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警惕的問:“你怎麽知道我倒黴?”

愛吟襄聽了直接就是捂臉,她無奈的說:“那個小姐姐,你知道自己的臉色已經黑成了一塊鍋底了嗎?”

她茫然的說:“啊?可是我化妝了啊。”

我知道她是一個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姑娘

所以我淡然的說:“我們找一個地方詳細說說?”

我突然一頓:“如果你急著上班我們也可以另外約時間。”

她突然泄氣說:“我剛剛被炒了,找一個地方吧,我想喝酒。”

“喝酒不至於,咱們把事情處理了你這工作會更加的好。”

“真的?你們不會是人販子吧?”

我看著這樣小姑娘可可愛愛的樣子,我直接笑了起來。

“你看看我們,像是人販子嗎?”

她竟然真的認真的看了起來,等看到闌雲時,她眼睛一亮隨後認真的說:“除了這位書生意氣的小哥哥和這個貌美如花的姐姐之外,都挺像的。”

這都把愛吟襄,闌雲排除了還有誰了?

我直接搖頭:“找個地方好好的說說吧,你這姑娘。”

找了一個公園的長椅,她拿出來了麵包滿足的咬了一口,然後看著我們問:“你們剛剛說的這個黑色是什麽意思?”

我看著她的麵容說:“這是一種氣的體現,現在我是可以看出來你麵容上已經是被黑氣給覆蓋了。”

說著我想了想問:“你有沒有化妝鏡?”

她咬著麵包拿出來了一個化妝鏡遞過來了。

我道力縈繞一點以後說:“你看看吧。”

她照了一下,隨後脫口而出的就是一句:“握草……”

這個姑娘簡直是不要太帥真了。

我扶額卻沒有說話。

“我這怎麽黑成了這樣?”

“這都是你的黴氣,所以你最近是不是事事不順?”

“唉,何止是事事不順能解釋的啊?我這是倒黴到家了。”

隨著這一句話她就是開始吐槽了起來。

“我租的房子,都是租的好好的,結果合租的那個姑娘突然回家了,再來一個人是男的,你說你男生就男生吧,你還是一個變態,你這玩意不就過分了嗎?”

“我尋思著這玩意我哪天命在沒了,所以找了房東無效以後我轉頭就走了。然後我又租了一個,好家夥,我又特麽的遇到了變態。”

我聽著直接扶額,這姑娘真的是……

“我正尋思著去什麽地方租房子呢,結果我今天又被公司裁員了,半個月之前我就知道要裁員,但是我業績一直是扛把子,我尋思著公司怎麽也不能說這麽二百五吧?”

“結果,他們真的就是二百五啊,他們真的裁我啊。”

我聽著不知道是應該心疼她還是應該先笑了。

“我昨天手機丟了,今天鑰匙沒了,大前天腳崴了一下,得虧是一個小哥哥服了我一下,要不然我現在應該是在家了。”

“你這是招惹了黴神了?”

終於愛吟襄忍不住了,她懵逼的問了一句,

主要是看著她麵容上覆蓋著黑氣,但是沒有到完完全全看不清麵容的地步。

但是她這個倒黴的狀態絕對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

“我也不知道啊,就這麽……”

她鬱悶的咬著麵包。

然後她黴神裝置觸發了。

這個麵包就這麽掉地上了。

她看著麵包瞬間委屈巴巴。

“我的……麵包啊……”

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讓一些人看過來。

“停停……我們買一個。”

“我沒錢了,錢包丟了,電話丟了,鑰匙丟了……哇……”

她就這麽委屈的哭了。

我們默默的扶額,突然間不知道怎麽安慰合適了。

最後還是我說的:“那個,你別哭了,我請你吃好吃的。”

這一句話成功讓她止住了哭聲。

“我要吃螺螄粉。”

“行,行。”

去吃了螺螄粉以後我認真的問:“你是什麽時候開始這麽背的?”

“半個月前。”

我聽了若有所思的問:“那你有沒有什麽突然的怪事?”

她想了想說:“好像是沒有吧。”

說著沒有,她還真的認真想了起來。

不知不覺這一碗螺螄粉她就吃沒了,而且還是湯都沒有剩下來的那種。

突然間她說:“我想起來了。”

“什麽?”

我看著她。

“在半個月前,也就是12號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怪人。”

“怪人?”

“對,一個很怪的人。現在是穿漢服的時代,然後他是穿了一件明製的飛魚服。我當時就多看了一眼,他突然回頭看著我,因為他是帶著那種帶著莎的鬥笠,所以我當時還尷尬的打了一個招呼的。”

“那這個有什麽怪的?”

我迷惑的問著,她沒好氣的說:“你聽我說啊。”

“你繼續,你繼續。”

“當時他過來遞給我一個畫著骷髏的黑色卡片,然後就轉身走了,我還尋思著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意義,結果回去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什麽。這件事以後的第四天開始,我就一直倒黴了。”

我聽著還真的是有些好奇了,這是什麽卡片呢?

“那卡片呢?在手上還是在家?”

“應該是家裏,我覺得這卡片做的還挺好看的就留下來了。”

“那我們去你家看看吧。”

“好……的把。”

她猶豫的說著,闌雲見此無奈的說:“沒事的,我們會有方法開門。”

“真的?”

這個姑娘對闌雲好像是很有好感。

看著他的時候,她眼睛總是亮亮的。

“自然是真的。”

“好,我們這就走。”

我付了錢以後我們就去她的家了。

路上的時候她的各種倒黴事都出現了。

什麽花盆掉下來了,什麽汽車突然過來了……

反正每一個事都是要人命的。

“這個可不是普通的招惹了黴運啊。”

我輕聲說著,他們兩個已經是扶額不知道說什麽了。

但是聽了我的這話,他們兩個也沉思了起來。

“對啊,這個根本就是要她命啊。”

這個時候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事或許就是一個陰謀。

“可是這麽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能夠有什麽人想殺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