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允許你可以走的!”她衝上前去,一把扯住寧雪,寧雪一時沒有防備,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看著她這樣,她露出了笑容:“哈哈,這樣才適合你!你再怎麽比我厲害,還不是照樣要匍匐在我的腳下!”臉上,是報複的快感。
“我說,”寧雪站了起來,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腦袋有病就不要出來亂跑。”寧雪開始出現發飆的前兆,如果她可以看清楚人的臉色的話,應該不再糾纏,立刻離開。可惜那人是如此的白目,愣是沒有聞到危險的氣息,瞪大眼睛看著寧雪,眼裏有著怒火,音量提高:“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
寧雪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衣服,歎息著搖了搖頭說:“今天我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無腦,長的再漂亮,嫁個有錢的又怎麽樣?白癡成這樣,遲早讓人嫌棄然後被人拋棄。”看著她看她的時候眼裏流露出的不屑,氣得她咬緊??齦,臉再度扭曲。然後咬牙切齒的說:“寧雪,你說的不就是你自己嗎?被別人拋棄的舊鞋!”
聽到她這樣說,寧雪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看著她帶著同情的說:“哎呀,那我還真是可憐啊,但是起碼我曾經的老公那麽帥氣,可是和某人那個腦滿腸肥,一看就知道縱欲過度的老公比起來,強得多了。還不知道那個人在外麵包養了多少情人呢,有錢怎麽了?還不是給外麵的2奶,3奶,甚至N奶去了。”
寧雪的一句話,正中她的痛腳。看著她那張可氣的臉,她突然衝了上去就想動手。可是一個已經被養在溫室裏太久的花朵,怎麽會是寧雪的對手?寧雪閃開的同時,伸出腳一絆,將撲過來的她絆倒在地。然後問趴在地上的人:“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怎麽就老喜歡針對我?”她爬起來看著寧雪,眼裏閃過惡毒:“你竟然敢傷害我?”
看著她的模樣,寧雪平淡的說:“像你這樣的人,我連計較都不想,因為那隻是浪費。有的,不過是可憐,你隻不過是個可憐的人而已。”看著她的模樣,她連氣憤都懶了。不過是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人,和她計較不是顯示出她特別的無聊嗎?轉身,繼續往外走,明天還要上班呢,今天晚上要趕回去才行。心裏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加快。現在她又變回了那個愛財入命的寧雪。
看著漸漸離去的寧雪,心裏的那股恨意,讓她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對著寧雪的背後就是一推,寧雪倒在了地上,她立刻壓了上去就是一頓猛打,邊打邊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什麽比我強卻老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為什麽我現在終於比過你了!你還是不在意的表情?你憑什麽!”
寧雪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廢話,誰會更一個神經病計較!你敢打我?你真不要臉!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你計較個什麽勁!叫你打我!叫你打!”頓時,2個女人廝打成了一團。你一腳她一拳的打得好不熱鬧。一直到幾個人把她們拉開,擔心的問著:“羅夫人,你沒事吧?”同時對唄他們拉開的寧雪說:“我們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打架,可是既然你傷害了我們羅夫人,那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她的眼裏露出惡毒的目光,對站在她旁邊的幾個大漢說:“還愣著幹什麽,把這賤人給我往死裏打!”寧雪一聽,立刻轉頭就跑!開玩笑!他們幾個人啊!邊跑邊開始翻手機,幸虧她關機以後將手機放進自己的褲子兜裏。邊跑向繁華的街上邊打110.叫他們往那個方向趕去。不知道到底是她跑的太快,還是他們根本沒有真的用力去追,反正寧雪到了繁華的鬧市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追來。
早就著那等待著的警察就這樣把寧雪帶到了警察局。
“喂,你們這樣也太誇張了吧,憑什麽來審問我?我可是受害人!”看著對麵的警察,寧雪有種想掀桌子的衝動。警察仍然是那副平靜的表情說“可是羅夫人說是你打的她。”寧雪瞪大眼睛氣憤的說:“是她來招惹我的!我那是自衛!你懂……”電話響起,寧雪愣了愣,想起打110的時候開的機,隨即接起了電話。
“喂,怎麽了?”接電話的口氣並不怎麽好,電話那邊傳來嚴暮揚焦急的聲音:“雪兒,現在都快晚上了,你到底在哪?怎麽還不回來啊?外麵很危險的!”寧雪一聽,沒好氣的說:“我現在是想回也回不了啊,被扣住了。”說完,狠狠瞪了一眼對麵的警察。那人無動於衷,和沒看見一樣。可是電話那頭的嚴暮揚一聽,立刻緊張的說:“什麽?在哪?我去接你,看誰敢扣著你!”
寧雪一聽,幾乎不屑的說:“我就著我家鄉的警察局裏!說什麽我打傷了羅夫人!切,是她自己動手的好不好!”寧雪抱怨著,手機那邊的嚴暮揚眼裏閃過一抹淩厲,安慰著手機那頭的寧雪說:“雪兒等一下,我現在立刻就去接你!”
寧雪嘟著嘴說:“好吧,我餓了,你順便帶點吃的。”說完,掛了電話。心裏暗暗想,看是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