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了我的話這個時候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們都不傻,我這話一說,他們已經知道這其中可能是另有玄機。
“現在說什麽都是我們自己的猜測,我們先把人帶回去,到時候再審問。”
愛吟襄一搖頭無奈的說著,我聽了也聳了聳肩。
“這也是一個辦法。”
我說著就趕緊處理這裏的情況。
終於,人都給帶回來了。
墨書華他們看到的時候沉默了搞半天。
“你這個吧……”
墨書華想說什麽最後擺手:“法醫呢?趕緊叫來吧。”
一切都是各自安頓好了,我才再一次進入了這個審訊室。
老康見我春風得意的進來,當即就知道自己的事暴露了。
他苦苦一笑:“你為什麽非要找到這個所謂的真相呢?”
“真相永遠沒有所謂的。”
我點了一根煙看著他問:“抽一根?”
“算了,這東西越抽越愁。”
“你是用來解愁的,我是用來解疲憊的。”
我吐了一個煙圈以後咳嗽兩聲說:“你說說吧,你到底是為了誰頂罪?”
“沒有誰,人你已經找到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聽了沉默良久:“如果隻是你老伴,你不至於這樣,所以這裏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這個人到底是誰?”
“沒有誰。”
他依舊是一口咬定,我沒有繼續問,隻是看著他說:“那你老伴是怎麽回事?”
“她啊……”
老康慢慢的說了起來。
原來,在吃女兒肉之前她是一個正常人,但是她是修習了一些道家的東西。
所以她想盡辦法讓自己的丈夫沒有辦法作惡。
那個時候老康正是瘋狂的時候,他舍不得殺了自己的老伴,又想讓她屈服。
這就犯了愁了,你說你沒有任何的方法,還想讓人屈服,這怎麽可能做的到啊?
他當時是大護//法,但是他的同級別的護//法是還有一個的。
這個人給他出了一個注意,那就是讓她吃自己孩子的肉。
因為他修為一直沒有長進,原因就是他對於家人的這種掛念。
所以他隻有殺了孩子才能夠斷了這麽情緒,然後一飛衝天,達到那種天人合一的感覺。
一般人能聽這種建議嗎?
他,老康這個二百五聽了。
這位是真的聽了啊。
他回去了琢磨琢磨,自己想要一個招魂幡,孩子的皮做招魂幡是最合適的。
自己的姑娘最合適,所以他依著書上說的,把姑娘給欺負了,又給虐殺了。
這就一個喪失人性了。
骨,皮,魂魄,頭發,能夠用的地方是一點沒有剩下來。
最後的肉就被他給做了,他是真的聽話的給自己的妻子吃了。
那個時候他妻子是什麽都知道的,因為兒女雙全,所以她不能隻考慮女兒,還要護著這個活著的兒子。
她把這些肉吃了以後就瘋了。
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是心裏出問題了,還是說這個肉一下就中毒了,她必須要每天吃人肉。
如果不吃她就會發瘋。
開始的時候還好,能夠吃熟的肉,後來那真的就是吃生肉。
這個時候老康才知道自己給自己種下了什麽樣子的惡果。
這裏說來也是怪事,他可以把妻子殺了,但是他就下不去手,隻能是任由她折騰自己。
至於說他當時殺了女兒以後,他心中也出現了一個坎兒。
因為女兒就是經曆了他這麽多的折磨也沒有恨他。
反而說最後一刻還說:“爸爸,女兒是不是很棒?能夠幫爸爸的忙了。”
就這一句話成了他午夜夢回的禁忌。
他的功力確實突飛猛進,現今神準教裏的一些人都比不過他。
可是他心中這個坎兒過不去。
他誰也沒有告訴過,因為他知道他真的說了自己比原來更加在意家人,他的兒子,妻子很可能是活不過三天。
我們聽著他的這些敘述,不知道是應該罵他心狠手辣,二百五。
還是應該說他這個人挺後反勁的。
我們默然的時候他說:“小夥子,你當時的力量不足以抓住我,但是我不想打了,因為我太累了。神準教就不是人待著的地方,裏麵太多的人喪失了人性。”
他頓了頓看著我說:“有的一些人,你看著他好像很善良,可是他們心狠手辣,無惡不作。”
“比如說呢?”
我不動聲色的接茬。
“比如說我……”
突然間他停下來了,他搖了搖頭:“比如說和我兒子一邊大的一些孩子,他們比我還要狠辣。”
這一下的轉折讓我猜到了一些東西。
“是嗎?他們也是被你們給帶進去的,這或許就是因果循環吧。”
我說著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愛吟襄兩個人。
他們起身走出去了,我看著老康問:“既然你不想說別的,那你說說神準教吧。”
“神準教?你想聽什麽?”
“我想聽的很多,比如說你們現在有多少人,比如說你們這一次又想做什麽?”
“神準教,裏麵太多東西我不能說,我聽說檀行沒有了對吧?”
“是,”
“那就可惜了,那件事沒有人能管了。”
“那件事?什麽事?”
“你回去問問黃鐸,就說你身體之中的那本書和那件事到底有什麽瓜葛。”
我聽著想了想:“算了,沒有必要問。”
“哦?”
“因為有一些東西,他不說就證明我還不夠資格聽,要不然他不說我父親也會出現的。你不想說我也不想逼著你。但是你記住一件事,那就是你想保著的人,保不住。”
我起身也出去了,愛吟襄他們這個時候也是看著資料呢。
“找到了。”
“怎麽回事?”
“小康他是十五歲就加入了神準教,但是他的介紹人不是他的父親。”
“那是誰?”
“他母親。”
愛吟襄說著快速的往下翻。
“這其中還真的是另有玄機啊。”
我低聲說了一句以後就坐下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麽腰疼的不行了,剛剛戰鬥了一陣子依舊是疼的很。
所以我//幹脆就是坐下緩一緩腰疼。
他們兩個見我沉思就問:“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