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聽了暗暗高興,他壓低聲音對吳崖子說道:“以前公主每次見了吳兄之後可是遠接近迎,現在卻連麵都不與吳兄見上一麵,我想吳兄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吳崖子自然知道白雲是在借機詆毀童貫,於是他接口道:“我自然知道是童貫那家夥在公主那裏給我下眼藥了,要不然公主也不會對我如此冷若冰霜,哼,想當初公主見了我可是一副清熱如火的模樣,現在倒是對我置之不理了,看我到了床上之後,我怎麽收拾那蕩女。”

白雲聽了點頭道:“本人絕對支持吳兄的做法。”

吳崖子假裝苦惱的說道:“可是我連公主的麵都見不到,又怎麽懲治她呢。”

吳崖子早就知道白雲一定有秘密去見如琴公主的辦法,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果然見白雲一拍自己的胸脯說道:“這隻是小事一件吧,我可以從暗門帶吳兄進入公主的寢室,不過到了公主的寢室之中,吳兄能不能憑著自己的**功夫將她收服,那就要看吳兄的手段了。”

吳崖子暗想自己現在是前麵有虎後麵有狼,四大奸臣又個個對自己虎視眈眈,而宋徽宗又是個不辨是非的家夥,所以自己對如琴公主那是誌在必得,要不然自己休想活著離開汴梁城。

憑著自己二十一世紀泡妞的心得,一定不會輸給童貫那吃軟飯的大行家吧,不過他心中也暗自好笑,想不到自己回到了汴梁,不但要與蔡京等奸臣做鬥爭,還要與童貫那吃軟飯的在泡妞的問題上一決高下。

吳崖子隨著白雲在一個幽暗的小道中左轉右轉,朝著公主府寢室的方向走去,雖然這個小道到處都是岔道,但白雲卻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不用說也知道白雲走這條道走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也那怪他會這麽做,在如琴公主的麵授裏麵,高衙內與童貫都不是什麽善類,一但他們突然來到如琴公主的寢室,白雲這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便要避而遠之了。

走了大約一刻鍾,吳崖子與白雲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前,接著白雲推來了小門,這時吳崖子隻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熟悉的房間印入了眼簾。

這時房間之中有人嬌呼一聲道:“是誰。”

白雲清了清喉嚨,用一種極具磁性的聲音說道:“姐姐莫慌,是我來了。”

吳崖子聽白雲的聲音渾厚悅耳,連他都聽著十分的入耳,怪不得如琴公主在搭上高衙內與童貫之後,依然與他藕斷絲連了,看來他的確有自己的一套討女人歡心的手段。

如琴公主聽到是白雲的聲音,她在裏麵應道:“我說是誰這麽鬼鬼祟祟呢,原來是這小鬼頭,你不走正門,卻從密道裏偷偷摸摸的溜進來,這又是為何。”

白雲笑了笑說道:“姐姐莫怪。我今天帶來了一個老朋友與姐姐見麵,但又不方便被外人知道,所以才從密道裏進來。”

如琴公主聽到白雲從密道裏帶了人進來,她不悅的說道:“本宮哪來的那麽多老朋友,再說這個密道隻有你一人知道,為什麽你在不經我的允許卻擅自帶人進來,你這小鬼頭是越來越放肆了。”

聽到如琴公主的話音漸漸嚴厲,白雲依然不以為意的說道:“姐姐這麽說便是錯怪我了,我今天帶了的這個人也是姐姐十分想見到的,別看姐姐現在埋怨我,一定姐姐見到那個人,就會謝我都來不及了。”

吳崖子知道白雲之所以不把如琴公主威脅的語氣放在心上,一定是另有憑持,例如如琴公主對他的床上功夫全麵投降,所以他才不怕如琴公主治他的罪,看來這個世界上泡妞的高手真不少,自己以前也太小瞧此人了。

不過泡蕩女的滋味也確實不好受,雖然自己剛剛穿越的時候,雖然對這種事情樂而不疲,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剛剛穿越時的獵豔心情了。

現在的吳崖子最需要的是一份穩定的感情,而不是與如琴公主這種蕩女做什麽地下姘頭,要不是自己為了對付蔡京等人,自己才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呢。

白雲朝吳崖子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看你的了,吳崖子點頭會意,然後他長笑一聲說道:“公主姐姐你好,幾個月不見,不知公主姐姐還記不記的小弟呢。”

如琴公主雖然在室內的寢室中,但她立刻聽出了說話的是吳崖子,普天之下也隻有吳崖子說話之時才會用這種玩世不恭的語氣,這人好像天生把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放在心上似的。

就算他便對這驕橫的蔡京高衙內等人,依然是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也不知道這人的膽子究竟是怎麽生出來的,如琴公主閉上眼就會想起吳崖子那副漫不經心且壞壞的微笑來,因此在她心中永遠也忘不了吳崖子這個特立獨行的男人。

自從童貫回來之後,他不知怎麽得到了風聲,於是童貫上門與如琴公主大吵了一架,並揚言一定要親手宰了吳崖子。

如琴公主自然知道童貫這話不是說著玩的,現在童貫已經是手握重權的軍事領袖了,如果他執意要殺吳崖子的話,隻怕宋徽宗都保不住吳崖子,而且宋徽宗也不會因為吳崖子這樣一個外人得罪童貫這樣的軍方領袖的。

無奈之下,如琴公主便一口咬定自己與吳崖子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她對童貫起誓,以後再也不見吳崖子了,童貫聽了她的話之後,這才表示不再計較此事。

事後如琴公主專門吩咐守衛們不得再放吳崖子入內,違令者定斬不饒,她卻想不到吳崖子神通廣大,還是找上門來了。

吳崖子與白雲進到了如琴公主的香閨之中,但一時之間吳崖子與如琴公主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白雲倒是知趣的說道:“吳公子說有很多話想要對公主說,我就不打擾你們的談話了。”

說罷,白雲又順著密道返了回去,那小子臨走之時還不讓了替他們把密室的小門關上,以免被外人看到裏麵的豔光外露。

吳崖子暗想自己身為大男子,怎麽也要率先打破沉默吧,於是吳崖子泰然自若的說道:“幾個月不見,想不到公主姐姐都忘記我這個人了。”

望著吳崖子臉上陽光的笑容,如琴公主心情複雜的說道:“吳公子,你不該來這裏的。”

吳崖子侃侃而談道:“我的確不該來這裏,公主姐姐見了童貫那小白臉,便忘了我們以前的情分,姐姐不覺得自己太絕情了嗎。”

本來吳崖子想指責如琴公主見了新歡便忘了舊愛,但他想到童貫認識如琴公主也是在自己之前,喜新厭舊這一條罪名也按不到如琴公主身上去,所以他才改口說如琴公主見了小白臉便把他們的情分給忘了。

如琴公主聽了吳崖子的話,她氣苦的說道:“你冤枉我,我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的。”

吳崖子見到如琴公主美胸不斷的起伏,他知道如琴公主一定是生自己的氣了,要不然她的情緒不會如此的激動。

不過這也說明自己在她心中也不是全無地位,要不然她不會有如此反應了,隻要她對自己不是毫無情意,自己就有辦法叫她回心轉意。

吳崖子冷笑道:“事實勝於雄辯,自從姐姐見了童貫那小白臉之後,便把我置之腦後了,我知道姐姐喜歡男人,可是就算姐姐要找男人的話,也不用這童貫這樣人人痛恨的大奸臣吧,姐姐就不怕與童貫搞在一起,將來遺臭萬年嗎。”

如琴公主聽到吳崖子的話越來越不入耳,她嗚咽的說道:“你這麽說便是侮辱我了,自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我說話,你知道說這話的後果嗎。”

吳崖子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太過分了,雖然如琴公主生性風流,但吳崖子從不計較這些,首先他來自現代,沒有把這些繁文縟節放在心上,再者自己在現代認識的那些女孩子,哪個沒有一個以上的男朋友,所以他並不把如琴公主的這些風流韻事放在心上。

但今天的情況不一樣了,如果自己今天不能徹底征服這名蕩女的話,隻怕自己再也無法與蔡京童貫等人鬥了,所以他今天才硬氣心腸,用這麽殘忍的口氣對如琴公主說話,而且他這麽做也是有科學根據的,這主要是依據他百試不爽的泡妞經驗。

如果你想叫一個女人刻骨銘心的記住你的話,那你就狠狠的傷她一次吧,因為一個女人最忘懷不了的往往是那個傷她最深的男人,如果一個男人沒有叫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流淚的話,那他的女子就沒有算真的愛過他。

在這種鬥智鬥勇的時刻,不是男人敗給女人,就是女人征服了男人,所以男人在這種時刻一定要狠一點,千萬不要有什麽傷不起的想法。

吳崖子故意背過身瀟灑的說道:“請問公主我的那句話侮辱公主了,童貫難道不是人人痛恨的奸賊嗎,他不也是你的麵首嗎,如果公主姐姐認為我的話是有意侮辱公主的話,那公主就派人斬了算了,那時也叫公主府的人看一看我吳崖子是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望著吳崖子一臉霸氣毫無懼色的雙眼,如琴公主反而軟弱了下來,女人對男人有著天然的依附心理,就算地位尊貴的如琴公主也不例外。

再說吳崖子帶領一千多名親兵將遼國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這已經是街頭人人盡知的事情了,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吳崖子麵對遼國二王子耶律浚,南院大王蕭可為之時都麵無懼色,而且他憑著機智與膽色,更是整死了耶律浚,並大敗遼國的南院大王蕭可為,這些事情已經被越傳越神,所以就算以如琴公主的見多識廣,對著吳崖子這狡計多端之徒之時,她心中依然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如琴公主的眼睛與吳崖子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在了一起,又糾纏了好久才分開,如琴公主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顯然她在吳崖子清澈的目光之中敗下了陣來。

如琴公主幽幽說道:“吳公子為什麽這樣傷一個人的心呢。”

吳崖子聽她這麽一說,就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變相的投降了。

於是吳崖子笑道:“我心中對公主敬若天人,所以我怎麽會傷公主姐姐的心呢。”

如琴公主聽了麵部表情的說道:“吳公子這話可有些口是心非了,你敬若天人的你的於芳小妹,而不是我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女。”

吳崖子見自己的謊話被她揭破,不好意思的說道:“姐姐說得不錯,可是我也很敬重姐姐呀,其實姐姐的做法也沒有什麽不對的,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為什麽女人就不可以呢,在遼國的時候,我一閉眼就想起姐姐美麗的倩影與火熱的身體來,可是姐姐為什麽再我回來之後連麵也不願意與我相見呢。”

如琴公主雖然慣於在各種男人之間周旋,但向吳崖子這樣性格難以捉摸的男人聽還是第一次遇上,而且吳崖子居然對自己的私生活說出了讚同的態度,他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呢。

於是如琴公主軟弱無力的說道:“我也不與你見麵也是為了保護你,你卻毫不領情,反而如此辱罵本宮。”

吳崖子聽了這話,哪裏還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於是吳崖子問道:“一定是童貫那小白臉威脅公主不要見我了。”

如琴公主點點頭說道:“他說如果我們再見麵的話,他便會不擇手段的殺死你,童貫現在是軍方最有實力的領袖之一,兼之蔡京又與你貌合神離,如果他們兩人要聯手對付你的話,隻怕你到時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所以我才狠著心不叫你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