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達爾感到很意外,昨天特意叮囑過吉薩警局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跟這兩個人接觸,怎麽會把他們放出來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按照慕佳懿的計劃,夏昊天與陸小瑤一起來到吉薩警局,要求探視昨天被抓的傑夫和武凡睦。沒想到值班警員非常堅決地拒絕了倆人的要求,無論陸小瑤說什麽,警局就是不允許探視那兩個人。倆人隻好從警局出來,到附近的公共電話亭給慕佳懿打電話。
電話撥通後,夏昊天拿著話筒問:“是佳懿嗎?”
“是我,見到他們倆了沒有?”
“沒有,警方不讓見。”
“呃,為什麽不讓見?”
“沒有理由,小瑤問過了,值班警員說上麵有命令,不允許任何人見他們倆,我感覺好像有什麽事。”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能確定扣押在吉薩警局的倆人就是接武凡睦和傑夫嗎?”
“聽值班警員的描述,應該就是他們倆。”
“那好,你們倆就等在電話旁,我馬上給國際刑警開羅分部打電話,有什麽情況及時聯係。”
就在夏昊天與慕佳懿通電話的同時,班達爾探長也接到了吉薩警局的電話,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國人要求見昨天扣押的兩個嫌疑犯,他馬上叫上伊薩駕車趕過來。
在距離警局門口還有幾十米的時候,伊薩突然發現路邊公共電話亭的旁邊站著兩個人,其中的男子很像昨天在金字塔見過的人,他急忙了叫一聲,“停車。”
班達爾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急忙踩下刹車,越野車迅速停在街道邊。伊薩回身指著站著車後不遠處的倆人說:“頭,那個男子是不是昨天襲擊你的那個中國人?”
班達爾透過車後窗看了一眼,隻見電話亭邊站著一個青年男子,上身穿乳白色的休閑西服,下麵是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好似玉樹臨風,正是昨天用撲克牌打傷自己的人,不過與他說話的女人顯然不是昨天的那個,他一把抓起車載電台的通話器,興奮地呼叫起來。
“緊急呼叫飛鷹一號。”
電台馬上傳出布爾希的聲音,“我是飛鷹一號,有什麽事情?”
“發現了一個要尋找的人,就在吉薩警局附近的電話亭邊。”
“盯緊他,我們馬上趕過去。”
“是。”班達爾答應一聲,放下通話器,然後把車開到街道邊,靜靜地觀察著電話亭邊的兩個人。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隻見兩個人突然向這邊走過來,班達爾急忙抓起中控台上的一張報紙,將報紙敞開,裝作看報紙的樣子,把自己的臉部遮擋起來。而伊薩則蜷縮了一下身體,然後看著兩個人從車旁走過去,徑直向警局門口走去。
倆人走過去十多米後,班達爾正要發動汽車準備跟在倆人後麵,突然發現從警局那邊過來兩個人,而這倆人正是關押在警局裏的傑夫和武凡睦。剛才一直盯著車後,沒有發現前麵的倆人是什麽時候從警局出來的,已經往這邊走了一段路。
伊薩吃驚地說:“頭,怎麽回事,關押的那兩個人怎麽出來了?”
班達爾也感到很意外,昨天特意叮囑過吉薩警局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跟這兩個人接觸,怎麽會把他們放出來了?
隻見過去的倆人與從警局出來的那兩個人湊在一起,四個人說了幾句話,隨後一起上了一輛出租車,班達爾趕緊駕車跟在後麵,他一邊開車一邊抓起通話器呼叫布爾希。
“呼叫飛鷹一號,聽到請回答。”
“我是飛鷹一號,請講。”
“不知道為什麽關押在警局裏的倆人被放出來了,跟外麵的倆人會合在一起,目前正乘坐出租車沿著金字塔街往市區方向去,我現在就跟在他們後麵。”
“我剛剛駛過尼羅河大橋,很快趕過去與你們會合。”
伊蘇突然指著前擋風玻璃大聲說:“快看,少校的車過來了。”
班達爾果然看到遠處有兩輛高大的黑色奔馳G500疾馳而來,他急忙舉著通話器說:“飛鷹一號,我看到你們的車了,從你們旁邊駛過去的那輛出租車就是。”
兩輛奔馳越野車迅速掉過頭去跟在了出租車後麵,車載電台傳出布爾希少校的聲音,“我負責跟蹤前麵的出租車,你去吉薩警局了解一下情況。”
“是,我馬上返回吉薩警局調查情況。”說完,巴達爾放慢車速,隨後掉轉車頭往回開。
布爾希的車一直尾隨著他們來到尼羅河希爾頓酒店,看到四個人從出租車裏下來後,示意兩個手下上前跟蹤監視,而他則在車裏靜靜地等著。
十幾分鍾後,一個手下回來了,上車後向他匯報情況。
“少校,四個人進入了酒店六樓的客房,我去前台了解了一下,房間都是一個叫陸小瑤的中國女人包下的,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女。”
布爾希心想怎麽又多出一個女人來,沉思了一下對手下說:“馬上在六樓訂兩個房間,位置最好能觀察到他們居住的客房。”
手下答應一聲又下了車,然後徑直向酒店大門走去。
這時,車載電台忽然傳出班達爾的呼叫,布爾希拿起通話器,按住通話鍵說:“我是飛鷹一號,請講。”
“報告飛鷹,已經調查清楚,是國際刑警埃及分部要求吉薩警局把兩個人放出去的。”
“呃,國際刑警組織為什麽要求放人?”
“沒有說明理由,對了,昨天在金字塔那邊的時候,那個女人曾經說自己是國際刑警,正在執行任務,此事肯定與她有關。”
布爾希少校想了一下,然後舉著通話器說:“我在尼羅河希爾頓酒店前的停車場,你們馬上趕過來。”
“是,一個小時後我們就能趕到希爾頓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