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您有什麽對策?”
陳墨好奇的問道。
“簡單,拓跋淩雲這次刺殺皇帝沒有成功。想必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我要是他,我便會利用手裏的龐大的關係網,在龍都製造混亂。龍都一亂,全國便會大亂。皇帝負傷嚴重,又無法處理朝政。他們便會利用這一點,讓他們首尾不能相顧。從而拖延我們進軍魔島的時間。”
劉夏分析道。
陳墨聽到這裏,頓時笑道:“殿下英明。”
“這樣,一會你讓張閣老擬定一份奏折。讓西北戍邊大軍即可趕往龍都勤王。第二,立刻宣布皇帝駕崩的消息。第三,我們明日扶靈北上。”
劉夏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
陳墨一愣,這件事可有些嚴重了。
畢竟,皇帝雖然負傷,但是還沒有死。
現在宣布駕崩的消息,可是大不敬的罪過。
“放心去做便是。這次,我幹脆來個引蛇出洞。將拓跋淩雲和隱藏在朝廷之中的餘孽盡數給他引出來,然後一網打盡。永訣後患。”
劉夏說道。
陳墨一琢磨,劉夏的辦法,怕是最好的辦法了。
劉夏帶著皇帝的靈柩回到了龍都,趁著劉夏沒有登基,拓跋淩雲大有作為。
他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之所以拓跋淩雲遲遲沒有動手,是因為他忌憚皇帝。
因為,拓跋淩雲對皇帝太過了解,雖然皇帝很器重他,但是他心裏清楚,皇帝不會一點都不防備他。
所謂君王之道第一條,就是誰都不相信,不然為何君王都稱自己孤家寡人?
所以他不敢動手,但是皇帝駕崩的消息一旦傳出,拓跋淩雲便有恃無恐了。
“奴才遵命。”
陳墨當即弓腰說道。
不到半個時辰,江鈴府衙傳出哀號聲。
城內的警鍾大作,衛兵們盡數披麻戴孝,跪在江鈴府衙之前。
皇帝駕崩的消息,傳出了。
當即,江鈴府衙內便開始準備後事。
劉夏站在皇帝的靈柩邊上,接過了天際王朝的玉璽稱帝。
年號大同。
換上了孝服之後的劉夏,跪在皇帝的棺材邊上,宣讀了聖旨。
宣讀完畢之後,接受百官朝拜,正式登基稱帝。
第二天清晨,皇帝的陵寢便在浩浩蕩蕩的護陵大軍護送下,登上了龍魂號戰艦,開始朝著永安港進發。
而真正的皇帝,依舊在江鈴養病,並未離開。
三日之後,皇帝天靈抵達了永安,隨後進入運河,朝著龍都而去。
這一日,劉夏剛剛練功完畢,便聽到陳墨的腳步聲。
“陛下,門外您的門客求見。”
“哦,快讓他們進來。”
劉夏急忙起身說道。
這個時候,傲蒼穹和張宗進入房間。
“微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即,張宗跪在一側行禮。
“快起來。”
劉夏將張宗扶起來道:“這幾日辛苦了。”
“師哥,你真的當皇帝了?”
采薇望著麵前的劉夏,黃袍加身,頭戴冕冠,氣象威嚴。
“笨蛋,當然沒有了。其實是師哥騙他們玩呢。”
劉夏刮了一下采薇的鼻子笑道。
“看你,都當了皇帝還動手動腳的。”
采薇推開了劉夏的手,嬌嗔道。
“咳咳。”
一側的陳墨看到這裏,便咳嗽了兩聲。
畢竟,皇帝就該有一個皇帝的樣子,哪怕是裝的。
“你小子讓老夫擔心死了。這段時間跑到那裏去了?”
突然,傲蒼穹問道。
陳墨一愣,怎麽這個小丫頭身體裏麵,有兩個靈魂?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等有機會了再跟你們詳細說。張宗,劉連升他們到了那裏?”
劉夏問道。
“他們聽說陛下繼位之後,知道陛下一定會龍都發喪。所以便直接朝龍都去了。我和采薇便先來找陛下匯合。”
張宗說道。
“這樣,你現在馬上趕往龍都,密切注意龍都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向我匯報。”
說道這裏,劉夏走到桌子邊上,從桌子上的一個玉盒內,取出來天魁衛的兵符遞給了張宗道:“必要時刻,可以見機行事。一定要保證我回到龍都之前,龍都安然無恙。”
張宗陡然一驚,急忙跪在地上說道:“微臣遵命。”
“師哥,你這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麽藥啊?”
采薇好奇的問道。
“就不告訴你。”
劉夏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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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龍都城內,終於迎來了一場大雨。
在短短的一刻鍾,整個龍都成為了一片澤國。
龍都的皇宮,宛若一尊巨獸蜷伏在那裏,俯視著龍都城內的芸芸眾生。
隻是,這幾日的皇宮,格外的寂靜,處處懸掛著的白色祭旗,為皇宮增添了一抹悲涼的氣氛。
皇帝駕崩的消息,已經傳回。
這座皇宮,馬上又要更換他的主人。
這裏的衛兵和太監似乎都已經習以為常。
隻是,後宮之中夜裏,會偶然傳來啼哭聲。
她們之中,大多數並不是因為皇帝死了而傷心,而是在哭自己,年紀輕輕要老死在這皇宮之內。
滂沱的大雨之下,就連衛兵們也有些鬆懈。
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悄然落到了後宮隻中。
這個人,顯然對皇宮內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輕車熟路的便朝著昭陽大殿而去。
昭陽大殿乃是長安公主的宮殿,自從龍都大亂之後,長安公主就被囚禁在這裏。
往昔,長安公主奴仆成群,而現在,這座宮殿內,冷冷清清。
皇帝雖然有意保全她,但是畢竟龍都之亂死傷無數,重要有人為這件事當替罪羊。
長安公主自然是不二人選。
縱然是皇帝寵愛她,也不得不為了平息眾怒,將她軟禁起來,剝奪了所有封邑,圈禁了她的自由。
大臣們也都心裏有數,看到皇帝已經做出讓步,自然也不會真的逼皇帝殺了自己親妹妹。
所以,宮殿雖然看上去冷清,但是卻一如往昔奢華。
那個黑衣人到了宮殿之外,迅速的將一個侍衛封印,身影一閃,便進入長安公主的臥室內。
“誰!”
長安公主頓時警覺的坐了起來。
知道皇帝駕崩的消息,她悲痛萬分,這幾日吃不下,睡不著,心如亂麻。
此刻聽到外麵有人進來,便坐了起來,手裏緊緊的握住了一把匕首。
這個時候,臥房內絡石被打開。
頓時,亮如白晝。
“是你!”
長安公主看到麵漆那的黑衣人,雖然蒙著麵,但是她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這個人,便是消失多日的拓跋淩雲。
“不錯,是我。”
說著,拓跋淩雲便摘下了麵具。
“來人,有刺客!”
長安公主頓時怒道。
隻是,她喊了兩聲之後,聽到外麵並沒有人進來,不禁愣住了。
拓跋淩雲冷小一聲道:“他們都被封印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我殺了你。”
當即,長安公主一躍而起,舉著匕首便朝著拓跋淩雲衝了過去。
拓跋淩雲不屑一顧,任由長安公主的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肩頭。
這一刻,長安公主突然愣住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之間神情複雜,似乎有千言萬語,但是卻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哥哥是你殺的?”
許久之後,長安公主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錯。”
拓跋淩雲回答的幹淨利落。
“為什麽!”
長安公主眼淚的順著絕美的臉頰,頓時滑落了下來。
“哈哈哈哈,為什麽!”
拓跋淩雲緊緊的握著長安公主的纖手,歇斯底裏的怒吼著道:“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麽!!”
“畜生!”
長安公主一個耳光便抽到拓跋淩雲的臉上。
拓跋淩雲跟本沒有躲閃,頓時在臉頰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我拓跋淩雲為他出生入死,對他忠心耿耿。結果,我得到了什麽?他強加給我的恥辱,我這輩子都銘記於心。殺了他根本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拓跋淩雲怒視著長安公主說道。
“他已經死了,也該結束了吧!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長安公主也怒視著拓跋淩雲道。
“回頭?老子回頭早就沒有岸了,我的身後,隻有萬丈懸崖。“
“你這個瘋子!”
長安公主頓時怒道。
“瘋子?老子才不是瘋子。你們段家的人,才是瘋子!當年,我對你一往情深,癡心一片。你看都不曾看過我一眼。把我當做一條狗一樣呼來喚去。這也就算了,誰讓我那麽喜歡你呢!我以為皇帝把你賜婚給我,是為了感激我他功勞,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結果,後來我才知道,哥哥搞大了你的肚子,為了堵住天下人悠悠眾口,才把你賜給了我。對吧!”
拓跋淩雲苦笑道。
“你給我閉嘴。”
長安公主渾身顫抖的說道。
“哈哈哈哈,怎麽?讓我說中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孽種是誰的?你真的當我傻啊?這個世界,看來好人真是沒有好報的。自從我知道真相那一天,我便一直都在等待機會。如今,那個狗皇帝終於死在了我的手裏。痛快啊!”
拓跋淩雲了冷笑道。
“你這條瘋狗,奴才就是奴才,我哥哥說的果然沒有錯!”
長安公主頓時一口唾沫啐在了他的臉上。
拓跋淩雲伸手摸了一下,然後放到鼻子上聞了聞,最後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果然是公主殿下,金枝玉葉。老子跟你成婚之後,碰都不讓老子碰。現在,你的報應來了。老子不僅要殺了他,還要睡他最心愛的女人。奪了他的江山,讓你們段家所有萬劫不複。”
頓時,拓跋淩雲一揮手,便將長安公主扔到了床上。
此刻的長安公主,早就已經淚流滿麵,哭成淚人。
拓跋淩雲頓時脫下了衣服,赤裸裸的走到了床邊,伸手便開始撕碎長安公主的衣服。
“放開我!”
長安公主劇烈的掙紮著。
“放了你?憑什麽?今日老子就讓你好好爽爽。”
說完,拓跋李雲便撲了上去。
大雨依舊傾盆,隻是,長安公主的慘叫聲,卻沒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