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的話,墨書華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他盯著我問:“你到底知道了什麽?”

“沒有什麽,隻是這一次的事可能是關乎於舊案。”

我不卑不亢的說著,他聽了吐出一口氣。

“你的大學是……合川外語大學對吧?”

“對。”

我淡然的回答著,他聽了起身去了檔案室。

二十分鍾以後扔給了我一檔案袋。

“這裏麵是你進校前一年的一個案子,至今還懸案。”

聽著懸案二字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我想要找的東西。

打開了案卷,我看到了一個慘絕人寰的案子。

一名22歲女大學生被六個男人在宿舍之中侵犯,一年以後,她產子當天二次被侵犯。

因為大出血加上這些人變態,最後活活疼死。

至於剛剛出生的孩子,也被活活的摔死。

這事發之處正是這一次出事的404寢室。

至於說當時的這些凶手至今依舊是逍遙法外。

“依舊逍遙法外?沒有找到是誰嗎?”

我抬頭看著墨書華詢問著,他搖了搖頭:“沒有,這件事的問題就是在這裏,事發之時都是周六周日,當時整個學校都是放假的。”

“那監控為什麽會沒有線索?”

我還是不懂,所以認真的問著。

“因為監控被人給拔了插銷。”

這一句話我沉默了,這種事怎麽可能會這麽順利呢?

“會不會是學校之中有什麽內應?”

“這個問題我們的人也考慮過了,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有作案的時間。”

我聽著這話突然也沒有話了,畢竟人家是專業的。

“行吧,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別亂來。”

墨書華怕我會衝動之下辦錯事,我聽了一笑:“放心吧,這種時候我不會胡亂的做事,而且這一次是兩條人命呢。”

“好。”

離開了警局我回到了黃泉客棧

“小子,怎麽樣?”

“不順利。”

“哪有那麽多的順利等著你?一切都是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到的。”

黃鐸說著就看了一眼我。

本來都低下頭的他突然抬起頭,盯著我看了半天問:“你修習了側憐術?”

側憐術三個字讓我茫然,畢竟這個東西是第一次聽過。

“側憐術是什麽?”

黃鐸聽著問題就知道這是什麽都不懂。

“你今天是不是聽到了,看到了一個……很久之前的東西?”

他有些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合適,但是我已經知道他在問什麽了。

“是,我今天突然聽到了一個姑娘的淒厲喊聲……”

我把事情說了之後還歎口氣。

“當時我頭疼的不行了。”

“你不疼就怪了,你沒有修煉過這個東西,突然出現了這些東西,你自然是受不住的。”

“那這個側憐術是什麽?”

“側憐術,是一個很偏門的東西,據說是出自於上古奇書《黃庭內經》之中,但是這本書早已經流落民間而不知去向。所以這個側憐術也是就此失傳。”

“額……那麽這個東西到底是做什麽的?”

我茫然的問著。

黃鐸聽了問了一句:“我剛剛沒有說?”

“額,你就是說了這個的出處,但是沒有說這個是做什麽的。”

“行吧,我這是年紀大了,忘了。”

他重新組詞,隨後繼續說:“側憐術,是一個可以重現現場,看到魂魄,死人,甚至於說是活人之前的一些事的。”

黃鐸頓了頓:“與其說是一些事,不如說說是全部經曆的事。”

“這麽厲害嗎?”

“是啊。很厲害。”

黃鐸盯著我:“沒想到,一個失傳已久的奇術竟然出現在了你的身上。”

“當時很奇怪,我突然腦海裏就出現了這些東西。”

“嗯,我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要怎麽修煉,但是我想世間的東西應該是有共通之處的,這樣,你這件事解決了以後,就是利用內力。融合道術,調動一下。看看行不行吧,不行的我就給你爸打電話問問情況,”

“我爸知道?”

黃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隻是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頭然後出去了,

養足精神,我去了學校。

這一次其實就是為了調出魂魄的。

宿舍之中另外的兩個人現在住院了,她們昏迷不醒,也不是丟魂,單純是驚嚇過度。

我這也是走投無路了,幹脆招魂。

想著看到的術法,過程,然後去布置現場。

“屋至東方起,弟子出門去,黑夜夜叉鬼,神水吞下去,萬物化成水,太上老君快顯靈,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的招魂咒術,屋中一陣的陰冷,兩個魂魄出現了。

她們渾渾噩噩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何許人。

“咳咳,我想要問問你們到底是誰該死了你們?”

這兩個魂魄聽了問題瞬間暴怒

其實我剛剛的提問是犯了忌諱的,好在我反應快,

直接把匣子拿了出來放好了,語氣冷硬的問:“到底是誰殺了你們?”

兩個魂魄感受到了恐懼,她們跪下後期期艾艾就是不說話。

這個時候我也束手無策,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一陣冷風略過,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你問她們沒有用處,她們不過是小鬼,還不敢開口。”

這女人,一身殷紅的裙子,長發紮成了馬尾。

她走出來坐下,淡漠的說:“她們是我殺的。”

“你是八年前的那個女生?”

“你有些本是,還知道八年前的事,但是你的本事還不夠看的,我不殺你,讓你師傅來和我說話。”

狂傲,冷漠,狷魅。

這幾個字就是說的她。

一張瓜子臉上,寫著對於世間的憎恨。

這個女人好像是地獄裏走出來的羅刹,我知道我沒有任何的能力贏了她。

但是有這個匣子在她也忌憚我三分。

“學姐,她們兩個人和你的仇到底有什麽關係?”

我沒有退縮,也沒有了最開始的畏畏縮縮,反而是足夠冷靜睿智的問著問題。

“小子,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最好還是別多管閑事,我殺人沒有白殺的,她們都該死,我也可能告訴你,我下一個就會殺教導主任和校長,你能攔得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