們沒有接到上麵的命令,你就得回去。”囂張,幾盡張狂的聲音,蠻橫的從年輕的士兵喉嚨裏麵冷哼出來,一副冷冰冰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打算將兩人槍決。
這一刻魏子諾明白了原來對方在這裏就如囚犯一樣沒有絲毫的自由,這便是對方要毀滅這裏的原因吧!戰爭誰也不願意看到,毀滅也沒有人願意看到。
“進去,不然不要怪我們。”年輕士兵冷冷的嗬斥道,說著手裏的衝鋒槍也是不禁緊了幾分,看樣子隻要兩人有絲毫的抗拒便會毫不留情的將至擊殺。
魏子諾沒有立馬動手,而是眼睛向著裏麵的望去,那是一道綿延不知道多長的螺旋狀通道,漆黑如墨,一眼望不到底,隻是那黑漆漆的隧道卻是令人不難想象裏麵有多少士兵守護在下麵。
張望了一小會,魏子諾便欲邁步往裏麵一看究竟,卻是被一幹烏黑發亮的衝鋒槍頂住肚臍,眼看是他要是再前進一步,勢必成為搶下亡魂,二話沒說他就打算給這個蠻橫的士兵一擊教訓,卻是被眼疾手快的大村博士攔住,攔著向著洞穴裏麵走去。
哢嚓石門沉沉的關注,大村博士很無奈的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隻不過是一群沒有自由的囚犯而已。”
其實對方不說魏子諾也看的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再笨也看的分明。
“你打算怎麽做嗎?”這時似乎內心的憤怒已經退去的大村博士認真的問道,在他的眼裏倒是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絕。
魏子諾沒有回應,低頭沉默起來,而他旁邊的那隻金剛卻是很鬆懶的瞥了一眼,在這裏被關押久了,就連動物都失去了反抗的心裏。
“把這裏炸了,我們從洞口直接出去。”沉默了一會,魏子諾看著大村博士堅定的說道,不容置疑。
“什麽從外麵出去,外麵的環境,你與不是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那可是海拔兩千米啊!”大村博士驚呼道,眼神裏麵滿是不可思議。
“我不就是從下麵上來的嗎?再說下去的時候遠遠要容易的對,大不了我們就像滑雪一樣滑出去不就行了嗎?”魏子諾嬉皮笑臉的說道。
沉默了一會,大村博士似乎在自我戰鬥一般,他其實早就看透了生死,他隻想在他還沒有死亡的時候,再見一見他的妻子和兒子,至少告訴他們他的不幸,並不是他要拋棄他們,一想到被困在這個宛如囚籠一般的實驗室內便是長達八年之久,無盡的悲傷襲上心頭。
魏子諾沒有多言,隻是默默的站在一旁,此刻在他的腦海裏麵就浮現的卻是那個滿臉胡子,佝僂的年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