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幽蘭盛典 大學之遇
[嘿!你知道麽,又有新人要來咱班哦。(靈域)]
[新人?靠,又是新人,是不是知道黎女神在我們班才這樣的啊!!]
[噓!你說那麽大聲幹什麽!]八卦一號看了一眼角落的女孩。
角落的女孩默默地戴上耳機。
八卦一二號:[……]
[聊什麽?又有新鮮事?]班上唯一能與黎女神媲美的男神之位自然而然落到了笑容款款並擁有一雙湛藍眼眸的俊朗男生身上,如此明顯的混血血統與陽光燦爛的性格簡直奏是女生中的**兒。
[聽說又要來新人了!!]八卦一號不愧為一號,根本停不下來。
[哦?]
[哎,但願不會再像她那樣有抑鬱症的了。]
[呃……她在。]
[放心,我看見她戴耳機了。(
[可是……她的那個耳機……被我弄壞了一邊。]宮宇蘭很歉疚。
[……]
記憶是需要人點醒的,就像現在的宮宇蘭,他記起了昨天答應幫那個叫蕭紫的女孩買新的耳機。
[對不起。]他再次道歉。
看著窗外的人突然回神,看著他遞來的東西:[謝,謝謝。]
這個時候,宮宇蘭發現了,弄壞的是黑色耳機,現在戴在她耳朵上的是灰色。也就是說,昨天他強烈要求賠償給她的耳機,可她似乎並不在意。他突然有點不舒服,畢竟他一直都很受歡迎的。
[我……]
嘩!
陰沉女突然站了起來,凳子隨著她的動作往後滑,近在他旁邊的宮宇蘭突然發現她作為女孩真的挺高的。(
但是站起來後,陰沉女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窗外,是廣大的操場,和,校門口。
就在這時順著陰沉女的視線,校門口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大學門口耀眼的陽光下,那人環顧四周的,卻引來了四周的竊竊私語。
他穿著白色的運動服,卻掩不去他身上那股清雅淳樸的書生氣。特別是遠望去那白色的身影顯得秀氣纖長,宮宇蘭銳利的雙眸還仔細的透視到白色運動裝下絕對勻稱“曼妙”的身材。
在看到這人之前,宮宇蘭從沒有把清新俊秀,天生麗質這樣的詞描繪在一個男人身上!!
[大家好,我叫蕭蓧。]
[呃?又姓蕭?]
下麵議論紛紛,明顯對這個姓有大刺刺的排斥感。(
[有很多人和我同姓麽?]蕭蓧微笑,[我很榮幸。]
本身的天然氣質讓他在眾人的第一印象中迅速加分,女孩們沸騰了:來吧來吧,帥哥萬歲!!男孩們很哀怨:為毛同姓蕭,男女就差別這麽大!!不公平!!
有悲憤男生起了個哄:[其實加上你班上就兩個人姓蕭的,不如你們在一起吧!!]情敵就少了啊!!
[那我和我表妹以後就多謝大家關照了。]
[……]頓時就是一片寂靜,然後眾人一致望向角落。
陰暗女淡定的翻過一頁書。
她的世界他們真的不懂!!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宮宇蘭排除萬難的走到新生麵前,[嗨!]好印象!一定要留個好印象!!
[看,這就是我們班的男神!]圍在一邊的男生目的十分明顯。(
蕭蓧回頭,職業性微笑,但看在宮宇蘭眼裏揍是那麽那麽滴天然美型:[男神你好。]
宮宇蘭:[嗬嗬嗬。]哢擦!第一印象,沒了。
於是之後的幾天裏,宮宇蘭與蕭蓧不斷的偶遇。
早晨的教室門口:宮宇蘭,[小蓧,好巧呢,在這裏遇見你。]
蕭蓧,[第一個字發第一聲。]
宮宇蘭,[我知道,我故意的。]
蕭蓧默默地走回桌位。
宮宇蘭:親,我不四故意滴!人家隻四想叫得情切一點。
廁所門口:宮宇蘭,[好巧!你又來上廁所啦!]
蕭蓧邊進去邊說,[讓你久等了。]
宮宇蘭自行掌嘴:讓你嘴賤不經大腦思考。
樓頂:宮宇蘭,[嗨!你也來這裏麽?]
即將徑自接下去展開話題的宮宇蘭聽到蕭蓧緩緩開口,[找人而已。]
然後,人走了,宮宇蘭在風中淩亂。
操場:宮宇蘭看到蕭蓧過來,十分帥氣的扣了個籃,女生們叫得昏天黑地。他自信的轉身,操場上哪還有蕭蓧的身影。
宮宇蘭:你快回來,一個人耍酷的後果我應付不來。女生們將要追上去的他團團圍住,團團圍住,團團圍住……
食堂:宮宇蘭捧著飯盒走來,[小蓧,一起吃麽?]
蕭蓧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扒飯,[隨便你]
然後……女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宿舍:宮宇蘭躺在**鋪上姿勢優雅的看書,然後蕭蓧從門外進來,看看他,又退回去看看門牌,再走回來看看他。
宮宇蘭勾起唇角,笑得真誠,[我是你的新室友。]
蕭蓧麵露詫異,然後關上門。
宮宇蘭挑眉,一邊感歎他太主動,一邊懷疑他怎麽會主動。
接下來的事大出所料,蕭蓧真的跳上他的**,但下一秒就是掐著他的脖子,冷冷的,[你是誰?]宮宇蘭先是一愣,隨後麵上那副陽光好少年的模樣立即就換成了笑意中的邪魅狷狂。
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來往的機會就一下子變多了。隻是,他們各自掐著把柄。之所以可以這樣良好的製約,當然也少不了對對方的好奇。
比如,天然少年搖身一變,眉宇間多了幾分老練的陰沉。
比如,陽光男神麵色一改,撲麵襲來帶著邪味兒的狂傲。
充滿少年希望的大學中,即將步入社會的年輕俊秀相識相知,莫名滋生的牽絆拉近彼此,又因為種種而疏離真心,別離的時光終究會到來。
蕭蓧走到約定的地點,那人靜靜地麵對著樹幹,似在看樹,又似在透過樹看著心靈的某處,風吹過,他頭發軟軟的飄動,陽光從法國梧桐密密的枝葉裏透漏下來,落在他的身上和四周。
有一些感情看得不太真切,特別是在內心多重的矛盾下。矛盾著,糾結著,越理越亂,他本來就很累了,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確認什麽。
宮宇蘭驀然回過神,校門接近了黃昏,不似那日清晨,那個白色運動裝的少年。最終,那個人還是沒有來。
他歎了一口氣,背起一邊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