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此言當真
而張姓婦女發現之後,就半路截殺,蔣憶親媽逃脫之後,藏在了農村,也正是在眼前這個蔣母的家中,才偷偷地將孩子生下來。
“然而,賤人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再出現在楊博家中,不然,大家相安無事……”張姓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誰稀罕楊博的家產,我告訴你,她回來隻是為了孩子,讓小憶有個好的教育,如若不然,她能答應你不暴露小憶的身世,而說成是她和別人的孩子麽?”蔣母反問道。
“那是她來遲了,是她的詭計,她始終都要奪走我該得到的一切!”張姓婦女立馬反駁。
原來,蔣憶親媽之所以來找楊博,就是農村的教育不好,加上當時生活艱難,上學都是問題,再者,蔣憶親媽其實已經患了胃癌,如若不然,也不會找到楊博。
楊博得知蔣憶非他親生之後,也沒有責備蔣憶親媽,而是將她安排住在別墅,答應蔣憶親媽,會將蔣憶視如己出,而且同時也收留了蔣母。
其實大家都誤會了,以為蔣母也是楊博的情人,這點隻有楊博和張姓婦女,以及蔣憶的親媽三人知道。
親媽回來被張姓婦女害死,漸漸地,楊博也遺忘了這一對母女,隻是每月供給二人生活費。
後來大家都看到蔣憶母女兩打入冷宮,就將生活費也克扣了,為了活下去,蔣母隻能自己尋找生機之路,這才有了大富豪的小情人賣麻辣粉的事情發生。
其實,蔣母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不能生育,加上老公上山砍柴的時候,被豺狼吃了,不得已,就跟了蔣憶的親媽!
“所以,你就殺了我親媽?”蔣憶緩緩地站起身,目光冷峻的望著張姓婦女。
“我才不相信那個狐狸精呢,當初她答應我不會和楊博交往,怎麽會有小野種生下呢?”張姓婦女臭罵了起來。
“我不是小野種,我媽媽更不是狐狸精,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慘重的代價!”蔣憶說著,手中突然冒出了一柄做手術時候用的手術刀,撲向了張姓婦女。
甄土飛這下急了,那歹毒的女人實在太牛叉了,他一個大男人都沒轍,何況是一個女孩子家呢?
想到此,甄土飛就和一隻餓狼一般,同時撲了出去,但是,他始終還是慢了,讓小女人搶在了他的前麵。
那張姓婦女立馬彈跳起來,對著迎麵而來的女子,便是狠狠地一拳,那一拳看上去扭扭捏捏的,就好像沒有多少力道,但是,在接觸蔣憶的時候,卻聽到了斷骨的聲音,蔣憶好似一片樹葉,而那女人的拳頭,就和一陣凶猛的風一樣,將她吹了起來,直接腳不落地,在半空中飄了起來,好似一片浮萍。
甄土飛這下子毫無考慮的餘地,立馬抱住了蔣憶的一條腿,以他一百多斤的分量,硬生生的將蔣憶從半空中拉了回來。
此時,蔣母彈跳起來,身子好似一道風,疾馳而去,手中變幻著招式,還真是遇到武林高手了,那招式,就和特效版的電影一樣。
隻是,更加誇張的不是蔣母,而是那個張姓婦女,簡直就是神話了,手中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個奇異的盒子,對著空中吹了一口,娘的,一道綠色的煙幕出現了,就好像是抽煙之人,吐了一口煙一樣。
那煙幕好生詭異,出現之後,變成了一絲一絲的了,在煙幕之中,甄土飛看到了盡是小小的蟲子,雖然隻有油子那麽大,卻出奇的多,那些綠色的蟲子,就和發狂的蜜蜂一般,一擁而上。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綠色蟲子撲食蔣母,頃刻之間,蔣母化為灰燼。
甄土飛驚恐之極,隻是,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活著,一定要活著離開!
蔣憶見到自己的母親就這樣化成了灰燼,就和發了狂的一隻狗一樣,身子輕飄飄的撲到了張姓女人的身上,二話不說,直接用自己的嘴巴,逮住了對方的耳朵,張姓女人一掙紮,耳朵活活的被蔣憶咬了下來。蔣憶的嘴中,盡是血滴,樣子不比鬼好多少!
張姓婦女徹底亂了陣腳,抱著耳朵部位,在房間中逃竄。甄土飛看到了一線生機,於是二話不說,衝到女人的身邊,對著其腦袋便是一頓棍棒。
張姓婦女縱然厲害,但是,她的頭顱卻不是鐵打的,連續幾棒子下去,翻著白眼,瞪著甄土飛,身子一打軟,跌落在了地上。
甄土飛再次撲上去,又是一頓棍棒,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攻擊腦袋,就怕萬一幾棒子打死了,自己反而變成了殺人犯。
敲打了幾棒子,見張姓婦女真的昏死過去了,於是招呼蔣憶綁起來!但是,蔣憶卻拿著手術刀子,毫不留情的在女人的臉上劃了一刀子。
甄土飛急忙出手阻止,殺人犯法的事,斷然不能做!但是,就在甄土飛正阻止蔣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詭異,陰森的兒童聲音:“主人九子啊裏邊,主人就在裏邊……”
甄土飛聞言,立馬握緊了棒子,放開了蔣憶,但是,突如其來的詭異之聲,徹底的震驚了她,她亦眼神不動,盯著門外。
甄土飛握著棍棒,眼神冷峻的盯著門口,這次來的,一定會是那隻綠盒子中的小鬼頭,感應到主人的危險處境,解救主人來了。
隻是,為什麽小鬼頭會說話呢,悄悄地溜進來,豈不是殺個措手不及!不好,有幫凶來了!
甄土飛剛想到這裏,就看到一位大胡子中年人,匆匆的出現在屋子中。在這男子出現的一刻,一股濃濃的檀香味道,頓時充沛著整個房間!
甄土飛立馬色變,毫無疑問,這男子一定比打暈的女人更難對付,因為這個檀香味道,甄土飛很熟悉,之前蔣母點燃的檀香,不正是這個味道麽?
那男子出現之後,立馬蹲在了地上,試探張姓婦女的呼吸,檢查張姓婦女的脈搏。
緊隨其後的那隻綠盒子,卻奇怪了,看到婦女已經昏死,就立馬轉身遁出了門外,好像很恐懼的樣子。
“是你們打傷她的?”大胡子中年人在確定張姓婦女並無大礙之後,這才緩緩地站起身,陰沉的目光,帶著一種攝人魂魄的冰涼。
“是……是我打傷的!”甄土飛手中握著棒子,站在了中年人的麵前。
“為什麽打傷她?”這男子突然咆哮了起來,麵孔之上的肌肉,自動的跳了幾下,其樣子甚是猙獰。
甄土飛並沒有回話,手中的棒子突然一動,迎著中年男子,當頭便是一棒子,他看出來了,這男子不是幫凶,定是幫凶,這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桃木棒子一閃之下,便出現在中年男子的頭顱之上,帶著一股呼嘯的風聲,突然臨近了中年男子。
對於突如其來的攻擊,這男子居然紋絲不動,甚至一雙陰沉的目光,卻還是那種質問甄土飛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到慌亂的感覺。
甄土飛偷笑不已,娘的,世界上有這等傻蛋,老子就讓你和張姓女人一樣,昏死過去吧!
然而,那一絲笑意,依然掛在甄土飛的臉上,卻看到他突然麵色煞白,手中的棒子,居然在男子頭頂三寸之地,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甄土飛即便在使勁,那棒子紋絲不動,好像是卡在石頭縫隙之中了一般,不能左右移動,亦不能上下移動。
甄土飛慌亂之間,急忙撒手。在他手臂離開桃木棒子的一刻,目睹了桃木棒子,居然變成了一根喪棒,其上更是有裹著的白紙花邊。
甄土飛目光閃爍,退了三四步,眼中隱隱有一抹恐懼閃過,不過,他卻變得出奇的冷靜,好像這一切,都不關乎自己一般。
這時,那中年男子繼續追問甄土飛:“說,你們為什麽傷害她?”
甄土飛皺了皺眉,突然靈目一動,這人好厲害的樣子,隻是,為什麽遲遲不動手,反而追問起原因了,難道此人和張姓婦女之間,絕非盟友關係。
想到此,甄土飛立馬指著地上殘留的白骨:“她殺了蔣憶的媽媽!”
“殺人……”中年男子麵色依舊陰沉,看不到一點喜怒,也看不到一點殺機,然而,給人的危機感,卻比那個歹毒的女人要多得多。
“沒錯,她不僅殺了我親媽,又殺了我養母,如果你要和她互通一起,你動手吧!”蔣憶從地上撿起了一根蔣母的骨骼,抱在懷中,眼睛有些紅潤。
“為什麽?”中年男子繼續問道。
“她親媽就是巫師們的小師妹,和歹毒女人乃是師姐妹,她為了得到楊博的家產,殘害了蔣憶親媽,現在有害死了養母,還要殺了我們滅口!”甄土飛見中年男子好像並沒有就此動手的打算,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和大家一起說了。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一臉的驚愕,望著蔣憶:“你……你是清水師妹的孩子,清水不是因為胃癌過世的嗎,為什麽變成她殺了清水師妹?”
甄土飛目光一閃,想不到這人也是巫師門的弟子,就急忙將事情的整個經過和中年男子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中年男子聽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是歹毒女人親口承認的事實,不信你可以問問她!”甄土飛指著地上昏死的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