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時光可傾城 Oo124.哭了,哪有這種方式求婚的(暖戲)
我的傷好的很快,額頭上的疤痕也淡了很多,被劉海遮住並沒有大礙,可秦弈還是不放心讓我多住了一個月才肯讓我回去,回他的家去。
不過接我的人怎麽隻有秦弈,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挺喜歡這樣的二人世界。他牽著我的手來到別墅外,另一隻提了我從醫院整理的東西的他示意著讓我來開門。
而打開門的瞬間,我驚呆了。隨著“砰砰”的聲音,彩色的碎紙如花瓣一樣在空中綻放,甜甜喜悅的歡笑充斥著整個房間,我巡視著四周,原本偌大而空蕩冷清的大廳卻被甜甜弄得五顏六色,貼滿了各色各樣的畫紙,充滿了溫暖,甜甜的頭上帶了一個紙皇冠,更顯小孩子的可愛靈動,就連joey的一身紅色襯衣也都為這裏增添了不少喜悅的氣氛,清秀的臉龐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還真有點像甜甜的哥哥了,一樣充滿孩子氣。
“恭喜雨玲阿姨出院咯!”甜甜開心的呐喊著,可後來我才知道今天是甜甜整整十周歲的生日,怪不得秦弈會選擇非要在今天讓我出院。
一桌子的飯菜都是joey親手做的,包括餐桌中間那個精致的蛋糕,上麵插了十根蠟燭。甜甜雙手合十,許著願望,完後還俏皮地看著我和秦弈說這個願望很快就會實現的。
我臉一紅,不用說我也知道她剛剛許的是什麽願望了。因為開心,我喝了一些紅酒,因為幸福,盡管頭已經有了些醉意,但還是睡不著,隻靜靜地靠在落地窗前,看著夜空的點點繁星。
已經沐浴的我,此時隻裹了一件奶白色的浴袍,剛剛吹幹的頭發還帶著濕氣,黏黏地貼在我頸項柔嫩的額肌膚上,思緒太飄離,都不知道浴室裏嘩啦啦的水流聲是何時停了下來,隻感覺到一股熱源貼近,我的身子被納入到一個溫暖的懷裏,他的雙臂環著我的纖腰,濕熱的唇瓣印在我柔軟的頸項,低低呢喃,“在想什麽?”
他的舉動並沒有讓我有一絲的詫異,仿佛就是在等著他的靠近般,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奇妙也很舒服,我將我的重量往後靠了幾分,緊緊地貼著他,感受著他寬厚的胸膛給我帶來的安定。
“我在想我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是那樣的狼狽的出現在你的世界裏,而那時的你又是那樣的冷漠和孤傲,我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會這樣的被納入到你的懷中,能和你這樣的在一起。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嘶——”沉浸在夢境中的我,突然被頸項處的一抹刺痛拉回,他竟然在輕啄我的肌膚時,輕咬了一口,帶著戲謔地在我耳邊低訴,“怎麽樣,還覺得是夢嗎?”
我撫著剛被他咬得那個地方,轉過頭嗔怪道,“你屬狗的嗎?幹嘛咬我,破壞氣氛。”估計是蒙著醉意,含怒的雙眸帶著嬌嗔的媚態,連我自己都未發覺,隻看到他雙眸陡然暗下,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讓我忍不住想要後退,可他手上的力道緊了些許,將我更近地貼著他。
此時我們身上都隻著一件浴袍,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浴望直直地抵著我的小腹,“我不是要咬你,而是要吃了你。”低沉沙啞的話音剛落,他在我還沒緩過神來之際,便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炙,熱的身軀覆在了我的身上,“我現在就來告訴你,這是不是一場夢。”
這一晚,秦弈極盡溫柔地著我登上雲端,領略著愛人之間最美好的情,事。他的剛硬與我的柔軟緊緊交纏在一起,每一次的碰撞都讓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真實的存在,就在我思緒迷離快要登上**時,卻聽到他嘶啞的聲音,“雨玲,嫁給我吧。”我的意識幾乎已經渙散,聽得不大真切,十指緊緊地抓著他背後堅實的肌肉,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快樂。
可沒有得到回應的他忽然停了下來,我不耐地扭動著身子,不滿地睜開雙眸,“嫁給我,好不好?”沙啞的聲音帶著極力的隱忍,一滴汗水就這樣順著他英挺的鼻翼滴落下來,暗沉的雙眸透著堅定,可我簡直是要哭了,哪有人這樣求婚的啊。
仿佛是一場拉鋸戰,對於他這種比強盜還要霸道的行為,我硬是咬著牙不想輕易讓他得逞,可他的技巧太高,最終還是我敗下了陣,在浴望的折磨下胡亂地點著頭,表達了我內心最深的聲音。
**過後,我虛軟地靠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流連在我身上的掌心輕撫著我的肌膚,餘韻過後,我想到他剛剛“卑鄙無恥”的行為,毫不猶豫地在他胸前的紅豆上咬了一口。
隻感覺他攬著我的力道一緊,“還想來一次?”低低的威脅,讓我不得不鬆口,一把推開他,從他的懷裏蹦躂出來,將被子裹住我的身子,“無賴,就知道欺負我。”軟綿綿的責怪,讓秦弈揚起嘴角。
“剛剛是你使詐,這場求婚不作數,我不答應,連個戒指都沒有。”
“戒指?”
秦弈的反問讓我微微一愣,視線忽然放到了我很久都沒注意到的那條項鏈上,可這一次心裏卻再也沒有那樣的酸澀,看來我是真的放下了。
“嗯,戒指,”我將自己靠在床頭,滿懷憧憬地說道,“不僅是戒指,還要有玫瑰花,而我的另一半是穿著白色的西裝走到我的麵前單膝下跪為我帶上,就像童話故事裏的白馬王子一樣。”確實,這是我嫁給蕭石之前對愛情最初的幻想。
秦弈強忍著笑意故作無辜道,“可我覺得那種方式最能表達情感,而且你已經答應了,就不準反悔。”說著,他一把把我扯了過去,又抱著我,說道,“這次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你走了。”
深情的表白還有淺淺的一吻,將我的心都融化掉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大抵不過如此吧。
然而聽到我們要結婚的消息,最開心的莫過於甜甜,每天都幻想著我和秦弈走入教堂的神聖時刻,而秦弈也十分的看重這次婚禮,雖然很忙,但婚禮的布置他都親自參與了進來,不過有一件事情他沒有操心,那就是婚紗禮服,因為都交給了joey。
因為秦弈剛接手了影娛,公司正在蒸蒸日上,媒體更是捕捉到了我們的喜訊,報紙雜誌還有電視娛樂新聞,到處都在報道著我們結婚的準備動態。不過秦弈已經打通了那些媒體,關於我們的**並沒有報道出來,隻是狠狠地曬了我們的幸福,不過這也就不所謂了。
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joey的婚紗也做好了,是他親手縫製的,簡約而精美,將我襯得清秀可人,他還給秦弈做了一套新郎的黑色禮服,剪裁熨帖將秦弈筆直的身子顯得挺拔而俊朗,他給甜甜做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帶絲綢連衣裙,很是清純可愛。
拿到禮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拍婚紗照,秦弈因為公司有事,說是要晚點來,所以我和甜甜便不厭其煩地在鏡子前觀賞著自己的衣服,還先拍了幾張親子照,其實我是很想把joey拉過來一起照的,不過他說他不喜歡照相,怎麽也不肯站過來,我也就作罷,不過也偷樂著,這麽自戀的家夥竟然不喜歡照相,人類還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時間很快地就過去了,我和甜甜也玩得有些累,隻是秦弈怎麽還沒有來,我將婚紗先換了下來,從包包裏拿起手機準備給秦弈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因為這個時間都要吃飯了,不行的話還是可以改時間的。
可誰知當我拿起手機打開屏幕時,卻看到十幾個的未接來電,而且還是同一個陌生號碼,我疑惑了下,還是按了下綠色鍵,靜靜地等著,時間瞬間變得很漫長,心中莫名地緊張感。
終於,電話接通了,“喂,您好——”我禮貌的問詢,可對方沒有任何的回音,這讓我越發有種不祥的感覺,“喂,聽得到嗎?”
“李雨玲,好久不見。”是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語氣帶著孤傲的恨意,從電波生生地刺了過來,直直地竄進我的耳裏,我猛然打著冷顫,全身都僵硬起來,我聽得出這個聲音,是姐姐!
“姐姐——”我努力地壓抑著心中的緊張和慌亂,但聲音還是忍不住帶著些許的顫抖。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這個搶了我男人的妹妹,竟然還沒有把我這個姐姐給忘記。”不同於往日的聲嘶力竭,她的聲音很平靜,可每一個字都帶著寒氣,深深地刺入我的肌膚,讓我的心不住的發寒。
我微張著唇,卻什麽也說不出口,如今我即將要跟秦弈結婚了,我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反而會更加刺激姐姐的情緒。
“怎麽說不出話了?你以前不是說你跟秦弈沒什麽嗎?不是說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李雨玲,你真的把我騙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