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吟襄的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

到底是什麽人想要殺了她。

就這麽想著到了她的家,說是家其實就是一個合租的小房子

我們進去的時候,對門出來了一個猥瑣的男人。

本來是邪邪笑著走出來的。

但是看到我們的那一刻他立刻是收了所有的笑容。

一聲不吭的回去了以後這個姑娘才說:“得虧是你們來了,要不然他又要汙言穢語了。”

我聽了微微的蹙眉說:“怎麽。他平時嘴不幹淨?”

她哼了一聲:“那是相當的不幹淨,動不動的就說什麽一個人寂寞不啊,你用不用哥哥來和你巴拉巴拉的……”

我聽著看了一眼那個門縫冷聲說:“你這丫頭,下一次遇到這種事你就給哥打電話,這得虧是媽讓你和你嫂子過來了,要不然你還想要隱瞞到什麽地步啊?”

愛吟襄聽了知道這是給那個人聽的,所以也配合著說:“對的,這種事下一次就給你哥打電話不能慣著。”

“好。”

這小姑娘眼淚汪汪的說著。

關上門,我示意闌雲門口看著,隨後說:“你說的那個卡片呢?”

“就是這個。”

剛剛她房間的這個門是闌雲默不作聲給打開的,所以我們進來的也沒有什麽麻煩的。

她遞給我一個紅色上麵什麽也沒有寫,但是畫著一個黑色骷髏的卡片。

我剛拿過來就感受到了上麵蝕骨的陰氣。

“好家夥,這麽大的陰氣?”

我輕聲說了一句,愛吟襄看了這個東西以後神色並不是太好,但是她沒有直說。

“你用捉祟咒把它破了就行。”

“就這麽簡單?”

“嗯。”

愛吟襄諱莫如深的說了一句,我聽了問沒有什麽猶豫的,很是直接的就用了捉祟咒。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隨著捉祟咒出現了以後,這個卡片竟然跳了起來。

原本以為它會立刻被銷毀,結果是什麽事都沒有。

這一刻我反而有一些懵了。

這又是什麽情況?

“哼,這個姑娘的運氣給養的,這個捉祟咒竟然都沒有用處了。”

我聽了運氣滋養就是露出了笑容。

“那為什麽不用雷霆呢?”

“一個卡片用雷霆?”

“事關人命。”

我跟直接的說著。

愛吟襄沒有說話。

“天火雷神,地火雷神,火雷神,火雷神,中土雷神,五方降雷,搜胃,擒捉邪精。邪精速去,病者安。稟吾帝命,容情。急急如律令。”

這種時候是不適合用大雷霆的咒術,但是這種小的還是可以的。

果然,雷霆落下去了,這個卡片瞬間消停了。

動了兩下以後就是成了普通的東西。

“果然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

愛吟襄也是有一些感慨的說著。

我聽了也是一笑,這個是實話,畢竟雷霆是真的降伏了一半的邪祟。

在看這個姑娘的麵頰,現今是還有一些微微了了的黴運氣息,但是這些都是沒有什麽大事的。

隻要是一天半天的就沒有事了。

“行了姑娘,你的這個事解決。”

“就這樣嗎?”

我聽著笑了笑說:“這個都是麻煩了,如果是那種高人或許是更加的簡單的。”

她聽著茫然,但是也沒有追問。

我們想要走,她突然過來問:“我要怎麽能夠找到你們?”

愛吟襄想了想就和她留下了微信。

我們離開之前我微微蹙眉說:“你趕緊搬家吧。這一次找一個自己整個住的,別找這種的。”

“可是……”

“安全最重要。”

她聽了瞬間點頭。

我們沒有停留就這麽離開了。

而第二天愛吟襄就得到消息了,這個小姑娘搬家了。

遇到了一個比合租還便宜的整租,因為房東急著出國,但是他們需要一個人幫忙看房子。

所以她出現的就是恰到好處。

而她以後的那個姑娘竟然被侵犯了。

這種事真的是說不清楚的。

回去了以後我問愛吟襄:“那個卡片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應該是知道五鬼搬運的把?”

“知道的。”

“那個其實是五鬼搬運的一種,但是這種五鬼搬運是最陰毒的,就是把一個正常的人的氣運給搬走了,而這種做法被搬走運氣的人,是會死的。”

我聽了這話以後就是眯了眯眼。

“這裏有做著非法的職業啊。”

這一句話讓愛吟襄愣了一下,隨後點頭說:“好像是的。”

“這種五鬼搬運用的最多的就是那些發橫財的,也隻有他們能夠架得住這種東西的反噬。”

我說著雙手拄著下顎繼續說:“但是沒想到啊……”

“怎麽?”

“這個人不隻是發橫財,還是一個走邪道的人。”

這種事是真的忍不了,如果不是遇到了我們,這個姑娘很可能就死了。

特別是第三天我們知道了接替她的那個姑娘被侵犯了以後,我們是更加痛恨做邪術的人了。

“人口這麽多,如果說這人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讓人把運氣給了自己……”

愛吟襄的這話說的我們頭上直接冒汗了。

這種事太恐怖了。

“我們找出來這個人?”

我玩味的問著,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意見。

畢竟這種事屬實是膈應人。

“行,我們去想法子找出來這個人。要不然那麽多的人……”

正說著,愛吟襄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是推送的新聞。

就是這個新聞讓我們更加想要去找到這個人了。

因為新聞推送的這個姑娘是突然猝死的。

而現場照片之中竟然也是有這個東西。

一模一樣的卡片,愛吟襄咬牙切齒都說:“真特麽缺德。”

我神色冷凝:“別看著了,我們出去找一找。”

但是這些家夥是真的很謹慎,竟然沒有給我們一點點的線索。

這種感覺是真的很讓人心煩。

雖然陸陸續續的也破壞了幾個卡,但是杯水車薪,壓根起不到作用。

這種時候我想起來了一個人,或許他能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