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我要走了

“我知道,可是我想解釋。”說著他擺了擺受傷的右手:“這丫頭包的真不好,你給我重包吧。”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不包的挺好的嗎?睜著眼說瞎話。”

“來吧,來吧,幫我重包紮下,我喜歡多多包的。”他兩眼眯成一條彎月,拉著我就往屋裏去。

他在桌旁坐了下來,把手伸到我的麵前,抱歉的說道:“多多,我剛剛不該發火的,對不起。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眼底閃過一道促狹,笑道:“沒有啊。”然後緩緩拆開包的很完美的紗布。

我看著他那道深深的傷口,心狠疼,他發脾氣就發脾氣,幹嘛要如此傷害自己的身體呢?

一點也不懂得珍惜自己,要是我,死都不會自殘。

“多多,你怎麽不說話?”仲孫澈將頭貼在桌上,從下往上看著我,“還說沒生氣,嘴嘟那麽高都能掛豬肉了。”

“安靜點,沒看見我正專心做事呢。”真受不了他,跟無鹽男簡直有的一拚,這脾氣來的快,轉眼間就像沒事人般。

“我不像你,前後才多長時間,就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我淡淡說道。

故意給他纏了一層又一層很厚很厚的紗布,差不多有粽子那麽厚,最後打了個結用力一拉,吃奶的勁我都使出來了。

餘光瞥見仲孫澈眉頭微蹙,額頭的冷汗都蹭蹭地往外冒,緊咬著唇寧是不吭聲。

“疼就說一聲。”我飄飄然的說道,心裏卻在一個勁的賊笑。

“不疼。”仲孫澈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

讓你逞強,活受罪了吧。

包好後,我還用力拍了拍他的手,感歎道:“果然還是我包的好點。”

他看了一眼跟豬蹄一樣的右手,苦笑兩聲:“是啊,還是多多包的好。”

我看著他輕歎一口氣,覺得既然是朋友也不該隱瞞自己的行蹤,於是說道:“澈澈,我要走了。”

仲孫澈瞪大眼睛,顯然有些詫異,問道:“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