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愛吟襄突然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了。

“你說的好像是對的。”

這件事算是談到了這裏,後麵就沒有在說過了。

而闌雲還在研究這個畫,我一直就是對付這些豬頭。

這也算是一個對付的明確。

這事的第三天,我突然遇到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她神色溫婉,可是眉眼之間又有一些冷酷。

當時我是在自己家樓下的飯店吃東西,這個女人是直接坐過來的。

她看著點了一根煙,好半天才說:“你就是徐感念?”

我聽了挑眉:“正是。”

放下了筷子,就是這麽淡漠的盯著她。

我知道她來的目的是什麽,所以我也沒有急著說話。

她看著我很久了才說:“你很像你的父親。”

“您認識家父?”

“有過幾麵之緣。”

她說著就是猛然吸了兩口煙,因為太蒙而咳嗽了起來。

“我知道你清楚我為了什麽出現,但是我也想要把話說清楚你如何做我不想管,因為你父親的麵子在這裏呢。”

我聽著再一次挑眉卻沒有說話。

“第一,對方想要這副畫,如果說你同意,他們會給你一千萬加上一個很好的玉如意。你也知道這種東西是法器,既然是法器兌換,所以這個玉如意絕對不比這個畫差。”

這個條件出現讓我愣住了。

“第二個條件,他們會給你簽下一張紙條,隻要是有事找他們,隨時會出麵幫忙。任何事。”

“好豐厚的條件啊。”

我若有所思的說著,她不置可否的說:“第三個條件,他們本來是想要給你一個女鬼的,畢竟是偶遇。但是知道你未婚妻是狐族聖女,這種就不做了,畢竟這麽幹挺缺德。但是他們還想要送更加好的東西,因此他們送了你一個鬼王。隻要你會調,這個將會是你手上的王牌,”

我心中的驚濤駭浪無法言喻,到底是什麽東西可以讓他們真的下血本。

“這些人是誰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是不低於瑪雅教的存在。所以你去考慮一下,如果能夠行,我們交換,不行我這個中間人也沒有什麽意見。”

她說話溫柔的很,可這種嘈雜的人群之中,我卻依舊聽的清楚。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現在這麽好的態度全部是出自於我的父親。

那麽下一次呢?

心中千回百轉以後說:“前輩,此事並非是想要我去管,是我的兩個租客消失了,現場就這麽一幅畫,您說我善罷甘休了,可能對得起這兩個租客呢?”

女人聽著沒有急著回答,它盯著我。

一雙狐眼透著一股妖媚,可眉宇之間的那一抹冷酷又殺人心神。

她看著很久了才說:“你不隻是長得像你的父親,你的性格也像。”

我默不作聲,她看著我笑了笑說:“行了,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記住我一句話,萬事有把握了那就是怎麽做都好,沒有把握你就什麽也不要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說呢?”

這話說的我怔了怔,她說的意思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可是這一次很難這麽做。

因為我知道,對方必須要畫,我必然不會給。

有一些事注定了無法退縮

想著我歎口氣說:“前輩說的我明白,但是……難。”

她垂下眼眸什麽也沒有說就這麽走了。

我也吃完了剩下的東西離開了這裏。

回到了黃泉客棧,我看著黃鐸問:“師叔,我父親是不是也有什麽桃花啊?”

黃鐸聽了放下報紙問:“怎麽?你遇到了那個瘋婆娘了?”

我坐下問:“這個瘋婆娘說的是誰?”

“你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妖媚卻又肅殺的女人?”

我點頭:“對,她被派來做的代表……”

把事情都說了以後,黃鐸瞬間頭疼的說:“這些人是好不了了,但是我們也好不了了。”

我聽著這話愣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

“她叫涼宛,年齡至今是一個迷,但是你父親是知道的。”

黃鐸笑了笑說著,他隨後看著外麵的天空說:“那次是什麽時候呢?應該是你剛剛出生的時候,他離開家以後,遇到了正是妖媚的涼宛,隻是一眼,涼宛就愛上了你父親。”

他頓了頓說:“其實我們叫她瘋婆娘是因為她性格有點瘋,可是真的說起來了,她對你父親沒有死纏爛打。愛是真的愛,克製也是真的克製。隻要知道你父親出事了,她就是千裏外也會趕過來。”

我聽著有一些詫異。

“但是這個都不是什麽大事了,那是你三歲的時候,你父親被一個熊精傷了,而這個熊精是一個門派的寶貝。我們眾人都有幾分忌憚這個門派的勢力。”

黃鐸頓了頓,思緒飄渺了好久才說:“其實說是門派,就是一個教派。而涼宛知道了。她以朋友的身份看了你父親一眼以後,問清楚一切轉身就走了。當時師父知道她的高清,也知道她的性格,那真的是追出去勸說了,可是涼宛隻留下一句話,如果我活著告訴他是我報仇的如果我死了,就當我沒有來過。”

我聽著心中已經不是震撼了。

“她一個人殺上了這個教派,真的是把整個教派殺了沒有剩下幾個人。涼宛身受重傷回來的,是帶著那個熊精和教主的頭回來的。她沒有見我們,把東西放在了門前以後離開了。”

我愕然的說:“她真的厲害?”

“是啊,那一次的事讓她徹底聲明大燥,畢竟沒有幾個女人會做到這個地步。”

“那我父親呢?”

“對於涼宛他說過,此生必定辜負了,因為他要接的是掌門,這個位置他不可能有家室。”

我聽著恍然大悟。

“涼宛,好性情的女人啊。”

一直默默聽著一切的愛吟襄走出來了。

“她是真的性情,她是出了名的亦正亦邪,她做什麽都是隨心所欲。唯獨對我師兄,那是一心一意。沒有什麽正邪,隻要是他受委屈了,她必然是會出現的。。”

黃鐸略顯的恍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