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傷我到體無完膚嗎
“沒事,隻要你跟我劃清了界限,我想那些找你麻煩的人也不會來騷擾我吧。”我沒所謂的聳聳肩。
“多多,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說?你一定要把我傷的體無完膚才開心嗎?”仲孫澈蹭的站了起來,滿臉痛苦神傷。
突然,他緊握的拳頭狠狠砸向了茶杯,啪一聲,茶水四濺,茶杯碎片也四處飛揚,他的手掌一滴一滴的鮮血混著茶水一起落下,紅的那樣刺眼,刺得我眼生生的疼。
我驚得站了起來,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要說什麽,呆呆地看著他的手:“你的手沒事吧?”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抬了起來,連手上的碎片也沒有去除,頭也不回的出了書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跌坐在凳子上,真的看不懂他,不是說做朋友嘛?他到底在氣什麽?是我錯了嗎?
我跌跌撞撞的出了書房,想了想還是拿了金瘡藥和紗布走到他的房間,徘徊來徘徊去,進去還是不進去?
正想著就見仲孫澈從外麵走來,我像做錯事的小媳婦般低著頭,等著他走過來,哪知他一個轉身又往回走。
我抬起頭氣憤的瞪向他的背影,仲孫澈你這樣對我,以後朋友也不跟你做。
我氣憤的把藥和紗布往他門前一扔,正準備抬腳回去,又見他小跑而歸。
“多多。”他笑著跟我打招呼,仿佛剛剛的事情不曾發生,“還好你沒走,我真擔心你又生氣了。”
這是演的哪一出??我茫然的看向似乎很開心的仲孫澈,餘光瞥見他的手已經包紮好了,算是白擔心了一場。
“我幹嘛要生氣?”我白了他一眼。
他笑著彎腰撿起地上的金瘡藥和紗布:“還說沒生氣。剛剛二皇兄來了,見過他之後想起有東西忘記給他了,所以又折回去送給他。”
“不用跟我解釋,我們隻是一般朋友而已。”
“我知道,可是我想解釋。”說著他擺了擺受傷的右手:“這丫頭包的真不好,你給我重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