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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一開始就感覺這董雨晨不對勁,更確切的說是對自己的感覺非常的不對勁,故而杜羽會問這麽一句。讓杜羽感覺到可怕的事情是,董雨晨猶豫了三秒的時間,竟然點了點頭。
看著董雨晨點頭,杜羽眼睛一下子就是瞪了起來,轉身就是準備奪門而去。但是饒是杜羽怎麽推門那門卻是怎麽都推不開。
“不要白費心思了,門我已經從裏麵鎖起來了,鑰匙在我這裏。嘻嘻。”董雨晨拿出自己身體下壓著的鑰匙在杜羽的麵前晃了晃,笑著說道。
杜羽咬咬牙,想著特麽的不管怎麽樣菊花不能不保啊,想著杜羽就是準備強行把門撞開了。
“你要是敢撞門,我就把你打洞的事情告訴雨姐!!你偷看她洗澡!!”董雨晨小丫頭揚起自己的小嘴巴得意洋洋的說道。
“靠,那是二愣子挖的,光我啥事啊。”杜羽一臉鬱悶的說道。
“我不管,我就認為是你,雨姐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董雨晨又是開始不講道理了,杜羽也是習慣了她不講道理,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微微的搖搖頭,想著竟然來硬的不行,就要來軟的,想著杜羽就是一臉無奈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看著董雨晨說道:“咳咳,其實大家都是男人。。。。”
杜羽從世界觀人生觀開始和董雨晨仔細的說教,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保住自己的菊花,但是不管杜羽怎麽說,董雨晨都是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杜羽,待到杜羽口幹舌燥的說了一個多小時以為有效的時候,董雨晨那丫頭竟然在杜羽停下來喝水的空擋笑著說道:“你真可愛。”
“噗、。。!!”杜羽直接沒有把持住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嗽個不停,董雨晨見狀立馬的從床上跳起來走到杜羽的身邊,想要去拍他的後背,但是杜羽看著董雨晨朝著自己走過來那是立馬就是雙手抱胸做出防護的姿勢,董雨晨看著杜羽的反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伸出自己的手,用著自己睡衣衣袖為杜羽擦拭嘴角流出來的水質。
這麽一瞬間,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幾厘米,杜羽能夠清楚的問道董雨晨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牛奶玫瑰的香味,而董雨晨的眼睛非常的大可愛,皮膚也是非常的白讚,這麽近距離的觀察杜羽竟然是呆住了,特別是在董雨晨的為自己擦拭自己落在身上的水珠的時候小手不小心碰到杜羽的某處,杜羽這家夥竟然是可恥的有了反應。
這麽一刻,杜羽深刻的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糾正一下自己的三觀了。
“睡覺!”杜羽不敢在去多看董雨晨一眼,裏麵的跳上了自己的床鋪,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去理會董雨晨。
董雨晨看著杜羽的背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輕聲的嘟喃了一句傻瓜,晚安。也是老老實實的躺到自己的床上安安穩穩的睡覺去了。
“我們要樹立正確的人生觀,愛情觀,道德觀。”第二天一大早上杜羽就是站到翡翠酒吧的院子後麵默默的念叨著這些個樹立正確的觀的東西,墨跡了一早上,讓其他人聽著都是想要一巴掌把杜羽給拍死的衝動。
吃早飯的時候,杜羽也是有意躲的董雨晨遠遠的,讓眾人不由的邪惡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反倒是董雨晨這丫頭一臉的笑容,顯得十分的開心。
“鈴鈴鈴。”這個時候,酒吧座機的電話忽然的響了起來。
“誰這麽一大早的打電話過來?”二愣子疑惑的嘟喃了一句,就是起身準備去是接電話。
“我來吧”杜羽似乎實在受不了董雨晨對自己那傻傻的笑容了,借著機會離開他自然是不會放過,也是沒有多想,非常迅速的就是起身朝著電話擺放的位置走了過去。
“喂?"杜羽拿起電話非常平常的喂了一句。
“你騙我。”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的時間,忽然的響起杜羽已經有幾天沒有聽到的機械一般沒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的語氣。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杜羽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其實杜羽讓董胖子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勾引這個神秘人給自己打電話,畢竟自己“殺了”董胖子之後那神秘人就似乎是消失了一般,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再理會杜羽,杜羽想要找到姚寧豔隻有這麽個辦法啦。這也算的上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吧。
“是你騙我。”杜羽淡淡的回道,杜羽指的自然是這神秘人在得知自己“殺了”董胖子之後並沒有像信守承諾放了姚寧豔。
“你把董秉的人頭給我拿了,我就放了姚寧豔。”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的時間再次的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然而杜羽卻是不再上當,冷笑一聲說道:“不可能。”
不等電話那頭有任何的反應,杜羽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忽然對著電話那頭的神秘人說道:“任衝,我知道是你。”
其實杜羽說這麽一句話也是他臨時想到的,他想要試探一下電話那頭到底是不是任衝,畢竟現在任衝是最大的懷疑對象。
電話那頭聽著杜羽的話,非常明顯的停頓了一下,而就這麽一絲的停頓,結果也是非常的明顯了,杜羽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麽簡單的就是試探了出來,或許任衝自己都沒有想到杜羽會突然說出一句揭穿自己身份的話吧。
“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杜羽對著電話那頭沉默的已經是被杜羽肯定是任衝的人輕聲的說道。
電話那頭卻是一直保持沉默,足足的半分鍾之後,電話那頭響起了聲音,卻不再是那冰冷的機械的聲音,而是杜羽非常熟悉的,任衝的聲音,或許在電話裏兩人這般的坦誠,比麵對麵要少了很多尷尬吧。
“我們是不同道上的人,不關乎兄弟什麽事。”任衝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你有沒有想過任叔叔。”杜羽輕聲的問道,杜羽這個時候心中最難的事情就是想著要怎麽去麵對任富。顯然電話那頭的任衝也不想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
“你答應我,不要告訴我父親。”任衝的語氣帶著點請求,顯然任衝也知道按照他父親的性格,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拚了老命也會讓自己回家,而那個時候任富定然會與地下拳有衝突,到時候可能就是任衝都沒有辦法就任富的命。
“你先把我朋友放了,然後回到我三個問題。”杜羽語氣平淡的說道,杜羽並沒有答應任衝不會告訴任富這件事情,而是先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先說問題。”電話那頭的任衝猶豫了幾秒的時間看著杜羽說道,似乎對於放了姚寧豔,他非常的為難。換句話說,在任衝的身邊恐怕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另外一個就是任衝也忌憚的人物存在,但是任衝忌憚,杜羽可是不怕,這個世界除了閻王殿那個恐怖的人讓杜羽曾經感覺到恐懼過,還真的沒有其他人能夠讓杜羽感覺到什麽叫恐懼。
“為什麽要殺董秉。為什麽要抓夏欣然,夏欣然家裏出了什麽事情?”杜羽似乎早就準備好了問題一般,任衝的話音落下,杜羽立馬的接了這一句。
不得不說杜羽這幾個問題問的特別的犀利,直接的打探著任衝來雲城的目的,之前杜羽定然會以為任衝來雲城隻是為了代表地下拳壇懲戒雲城分部,但是隨著事情的發展,杜羽發現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也就是說這隻是任衝目的一個掩蓋目的,而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什麽要抓董秉為什麽要抓夏欣然的原因。
“和你們杜家有關係。”任衝猶豫了很久的時間最終說出了一句讓杜羽震驚無比的話,不等杜羽再問什麽,電話那頭再次響起任衝的聲音:“至於具體的,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任衝的補充讓杜羽微微的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