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校長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開始說了當時的一切。

原來,何嬌嬌當時是校花,是名副其實的那種。

這校長不是什麽好人,他一直惦記著。

也知道她的身世,所以他也沒有什麽恐懼的。

可這個姑娘太剛硬了,他所有的威逼利誘都沒有作用。

校長何曾受到過這種屈辱?

他外麵認識一些酒肉朋友,這些人用他的話就是黑白兩道通吃的。

可實際上這些人也就是一些小流氓,小混混。

即便是這樣,對付何嬌嬌這種女生還是容易的。

那天,他喝酒就把這件事說了,甚至還拿出來了照片,讓他們看看美貌。

同樣是學校之中的教導主任也說話了。

“這妞,是我這幾年裏看到的唯一的一個美人坯子。”

就是這麽一句話,讓眾人徹底心癢難耐。

一個叫被稱為老大的人說了:“現在你說也沒有什麽用處啊,這時候她應該回家了,平時我們怎麽都可以摸一摸她的行蹤。”

校長聽了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們有本事,我也知道你們有一手,所以今天才說這件事,她孤兒一個沒有什麽背景,這過年過節的,她都是住校的。”

這麽一句話,是徹底的給何嬌嬌毀了。

他們說是酒精刺激的也好,還是心中的惡作祟也罷。

這些人渣真的是披星戴月,去把何嬌嬌霍霍了。

那天,何嬌嬌的淒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學校。

這學校之中沒有人,所以她的叫聲也隻是在空氣之中留存過。

這些人之所以能夠玩到一起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都是變態的家夥。

他們喜歡聽何嬌嬌的慘叫聲,那一天他們極盡可能的欺淩了這個無辜的女生。

結束了,他們心滿意足的走了。

其實最後的那一刻他們是有些恐懼的,當時何嬌嬌氣息微弱,他們也怕她死了。

畢竟這要是真的死了,校長和教導主任兩個人都說不清楚。

此事結束了,兩個人也開始各種製作不在場證明。

依照平常的習慣,把一切都處理好了才是等著報警,等著自己的被排除嫌疑。

至於說這孩子的出現,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他們並不知道何嬌嬌是因為月份太大打不了才留下來的。

這些家夥是以為何嬌嬌想用孩子做親子鑒定。

“當時我們想著,反正都是要整死她,那幹嘛不在爽一爽呢?所以就……”

我聽著頭真的大了。

當時玩大了,這孩子他們忘了毀了

警方也真的沒有用嬰兒做親子鑒定去找父親的這個習慣,所以這些人是真的逃過了一劫。

而他們這一次的心滿意足是始料未及的。

“我們後來也碰過,都說後麵在玩都不如這一次了,雖然血淋淋的,但是真的爽。”

這種厚顏無恥的言辭讓我整個人都憤怒到了極致。

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脖領子憤恨的問:“你沒有妻兒老小?你沒有媽?你特麽怎麽能下得去手啊?”

因為這裏是警局,我不能動手所以是狠狠地壓下了憤怒,把人就這麽摔了下去。

我坐下去,忍住了怒火問:“後來呢?”

他嚇得不輕,但是見我逐漸冷靜也是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的……”

後來,他繼續利用自己的權利開始欺負那些女生。

隻是那兩次的快樂他沒有在感受到過。

這就是真相,一個青春靚麗的女生死的原因。

何嬌嬌想要動手殺人,我一下子攔住她:“學姐,這裏是警察局,你沒有感受到正義的威壓嗎?”

國運在此,她也不敢亂動,可是剛剛她也是憤怒到了極致。

“你把他們都整到了這裏,就是因為這個?”

“對,就是因為這個。”

何嬌嬌盯著我:“沒想到啊,年紀輕輕還懂得用計策。”

校長不知道我在和誰說話,所以有些恐懼。

“你,你在和誰說話呢?”

“沒有和誰,不管是誰,都不是你,放心吧。”

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隨後看著何嬌嬌。

“別動手,這件事交給國法處置,已經有了兩條人命了,你別在殺人了行嗎?”

因為打不過我也隻能利用三寸不爛之舌了。

她沒有說話,我拿出匣子認真的說:“我不可能讓你在這裏殺人,所以……學姐別逼我。我不想和你動手。你太慘了。”

不知道是觸動了心弦,也不知道是這個地方的壓力太大,還是說我的這個匣子讓她忌憚。

這何嬌嬌竟然同意了。

“好,我同意,我看看他會是什麽下場。”

“好。”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校長,然後就走了。

我這個時候鬆口氣,整個人直接頹廢了。

“校長,希望你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吧,其實你應該知道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除了審訊室,墨書華正在等著我。

“怎麽樣?”

“都說了,墨隊你這裏怎麽樣?”

“一樣都說了,但是好像沒有你那裏熱鬧。”

“熱鬧?那是差點沒有命了。”

我擦了擦汗,看著他苦笑一聲就想走。

可想到了這個結果的事問了一句:“這個會怎麽判?”

“大概率是死刑,太惡劣了,而且是典型案例,沒跑。”

“那就好,那就好。”

我鬆口氣想要走,他突然拉住我:“你的房子裝修結束了,這一次是大還了,所以耽擱時間。”

“好,謝了。”

聽著房子終於好了我也是鬆口氣。

回到了黃泉客棧,黃鐸看著我:“不錯,能力不行反應力還是可以的。”

“師叔你就別挖苦我了,這兩次都是遇到了好說話的,以後要是遇到了那種十惡不赦的,我估計自己是沒跑了。”

“你知道還不好好的修煉?”

聽了黃鐸的話我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我這怎麽修煉啊。”

“這為什麽不能修煉?這本事就是一種修行。”

這種說法我是第一次聽,但是我沒想問。

主要是這一次的事,太焦心了。

我鬆口氣:“不管怎麽說,處理了。對了我房子好了,我今晚回去了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