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寧豔無論如何你要放了。”杜羽輕聲的歎息了一聲,本來以為問清楚了事情就會變得簡單,卻是沒有想到事情不僅沒有變得簡單,反而是變得更加的樸素迷離。杜羽想著自己還是要找任衝好好的當麵談一談,但是在這之前他必須保證姚寧豔是安全的。
電話那頭的任衝聽著杜羽再次提出釋放姚寧豔的請求,整個再次陷入沉默這次沉默的時間比之前加起來都要長,足足的三分鍾之後,任衝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可以,不過,你要到我們提供的地址來接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
當任衝說道你也可以選擇不來的時候,語氣帶了一絲請求的味道。
從任衝說要自己去接人的時候,杜羽就知道肯定有人埋伏在那裏等自己,這讓把任衝當兄弟的杜羽非常的失望,但是聽著任衝的最後一句話,杜羽當即又是明白了,這並不是任衝的主意,任衝似乎在勸說自己不要去。
“時間,地點。”杜羽隻有在心中感謝任衝的好意,但是他不會放棄解救的姚寧豔的機會,離著地下拳壇發生慘事已經過去了三四的時間,姚寧豔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死於亂刀之中,定然是處於悲痛之中,然而又被囚禁了幾天,杜羽害怕姚寧豔會在自己還沒有救出她之前就已經奔潰,再說了地下室裏麵的山海,每次自己去看他,他都會問自己姚寧豔有沒有救出來,每次杜羽都想告訴他好消息,但是杜羽每次卻隻能搖搖頭說沒有,每每的看著山海的失望的表情杜羽的心裏也不好受。所以不管是什麽原因,就算知道是有殺招,杜羽還是要去一趟,把姚寧豔給帶回來,更何況,杜羽一身的本事也不是吃素的。到底是誰給誰準備了殺招,還不一定呢。
電話那頭的任衝聽著杜羽最終還是要來,明顯的歎息了一聲幾秒之後說道:“就在南山倉庫吧,現在。”
說完,任衝就是非常果斷的掛了電話,而同時杜羽是這邊也是將手中的話筒放了回去,思量了片刻轉身徑直的朝著酒吧門口走了出去。
“杜羽去哪裏?”雨姐疑惑的站起身來看著杜羽的背影喊了一句。但是這杜羽走的似非常著急根本就沒有聽到雨姐的話,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酒吧之中。
“放心吧,雨姐,杜羽不會有事的。”龍田笑著看著一臉擔憂的雨姐說道。
“就是,不會有事的,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欺負他的份”二愣子似乎非常有感觸,幽幽的說道。聽著二愣子的話,一旁的董雨晨的小嘴巴一下子就是驕傲了上揚,那表情仿佛是在說的,哼,誰說的,我就天天欺負那家夥。
......
南山倉庫,處於比較偏僻的地方,所以是大白天的時候也沒有多少人朝著這邊靠近。杜羽憑著那天晚上的記憶,穿過小樹林,眼前破敗的倉庫在瞬間**在杜羽的麵前,杜羽站在倉庫遠處停頓了幾秒的時間,歎息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輕聲的嘟喃了幾句什麽,而後徑直的朝著倉庫走了過去,單手推開那沉重生鏽的大門,一股子非常濃烈的黴味撲鼻而來隻不過因為是白天的原因,眼光從外麵照射進來整個倉庫顯得非常的透亮,不是杜羽想象的昏暗,杜羽推開大門的瞬間,目光投進去的瞬間,就是愣住了,在這倉庫的正中間的懸梁下吊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姚寧豔。
姚寧豔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無數次的結果,她的身上還是穿著杜羽當初見她最後一麵時的緊身運動服,當初的一幕幕,在杜羽的腦海之中如同放電影一般的回過,看著現在的姚寧豔,杜羽的心中生出無比的愧疚感,就像這一切就是自己造成一樣的。
也的確,杜羽如果不逃婚,不來雲城,這一切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姚寧豔會開開心心的和她的父親一起過著她大小姐的生活。而杜羽的出現無疑的毀了她的一切。
她,應該會恨我吧。
杜羽在心中這般想到。
“寧豔。”杜羽輕聲的喊了一句,腳步一步一步上前。離著姚寧豔不過幾米的距離,兩個身影從倉庫的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不用喊了,她聽不見。”黑暗之中走出兩個人,其中一個帶著黑色麵具,而另外一個帶著藍色的麵具,兩個人的打扮非常的像,但是杜羽還是非常容易的認出來左邊那個帶黑色麵具的,就是之前一直和自己聯係的神秘人,也就是任衝。任衝從出來眼睛就落在杜羽的身上,但是嘴巴卻是一直緊緊閉著一句話都沒有話,但是那紅色麵具的男人用著非常生硬的華夏語說了一句。
“你們對她做了什麽?”杜羽皺著眉頭看著任衝問道。杜羽不在乎那個藍色麵具到底是會,亦或者說倒是哪國人,他隻在乎現在的姚寧豔怎麽樣了。
“隻是暈過去了,沒事。”任衝終於是開口了,他的聲音杜羽非常的熟悉,隻是隔著麵具,杜羽就像是如同看著另外一個任衝站在自己的麵前一般,或許從心底裏杜羽還是沒有接受前幾天還是和自己喝酒稱兄道弟任衝,竟然一直在背後擺弄著自己。
“這是你,女人?”藍色麵具上前一步,在這藍色麵具的男人背後背著兩把島國人才會用的武士刀,他掏出其中一把死死的頂在姚寧豔的胸口處。
華夏人最厭惡什麽人,島國人,他們卑鄙,無恥,下流,沒有人性,所有和島國人,特別是為害華夏人的島國人一起的華夏人手為杜羽說痛恨,所以他看到藍色麵具掏出自己的武士刀的時候,眼神之中帶著怒火看著任衝說道:“你真是丟盡了任叔叔的臉!”
任衝也似乎知道杜羽會是這個反應,至始至終不做出絲毫的反應,當是杜羽依舊能夠從任衝的眼神之中看到點點的失落。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是杜羽還是非常清晰的捕捉到了。
“放了她。”杜羽將目光從任衝的身上移開,落在那拿著武士刀帶著藍色麵具的島國人冷冷的說道。
杜羽對華夏人如果還算有點仁慈之心的話,對於為禍華夏的島國人杜羽是一點仁慈之心都沒有,殺,殺,就這麽一個字。所以杜羽的語氣從這家夥拿出武士刀開始,就是變得異常的冰冷,異常的恐怖,沒有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因為看過杜羽這個反應的人,都在等著投胎。
“看來,你還很在乎他。”這個島國人雖然是帶著麵具,但是依舊可以從他的麵具上露出的眼神,看出他的表情異常的變態,猙獰,猥瑣,他似乎非常享受杜羽這種想要救人的表情。
不等杜羽回話,變態的島國人手中的武士刀,忽然的下墜,刺啦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姚寧豔的衣服一下就是被拉開了,露出了性感的內衣遮掩下的傲人的雙峰。
杜羽的臉色越發的寒冷,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匕首,而匕首在杜羽的手心處高速度的運轉,就如同電風扇一般,但是比電風扇還要強勁數倍,空氣的流動都似乎被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