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坐在對麵的警察突然被叫出去,寧雪冷著臉看著他走出去,進來的時候立刻變了臉,微笑著請寧雪在外麵坐坐。一換,真是高級了很多啊,剛剛還是板凳待遇,一下就坐在沙發上了,前麵擺著飲料。就連旁邊的人都笑得很和善。寧雪在心裏鄙視的想:著人和人的待遇一比較,真是7死人啊!一定是嚴暮揚動了什麽關係吧。不管,等他來就好了被。
寧雪立刻變身大小姐,很不客氣的指使者那些警察,心裏惡狠狠的想:叫他們剛剛那樣對待她!很無聊的寧雪終於在1個小時以後迎來了嚴暮揚。看著正在那喝飲料的寧雪臉上的傷,嚴暮揚的臉沉了下來:“這到底怎麽了?”
寧雪喝著飲料,用那種幸災樂禍的口氣說:“哦,這是那個什麽羅夫人打的。哼,還在那惡人先告狀說什麽我先動的手。”說完,白了神後的那一群警察一眼,接著說:“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要審我,都不知道那個表妹去哪了。”嚴暮揚眼裏滑過一抹疑惑,帶點遲疑的說:“表妹?”
寧雪眼皮一掀,語氣開始陰陽怪氣:“是啊,表妹。一個心裏有病的表妹。”嚴暮揚一聽,黑著臉轉過去問:“那她人呢?”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回答說:“在審問室裏麵。不過很不配合。後來被她的律師帶走了。”嚴暮揚平靜的看著那位警察,簡單的說:“給我她的資料。”那警察愣了愣,轉身離去,沒一會就拿來了一個資料袋遞給了嚴暮揚。他微笑點頭算是道謝。
轉身,他溫柔的對很不雅的坐在沙發上的寧雪說:“雪兒,該走了。”寧雪點點頭,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離去。就在快要出門口的時候,寧雪突然轉過頭來,對著海戰在裏麵的警察做了個鬼臉,才離開。警察在裏麵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啊。
“怎麽好好的,想到回這?到底情況是怎麽樣的?”嚴暮揚坐在車子上就開始詢問,寧雪很簡單的解釋:“沒什麽,就是突然遇到,她口出侮辱,我一時氣憤就和她鬧了幾句,誰知道她竟然動手打人。後來竟然想仗著她人多,想打死我,還好我跑得快。然後就打電話報警了。誰知道警察把我抓了,事情就是這樣。”
嚴暮揚一聽,手突然握緊,嘴裏安慰著寧雪:“好了,不要想了,為這樣的人生氣可不好,你還不舒服呢。”心裏卻狠毒的想:他,不會放過她的!寧雪點了點頭說:“我其實是懶的理的,可是我7那警察的態度啊,為什麽不搞清楚就要審我?錯的是我嗎?哎喲不想了,困得很,我先眯一會,到了叫我啊!”說完就調整姿勢閉上眼睛休息。
看著她這樣,嚴暮揚露出心疼的表情,看著她臉上的那些傷痕,心裏的悔恨加大。早知道會這樣,他應該不管她怎麽想都要和她一起去的!這樣的話,有他保護她就不會受傷了。心裏強烈的自責。同時也恨起那個傷害她的人來。他,不會讓她好過的!即使那個人是她的表妹!聽著寧雪平穩的呼吸,嚴暮揚又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摸著寧雪的臉輕聲說:“睡吧,醒了,就到家了。”
“啪!”寧雪的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下來。嘴裏磨了磨牙說:“死蚊子……叫你咬我……”換個姿勢,繼續睡。嚴暮揚收回自己的手,愣愣的看著上麵的紅印,哭笑不得。
“恩……”慢慢的,寧雪的腦袋靠上了嚴暮揚的肩膀,嚴暮揚一愣,嘴角又再次揚起。這次,他的手很老實的放著,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因為他可不想再被打。臉,靠上寧雪的腦袋,溫柔的說:“睡吧,有我陪著你呢。”好像挺懂了他的意思一樣,寧雪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頭微微點了點。正當嚴暮揚激動得無以複加的時候,寧雪的嘴裏吐出了一句話,雖然很小聲很模糊,可是嚴暮揚還是聽懂了。
“恩……好多錢……我要……”一盆冷水當頭罩下,將嚴暮揚的小小幸福衝走。看著手上的那一片紅,嚴暮揚苦笑:雪兒啊雪兒,她果然是破壞氣氛的個中高手啊。要不是她那平穩的呼吸聲,他幾乎就要開始懷疑她是裝睡的了。就這樣,嚴暮揚看著寧雪時而傻笑,時兒流口水的表情,到了家。
“雪兒,醒醒,到家了哦。”嚴暮揚搖了搖靠在他肩膀上的寧雪,沒反應。再搖,還是沒有反應。嚴暮揚露出寵弱的眼神,小心的抱起寧雪下了車。
“總裁……”王德看見他這樣,正想說什麽,被他的眼神看得沒有說出來。嚴暮揚看了看懷裏的人,小聲對王德說:“去,前麵去把門開了。”王德點了點頭,率先走去。嚴暮揚走在他的後麵,看著寧雪此刻安靜是睡顏,感覺到無比的滿足。雪兒,我們到家了。
在他懷裏的寧雪,並沒有什麽其它的反應,隻是東了動身體,為她尋得一個更舒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