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時光可傾城 Oo123.回去後,你來把我養胖

“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恨秦弈,十幾年的兄弟情,我每天都跟著他,他說什麽我都拚命為他做,風裏來雨裏去,卻比不上才相處幾個月的女人,師傅對他恩重如山,兄弟們每天幫他賣命,他全都不在乎,就為了一個破了相的jian人,他竟然要我們所有人的命!”

果然,是秦弈的師弟。我緩緩鬆了一口氣,想到秦弈的內疚,我不甘示弱地為秦弈解釋。

“可,可如果不是你和你師傅逼他,一定要殺了蘇影,秦弈絕,絕對不會對你們下手。你們自,以為對他好,卻從未考慮過他真實的感受,你們能做到無情,並不代表秦弈也必須跟你們一樣,要斷情棄愛。這場悲劇,你們也有責任...”我的話越來越虛軟,身上的藥力太強,盡管我已經將我的肌膚抓得滲出了血,卻還是抵擋不住沸騰的血液叫囂著的渴望。

“怎麽了?連話都說不完整?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癢,很需要男人來滋潤你?知道嗎?這就是女人,隻是用來給男人玩的,而不是讓男人來愛的。這就是我們的世界。是蘇影勾引的秦弈,讓他破壞的規矩,那麽她就必須得死,我們根本就沒錯,錯的是秦弈他冥頑不靈。”

我張著唇,企圖繼續辯解,可喉嚨處的幹渴,讓我幾乎說不出幾個字,柔嫩的肌膚上滲著汗水,早已將淩亂的晚禮服弄得透濕,我緊閉著雙腳,可是私mi處的瘙癢,讓我忍不住的摩擦。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渙散,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恐怖,發卡依舊在頭發上,可秦弈他們能找到我嗎?

我加深了手指的力度,我甚至能感覺到粘稠的鮮血順著臂膀流了下來,可無論有多疼,依然減輕不了身體裏洶湧的浴望。

就在這時,一個酒瓶“哐啷哐啷”地順著粗糙的水泥地滾到了我的麵前,我不解地看著陰影下的喬煜。

“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熟悉,直到後來我才感覺到你很像蘇影,不過就是少了一樣東西,就是臉上那塊礙事而惡心的疤,秦弈不是一直把你當做她嗎?那我就送一份大禮給你們。”

他彎彎勾起的唇角帶著陰毒的弧度,讓我的心猛然打顫,隻看到他翕張的薄唇冷冷地吐出:“把它敲碎了,跟蘇影一樣在自己的臉上劃一下,我就將他們帶走,讓你在這自生自滅,可如果你不照辦,那就隻好讓他們輪流照顧你,給你解解身上的迷藥。你需要哪一樣,自己選,不過不要想太久,他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

喬煜的話殘忍地打破我所有的希望,我無助地看著觸手可及的酒瓶,又掃了一眼旁邊不遠處那幾個眼睛噴著我的流氓,身上的藥性已經越來越強烈,我可悲地發現就算他們不向我撲來,我都有種浴望要接觸他們男性的身體來緩解身上的痛楚。

我顫抖的手緩緩伸向那個肮髒的瓶子,朝地上猛地摔碎,撿起一片握在手中,凹凸不平的四周像帶著刺一樣紮著我的手心,修長的指甲緊緊扣著光滑的玻璃麵上,像是手中有著千斤的重擔般,壓得我的手不住的打顫。

容貌還有清白,這樣的選擇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像是淩遲還是火刑,無論是哪一種都透著窒息的絕望,可我不能讓他們糟蹋,盡管我的過去被一個惡魔所玷汙,可我仍不能忍受自己再一次淪為男人的玩物,像一頭畜生一樣,讓他們在我身上發泄獸浴。

可當如針刺般的一角觸及到我臉頰時,我的身子戰栗著,原來這樣的決定是那麽的艱難,我簡直難以想象當初蘇影是抱著怎樣的決心對自己下了這樣的狠手。

我緊扣的玻璃碎片,已經刺破掌心的肌膚,鮮血浸滿了整個手掌順著手臂緩緩滑下,刺骨的疼意讓我的雙眸恢複了一絲清明,清清楚楚地看著昏暗的角落處,那一臉欣賞著我的狼狽的才狼。

他看到了我的猶豫,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做了一個手勢後,那在一旁蠢蠢欲動的男人帶著猥瑣的笑,一步步朝我走來。

——“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熟悉,直到後來我才感覺到你很像蘇影,不過就是少了一樣東西,就是臉上那塊礙事而惡心的疤。”

——“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相像的兩個人,所有的感覺都是從你的心裏萌生出來。”

“嗬嗬——”我忽然很想笑,也隨著我的心,輕笑出聲,透著濃濃的鄙夷,讓正在靠近我的那些人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已經“瘋了”的我。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將我虛軟的身子支撐著站了起來,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踉蹌著讓自己站好,雙眸從那些男人的間隙中死死地盯著依舊正坐在那裏,雙眸帶著詫異和審視的喬煜。

毫不猶豫地轉過頭,用盡全力朝不遠處的水泥牆跑過去,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愛一個人的方式,雖然蘇影對秦弈的愛讓我震撼過也感動過,但我明白自己的心,我對他的愛並不比蘇影少一分一毫。

我不會讓自己的臉上出現同樣的一道傷痕,就像我不會在他剛剛結好的疤上再狠狠的劃上一刀。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整個生命去捍衛我的清白,盡管這樣的方式也會讓他痛苦,但這份痛苦裏,隻因為我,沒有雪上加霜,會不會好一些?

嬌柔的額頭與堅硬的牆壁的碰撞,頭骨清脆的聲音與不遠處巨大的踢門聲交錯在一起,一陣暈眩讓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隻聽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叫著我的名字,可我已經無力回應,虛軟的身子順著粗糙的牆壁緩緩下滑,朦朧如白霧般的視野裏,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道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終於來了。

仿佛睡了很久,因為我做了很長的夢,夢裏有愛我的爸爸媽媽,有一直保護我的姐姐,有纏著我不願放手的甜甜,有老是逗我卻又告訴了我很多道理的joey,還有那個讓我害怕過、討厭過、心疼過,也心動過的男人,握著我的手撫在他的心髒處,紅潤的薄唇輕啟緩緩地吐著三個字,我殷切地等待著,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仿佛是一場默劇般。

秦弈帶著寵溺地笑了笑,整個人卻如同幻影般消失了,我伸出手,在一團白霧中徒勞的抓著,可身子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拚著全力也隻能微微動著手指。

慌亂中,我似乎聽到了秦弈帶著急切又驚喜的聲音,緊緊地抓著我無力的手,一次次地喊著我的名字,

“雨玲,雨玲,醒醒,聽不聽得到我說的話,是我啊,是我秦弈,你聽得到嗎?醫生,醫生!”

秦弈的叫喚將我的意識拉了回來,我知道自己是昏迷了,聽著他的渴望,我很想回應他,隻是仿佛眼皮有著千斤重量,怎麽也抬不起來。感覺到他漸漸鬆開了雙手,似乎是要去找醫生。可這一刹那的分開,讓我湧起恐慌,好怕他會像夢裏那樣突然消失不見般。

“不要走...”沙啞的聲音破口而出,我費力地睜開雙眼,沉浸在黑暗太久的雙眼對突如其來的白光刺得有些不適,但我依舊不舍得閉上,隻因為此時因激動而在我眼前擴大的俊顏,“雨玲,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我微微牽扯著唇角,抬起另一隻手撫在他的臉頰上,未清理的胡渣刮得我手心有些泛疼,疼的我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著轉,哽咽著,“你,又瘦了。”

“回去後,你來把我養胖。”寬厚的手掌覆上我的小手,滄桑的臉頰在我的掌心裏流連著,將溫熱的唇印在我的肌膚上,深陷的雙眸裏滾落出一滴熱燙的**,連著他的吻在我手心裏劃過暖流。

我這一次竟然昏迷了兩個月,額頭上的傷口很深,縫了六針,現在還有一個長長的疤痕,所以我剪了一個齊劉海,順便也將長發剪成了齊肩,發梢處微微燙卷,少了一份柔美增添了一分幹練,我照著鏡子左瞧瞧右瞧瞧,跟蘇影就是兩個人嘛,哪有像的。可能這也就是joey說的心理作用吧。

就像秦弈見到我的新發型時,沒有恍惚,沒有迷離,也沒有驚詫,滿目都是驚豔,輕輕撥開我額前的劉海,在我的傷疤處落下溫柔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一場劫後重生,麵對秦弈,我再也沒有拘泥在他過去的感情之中,而他麵對我也沒有了之前的掙紮與矛盾,反倒多了更多的疼惜與愛憐。

關於那天晚上,秦弈說當宴會的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我已經不見了。沒有人知道是誰擄走的我,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秦弈和joey隻能借助竊聽器來判斷,還好他們來的及時,帶了一幫人將我救出,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秦弈最後會選擇叫來警察,以綁架罪讓喬煜坐了牢,並還是收購了喬煜手上的所有股份。

不過用他的話說,如果喬煜不是他的師弟而是一直敵對的大哥,他會毫不猶豫殺了這個人。不過好在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