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法我是一個字沒有露出來,畢竟這個時候說出來什麽,都是對自己底細的一種泄露。
所以我不動聲色的說:“既然不是你,你又見不到他們,然後呢,你說他們不會來,是吧?”
他茫然的啊了一聲以後說:“算是吧,這個怎麽了?”
我聽了似笑非笑的說:“我們雖說不是什麽壞人,但是對於你這種人來說,我們也是講究一個有用最重要的,你現在是一點用也沒有,那我們留下來你有什麽意義呢?”
老頭臉色逐漸蒼白,闌雲聽出來我的意思,所以故意不滿意的說:“不是,你這麽做不行啊。”
“怎麽?”
老頭乞求的看著闌雲,他希望有人替他說話。
“我答應他了,這盤棋我贏了他說實話,我也會饒他一命。如果我輸了他當我們離開,但是我們也要說是為了什麽來的,”
闌雲說著頓了頓,他看了一眼老頭繼續說:“現在他是信守承諾了,我不能言而無信啊。”
我聽了聳了聳肩說:“那是你答應的,不是我們兩個人啊。”
“我們三個人是一塊的啊,”
“那又能怎麽樣?我們的線人死了,線索斷了,回去了墨書華能夠饒了我們?你饒了他……那我們呢?”
“但是我不能言而無信。”
闌雲擋著我認真的說著,這一刻一般人都以為我們兩個人是在起內哄,但是我們兩個卻是在給人下套。
這個老頭感激的看著闌雲。
我見此眼波流轉:“他必須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闌雲你是不化骨,你不怕死,我怕。”
這個時候我就要拿出來自己的拂塵。
老頭看出來我是認真的,他心就慌了。
闌雲一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說:“我們兩個可是磕頭換貼的兄弟你別讓我們因為一個外人翻臉。”
愛吟襄淡然的抽出來了自己的寶劍:“你們別吵了,我說還是我來算了,你們兩個是兄弟,我和你們的關係呢,隻是和徐感念的關係進了一些,這算是好出手的把?”
這一下,老頭真的哭了。
其實我也感覺出來了,他術法確實是有一套,但是剛剛他們下棋的這種精神上的博弈,讓他現在很虛弱。
“你們兩個……”
闌雲有些急了,他恨恨的看著我們:“你們兩個要怎麽樣才能夠給我麵子。”
我想了想:“他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要不然我們就是分道揚鑣我也會殺他。”
闌雲回頭說:“你還知道什麽啊?快說啊。”
老頭聽了快速的想著,突然他眼睛一亮。
“我還真的想起來一件事。”
“什麽事?”
愛吟襄不冷不熱的問著。
“三天前吧,有一個女人來了,她其實是我們神準教的一個護//法,就是這個壇的護/法。然後她走的時候是在給誰打電話,當時她說了一句什麽呢?說是盛開圖書館二樓不一直是我們的嗎?”
老頭說著停頓了一下,我們也沒有崔,就是讓他自己縷清楚思緒。
“然後說了這句話之後她還說什麽呢?說現在的人是高手,所以不怕。這話以後她就走遠了。在有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我聽了這話心中鬆懈下來了。
線索又回來了。
“嗯,你說的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絕對。”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兄弟答應你的事我也會兌現諾言。你離開這裏吧。別讓我看到你。而且有人能殺了我們的線人,殺你也容易。趕緊走。”
“好,好。”
我們三個人就這麽走了,其實我們真的是想讓他活下去。
可還是沒有救的了他,我們走了的第二天,這個咖啡館爆炸了,人是當場死亡。
我們看到新聞的時候心中也不是滋味。
“當時我們應該帶著他離開。”
這是闌雲唯一的一句話。
“這個神準教太狠了。”
愛吟襄緊鎖眉頭說著,我心中卻想的是另一件事。
墨書華這裏並不是太平的。
“墨隊,我有事和你說。”
我約墨書華見麵,因為是下午要去這個圖書館,所以我跟急切的找了合適的地方。
“怎麽了?有什麽事還不能電話裏說?”
“你回去以後查一查自己的電話,還有看看自己的人。”
“嗯?怎麽回事?”
“線人的事誰知道,這個咖啡館的事誰知道,在這些共同知道的人之中篩選應該是會有一個結果。”
我沒有給他一個具體的原因,他卻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個不會發生的。”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和你說,他們不應該死,你明白這一句話的意思了嗎。”
我嚴肅到了極致,墨書華點頭離開了。
愛吟襄過來坐下,點了一根煙遞過來說:“抽一根?”
我接過來狠狠地抽了一口。
“這一次的事難的都不是神準教,是他們伸手太遠了。”
“他們是什麽存在啊?那是死人說活了的地步,所以你也別多想。”
我聽了苦笑一聲什麽也沒有說。
愛吟襄看了一眼外麵的闌雲:“老頭的死讓他心中憤恨,所以現在是較真要報仇。”
“這也是好事,要不然他現在有些鬆懈了。”
“你說修煉?”
“你猜。”
我來了一句玩笑,然後起身付錢離開了。
去了這個圖書館,我對於這種地方不陌生。
但是這種堪稱是波瀾壯闊的圖書館我還是第一次見過
我有幾分出神,好半天才說:“我學校的有一些小巫見大巫了。”
愛吟襄微微出神問:“上大學到底好不好?”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我說了這個答案以後頓了頓:“可以這麽說,如果說沒有上過的人想的是,上大學哪怕是一天也好。上過的人想的是其實也就是這樣。”
她聽著微微的向往。
“我和很多人一樣,欠大學一個青春。”
我聽著她的話歎口氣卻也沒有說什麽。
“走吧,我們去二樓。”
闌雲冷著臉說了一句,我們兩個人聳了聳肩,卻也沒有和他一般計較。
我們以為一樓就足夠厲害了,結果上了二樓才知道,這真的就是好家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