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進入許氏,碰了個壁。

她沒見到正在開會的許知意,而是遇到了陳琳。

陳琳聽聞白念念的錢都被捐給慈善機構了,仰天長笑。

“對啊!就是耍你啊!怎麽了?!有本事,你報警唄。”

陳琳跟許知意的脾氣可太不一樣了。

她就是個行走的炸藥包,走哪哪炸,除了在許知意這裏溫和一點之外,其餘的人,還真沒誰敢去惹她。

陳琳早八百年前就看白念念不爽了,隻不過許知意說,別跟小人計較,她才硬生生的壓著。

如今,白念念自己送上門來,她再不教訓,枉為人!

白念念氣呼呼的看著陳琳,“你以為我不敢報警?!”

陳琳環胸,抬起下巴,“去唄!”

白念念憋了口氣,“那是我的血汗錢!許知意說捐就給我捐了!她要做好事,憑什麽用我的錢!”

“你的錢?!”陳琳眸子一沉,指著陳琳琳的鼻子,“你的錢?!那是你的錢?!!!你是在開玩笑嗎?!白念念,你別忘記了,當初你是靠什麽發家致富的!”

‘你個小偷!要是沒有許知意的那些設計稿,你能的珠寶設計能風靡全球嗎?!你的這些錢,原本就是許知意的!’

白念念不說這個,陳琳還沒這麽氣。

白念念那盜竊的是設計稿嗎?!

她偷的是原本許知意就應該熠熠生輝的人生!她偷的是許知意再次進入師門的機會!她偷的是許知意那幾個月硬熬通宵的心血!

陳琳常常在想,若許知意當年走上了設計這條路,她就不會遭受這麽多的非議。

也不用挺著個大肚子一個人遠赴國外生孩子。

如今看著兩個小孩健健康康,是開心,那那些年,許知意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的苦楚,誰又知道?!

陳琳越想越氣,一雙眸子染上怒火,直直的看著白念念。

“那是陸決給我的!”白念念大聲說,“這怪我嗎?要怪就要怪許知意抓不住自己老公的心!要怪就要怪許知意自己沒本事!陸決疼愛我,所以把最好的給我,我沒錯!”

陳琳忍無可忍,直接“啪!”的一巴掌過去。

白念念也怒了,直接跟陳琳扭打在一起,最後是許知意的秘書來辦公室拿東西,叫了保安,才把兩人分開。

分開之前,秘書抬起腳,細高跟狠狠的對著白念念的下體踹了一腳!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是女人間的禍害!就該讓她一輩子不孕不育!

白念念罵罵咧咧的從樓上下來,期間,感覺到小腹隱隱有些不對勁,不過,她太氣憤了,憤怒的情緒蓋過了所有,讓她忽略了這件事。

在陳琳這裏沒討到便宜,白念念頭發淩亂的要走出大廈時。

忽然,看見了馬路對麵那一抹高挑的聲影。

是許墨。

白念念渾身的怒意,在一瞬間被這個男人徹底扶平。

她之前沒太注意這個許墨。

現在才發現,這個許墨居然這麽高,他對麵的秘書已經180了,而許墨還高了對方一個頭。

許墨像是不會笑,渾身沉冷,那周身上下縈繞一股貴氣。

許墨隨手拉了個剛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大廳經理,問,‘這個許墨,很有錢?’

大廳經理覺得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女人實在冒昧,不過,還是回答道,“當然,我們這套大廈,就是許氏賣給我們老板的。”

白念念不太在意這個,一套大廈而已,雖然是地標,但是陸決也有。

不過——

之後經理又說,‘對麵的那套大廈,也是許墨的資產,聽說,a城如今大半房地產資源都盡歸他手,不過這些對於許墨來說,都是九牛一毛。’

白念念聞言,來了興致,“怎麽說?”

‘聽說許墨是許家最小的孩子,備受寵愛,要星星,附贈月亮的程度,他們家早年就遷居國外了,在國外隻手遮天,聽說最近許老爺子買了一個礦場小國,放話說,送給未來孫媳婦的見麵禮。’

經理伸出一個手指頭,“聽說,這小國,值這個數。”

白念念看了一眼,“一個億?”

經理無語收起手指,“一百億!~”

白念念聞言,驚掉下巴。

經理說,“什麽土豪人家啊,見麵禮就送一個國,聽說許家買豪車跟買菜一樣,而且,許家是多產業壟斷,航空,航海,高新技術機器人,港口收費,遊艇售賣……你聽聽這些產業,有錢人都隻能玩玩,人家是著手經營,有錢的很!”

經理說到這裏,笑起來,“許墨在追求我們老板呢,到時候這些啊,都是我們家老板的,你說說,一個女人怎麽能這麽爽啊!我都羨慕,”

經理說到這裏,才反應過來,看著白念念問,“你問這些做什麽?”

白念念沒理會經理,勾了勾耳邊的碎發,笑起來。

她之前竟然不知道,許墨這麽有錢!

見麵禮一百個億!

白念念邁著自信的步伐,“不經意”的路過許墨身邊。

然後——

又十分“不經意”的跌倒在陸決的懷裏。

“哎呦——”

“啊啊啊啊!”

白念念原本隻是故作跌倒姿態,原本以為許墨會扶,卻不曾想,許墨不是個憐香惜玉的!

看著她跌坐在地下,居然都不扶她一把!

白念念崩潰的咬著後槽牙,咽了一肚子的氣,可仰起頭,看向許墨時,卻是一副無辜,楚楚可憐的摸樣。

她自認為嬌滴滴的抬起纖纖玉手。

結果,許墨看都沒看她,直接走人。

進了大廈裏頭。

白念念猝不及防,她整個人僵坐在地上。

都tm什麽人啊!

沒看見美女跌倒了嗎?!

你不扶也就算了,居然還能目不斜視的走開!

這個許墨是不是有毒啊?!

還是他根本不喜歡女人!

白念念這裏還沒細想,跟在許墨身邊的秘書也卷著風走人了。

剩下白念念尷尬的坐在地上,周圍的行人不斷側目,白念念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天殺的!

許墨是吧!

白念念眸光沉沉看著許墨離開的方向,我遲早要你跟陸決一樣,對我俯首稱臣!

此刻的許氏大廈。

秘書走到許墨身邊,一起上了電梯。

“許總,您上樓是?”

‘洗澡。’

“啊?”

“剛剛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沾到我了。”

秘書:“……”之前跟許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潔癖啊!

秘書想著,忽然對許墨說,‘許總,你剛剛有沒有聞到,那人女人身上有一股香的味道,很淺,但是……似乎在哪裏聞到過。’

許墨:“嗯,以後避開一點。”

秘書偏頭看許墨,“您早知道啊?”

許墨沒回答,默認了。

秘書於是驚詫的發覺,“那……那陸氏的陸決,他近期反常,難道是……”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許墨邁著逆天大長腿走出去。

秘書在身後小跑跟上。

“那要提醒陸氏小心白念念嗎?”

許墨步子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然後,又恢複冰山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