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係(原三寸陽光)

文海拿著友誼杯陷入往事…….

張莫達——文海多年前的兄弟,是最初跟著文海打拚的人。隨著文海黑道生意越做越大,得罪的人也越來越多,張莫達為了給文海留條後路就把每一次交易的詳細情況和背景記錄下來,‘黑皮書’的最初原型就是由此來的。

但張莫達並不個安於現狀的人,他在設計方麵有著異乎常人的天賦。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得到當年國會紀念館館長的賞識,請他加入到紀念館的改建隊伍中,在那裏,他遇見了館長的女兒,兩人一見鍾情,很快開始了他們的愛情。日子自不知不覺中度過,那樣安靜甜蜜的生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開始厭惡他的黑道身份,逐漸生了退意。文海知道後表麵上為他感到高興,但也對他心生間隙。

就在那個時候,南鱗國和中國正式邦交,中國為此贈送了一個漢白玉友誼杯給南鱗,象征著兩國的友好關係正式開始。這個友誼杯自然是放在紀念館中,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入館當晚這個友誼杯就被盜了,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小則傷了兩國的和氣與麵子,大則使兩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好關係破裂,無論是哪一方麵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而館長將要背上怎樣的罪名可想而知。

巧合的是,文海剛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友誼杯的贗品,為了保護心愛之人的父親,張莫達當晚找到文海請他把贗品給他。文海知道張莫達早晚都會離開,也想著把‘黑皮書’放在安全的地方,於是答應了張莫達的請求,條件是把‘黑皮書’一起放到紀念館。

張莫達將此作為幫文海的最後一個忙,帶著他從暗道進入國會紀念館儲藏室。在儲藏室裏,他們關於‘黑皮書’的談話被留在館中的館長聽到。館長為人正直,一生清明,堅決不同意把這東西放在紀念館裏,還想告發他們。

以文海的性格哪裏會受這樣的威脅,拿出手槍想把館長殺了以絕後患,張莫達為保護館長被文海措手殺害,見張莫達已死,文海更是下了狠心,一不做二不休把館長也除了,並從他那裏得到了進入紀念館各個地方的識別卡,之後又處理現場,將館長的死嫁禍給張莫達。

此事在當年轟動一時,而友誼杯的事最終被壓了下來,現在紀念館裏的友誼杯就是當年文海的那個贗品,知道這事的人少之又少。

文海歎了口氣,從往事中回過神來,抽出擺放友誼杯的展台下麵的夾層,從裏麵拿出一小型操作器,上麵有塊指甲大小的芯片,將芯片取下還沒來得及放好就聽見背後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不許動!”

k被帶到一間小型會議室,此時,他被拷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監視他的人。出了剛才的那個頭頭,房間裏還有四個人,分別在他的前後左右。房間門被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k見到他時,萬年不變的臉上露出了詫異,不可置信,懊惱。一時之間,五味陳雜,腦海裏出現伊果在泳池裏跟他說的話,“我是安全局的臥底。”

原來,她早就跟他說了實話,可他當時還以為她在騙他。心狠狠抽了一下,k恢複神色,問:“伊果是你的人?”

鄭建邦沒有回答,示意房間裏的人出去,房間門關上,他才說:“你膽子不小,敢在國會放炸彈。”

鄭建邦既然這麽問,真相不言而喻,k按捺住心底的躁動,輕笑一聲,“鄭局長的待客之道很特別。”

鄭建邦鷹一樣的眼睛盯著k,“你後麵的人是誰?”

k坦然與他對視,“我不知道鄭局長在說什麽。”

事實已經很明顯,吳驥不相信他所以才有了伊果的加入,張珂幫著吳驥騙過了所有人,而吳驥再一次利用了他。k有自己的考慮,他要從這裏出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伊果,不是跟鄭建邦解釋的時候。

鄭建邦還想說話,電話在這時響了,接起來沒說兩句臉色就變的難看,交代了外麵的人好好看著k,匆匆走了。

k手裏捏著一根針,不動聲色地解著手上的手銬。剛剛出去的那四人又回到房間,時間一點點流逝,房間裏安靜得讓人覺得無聊,這些人是特種部隊裏的精英,被安排在這裏守著一個人心裏難免覺得有點大材小用,所以完全沒有把k放在眼裏。

手銬被打開,k瞅準時機站起來一手提著椅子砸到離他最近的一人身上,k出手很快,其他三人還沒反應過來,k又拉過左邊一人的手靈活的繞到他後麵,順勢拉著他移到門邊上鎖,之後聽到‘哢嚓’一聲,那人的雙手瞬間脫臼。

門外的人聽見裏麵的動靜,開門發現門被反鎖,隻能試圖砸門而進。

k的右邊來一人抓住他的手臂,放開先前的人,k彎腰轉身一個側踢,那人單膝跪地,還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想拖住他給另一個同伴製造機會,k順著他手的力道反身掃腿,他的同伴還沒近k的身就被踢倒在地,k回身一拳打在死抓這他手的那人臉上,疼得那人在地上皺成一團。

接著傳來玻璃窗破碎的聲音,等屋裏的人跑到窗戶邊時,k的身影早已不在,這時他們才如夢初醒……

文海頓住,接著從容地轉過身邊還說著,“怎麽才一會兒不見,伊小姐就不認識我了?”

伊果離文海幾步的距“離站定,拿著口紅手槍指著他,冷笑一聲,不理會他話裏的含義,“把你手上的東西扔過來。”

伊果開門見山,文海也不再跟她打哈哈,“我倒是小看了伊小姐。”眼睛一眯,“你是什麽人,誰派你來的?”

“你沒必要知道。我數到三,把東西扔過來。”扣動扳機的手指緊了緊。

文海見伊果的態度強硬,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想了一會兒,緩和道:“伊小姐,有話好說。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麽就由我來猜。”頓了一頓,“你是安全局的人,花了這麽幾年的時間接近文雯,讓我對你消除懷疑,安全局想要的東西就是這個?”揚了揚手裏的芯片,“你一定是張珂派來的,他派來我這裏的臥底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你一定知道上一個是怎麽死的。”

伊果淡淡地說:“可惜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

文海以為伊果至少會對他的背景有所顧及,想不到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哈哈哈,”文海大笑,“伊小姐總是讓我刮目相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這東西我可以給你,你放我離開,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伊果嗤笑,“我為什麽要相信你?你現在有什麽砝碼跟我談條件?”

現在他處於下風,沒有什麽勝算可言,揚起芯片,作勢要把它弄斷,“如果你還想要這東西最好答應放我走。”

伊果神色不變,心裏卻拿不定主意,以她對文海的了解,他不會把芯片弄斷,但是如果拿命和芯片做比較,又覺得他會說到做到。這隻老狐狸心思太深,她一時之間揣摩不了。

文海見她不說話,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他再接再厲,“我能出去,這東西歸你,我不能出去,大不了兩敗俱傷,你付出那麽多……”

“站住。”伊果底喝一聲製止文海上前的腳步,“把東西扔過來。”伊果冷笑,“你覺得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剛剛差點被文海糊弄過去,再怎麽說能談條件的絕不會是他。

文海臉色變了變,心裏把伊果恨得牙癢,從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更何況還是個女人,她簡直軟硬不吃,極難對付。

緊緊地盯著伊果的臉,眼睛裏有恨,有狠毒,有些許不甘,還有一瞬即逝的精光。文海揚起手把芯片拋高,身體突然向一邊閃開,朝著門的方向跑去。

伊果剛想上前接住芯片,感覺身後襲來一陣冷冽的風,出於本能身體向右偏,勘勘躲過了背後的襲擊。

還沒來得及站穩,瞥見文海已經跑到門口,‘砰’的一槍,文海應聲倒地,大腿上鮮血直流。

爆炸發生之後老徐一直沒看到文海就出來找他,在國會花園的樓梯看看見一枚寶石藍的鑽石耳環,他認得這是文海送給伊果的,在附近找了一圈才找到暗道,最後來到這裏就見伊果用槍指著文海。

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還是老徐,伊果自認打不過他,那麽就隻能智取。老徐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接著又出了一拳,伊果急忙後退與他拉開一段距離,哪知老徐步步緊逼,她退無可退隻能迎上去。

老徐出的兩拳都被伊果躲過,心裏對她另眼相看。伊果極快的舉槍,老徐早有防備,一腳把槍踢掉,接著對著她的肚子出拳,他的拳既快又狠,伊果迎的很費力,才短短幾招,她就已經氣喘籲籲,她的體力不能和老徐相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身體在靈活也招架不了他連續的攻擊,再拖下去她就隻有死。

伊果翻身撲倒撿起地上的槍,接著滾了幾圈,對準老徐的胸口。扣動扳機的手被老徐鉗住,硬是將槍的方向扭轉到伊果胸前,伊果拚盡全力也沒能再把槍轉回去,兩人僵持不下,又是一聲槍響,伊果感覺子彈穿過自己的肩胛骨,膝上用力頂在老徐的□,老徐悶哼一聲放開槍滾朝一邊。

伊果趕忙站起來與老徐拉開距離,喘著粗氣靠在牆上,汗水侵透了衣服,她盡快調整呼吸,想借著一點點的時間恢複體力。

老徐雙眼通紅完全不似平日的文質彬彬,一記左勾拳橫過來,伊果占著比老徐矮的優勢彎腰,老徐想她又要故技重施,夾緊雙腿,哪不知伊果聚力凝拳朝老徐肚子上一擊,他沒有防備狼狽地後退幾步。

伊果詭計多端,攻少防多,老徐雖然比她強上很多但也沒有討到好處,他已經感覺到伊果的體力不支,想速戰速決,抬腳朝她左側蹬去,這一擊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會讓她吃不消,伊果後背已經抵著牆,用手擋在前麵減少衝力,可是他一腳來勢洶洶,哪那麽容易躲過。

老徐踢斷了伊果的肋骨,下一秒他就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又移到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那裏,她的戒指上露出一小根針戳進他的肉裏。伊果放開老徐,他瞬間倒地。

文海用手壓著傷口,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變得慘白,他根本沒有想到伊果能打敗老徐,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就見伊果緩慢的從地上撿起芯片,走到他麵前,二話不說,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小刀,對著他的食指狠狠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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