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她的話就是看過去,因為愛吟襄的能力確實是一絕的。

“我發現了不是很多的黑貓的貓,而且是在蓋著屍體的那個白色單子上發現的。”

黑色//貓的毛……

“玄貓?”

“對,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是玄貓壓屍。”

我聽了這個說法以後就是沉默了下來

如果真的是玄貓壓屍,那他的怨恨已經是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啊。

“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去問問是不是真的玄貓壓屍?”

“請神。”

“試試。”

我說著就是再一次去了停屍房,怕墨書華他們驚擾,我就讓他們在門口看著了

拿出來玉拂塵,我一甩以後就是低聲吟誦起來。

“北帝,天蓬令行。上台鬥,下。黑憧纛,戈如。六吐,黑。天兵速至,鬼吏交。魔王按,五迎。天地,拔倒山林。河泉海石,沉黑明。有唱律犯黑律,押送北中速座速至,吾令行。召某,火速。敢逆黑律,如逆太清。急急如律令。”

怕召咒應付不來,我特意用了大召咒。

隨著咒術出現,一個神仙影子就是這麽落了下來。

愛吟襄提問,大致的問了問是不是玄貓壓屍。

回答的是玄貓壓屍,除了這個之外還被告知,是人為的,還是因為他怨念不散。

回答的是怨念,執念,恨意三層疊加了。

所以才會招惹了這個玄貓。

而這個玄貓也不是一般的貓。

貓妖,千年的修為,但是它沒有做過惡事。

所以這一次若是可以度化。

神仙嘛,說完了就走了,徒留我們繼續發呆。

現今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那麽下一步呢?

要怎麽做?

心中忖度之時,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前兩天學了一個咒術。

用僅有的貼身物品,可以嚐試著追蹤。

那麽今天為何不試試呢?

“貓毛呢?”

“這裏呢。”

她遞過來了這個玄貓的毛以後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吾自酆都山不一朱砂拂天。北帝敕收道鬼,指兵雷。雄威猛奔去,犯律邪魔急捉來。五帝大魔兵九,呼雨雷。天地人前皆黑暗,天地布周。我有微玄在,功急急如律令。”

這個就是可以追萬物的追咒。

隨著咒術出現,一道微光落在了拂塵之上。

然後拂塵就是開始奔著外麵跑了起來。

我拽著拂塵不管不顧的跑了下去。

七拐八拐的,我算是累的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但是拂塵依舊是不停下來,我也沒有辦法。

終於,到了郊外的一個地方不在動了。

我靠著大樹那個喘息啊,整個人完全是累蒙了。

愛吟襄他們過來問:“到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所以虛弱的點了點頭。

歇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我才是逐漸緩過來。

“我覺得再來一次我可能會死在路上。”

“你不知道你跑的有多快,我壓根就追不上你。”

愛吟襄也累的不行了,所以她掐著腰說:“你下一次吱一聲,我們可以開車的。”

“行。”

江水流,墨書華他們這些警官也是沒有多好。

“你是真牛啊,一口氣四裏路,你怎麽跑的?就是人家的五公裏也是要勻速啊,你是一口氣不歇的快速奔跑。”

“你看看我的這個狀態,你猜我怎麽跑的?”

我沒好氣的說著,愛吟襄失笑,她看著這裏說:“怎麽會來到了這裏?”

“怎麽了?”

“這裏最早是義莊,後來是成了古時候官家的化墳場。後來有一階段又成了義莊,在後來就是成了一個孤獨之處了。”

我聽了這個介紹心中微妙,此處的怨氣,屍氣,恨意,那可真的是全了啊。

想著勉強的起身,扶著大樹說:“這個玄貓壓屍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家夥到底是多大的恨意了,但是他到了自己,我卻覺得他沒有那麽簡單。”

“嗯,很有可能是為了暫且的修煉。”

愛吟襄和我一人一句的說著。

我聽了突然說:“這裏有沒有土地啊什麽的?”

“應該是有的吧?這裏有義莊,這些沒有不太行。”

“那咱們試試這個法子。”

我坐下,五心朝天以後低聲吟誦了起來。

“千化,一而分。一三,三而成。三化五,五君。北方大,裏一煞威神。天蓬元,下九。九之主,遵令而行。六洞魔首,同入天。天之,幽重重。刀山柱,刀如。交起,寒黑昏。速化天,收禁妖。急急如律令。”

祭令咒,這個本身算得上是祭祀的咒術,但是配合一些東西也是個有用處。

比如說我現今這種方法,那就是簡單的招呼土地他們,

一陣風起,然後地上出現了一個香字

我見此也沒有吝嗇,很是直接的讓愛吟襄去把香燭拿出來點燃了。

隨著香燭的燃燒,地上又出現了提著。

你想做什麽?

我低聲回答:“抓人。”

什麽人?

“一個屍體。”

這一次我沒有等他提問,大致的就說了一下過程。

需要我做什麽?

“控製一隻正直的黑貓。”

沒有問題,今夜子時不見不散。

一切就是這麽約下來了,我這一刻才是真的鬆口氣。

我又困又累,也沒有個他們說什麽,我就是這麽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晚風拂麵,我猛然間醒了過來。

一天沒有吃東西我還真的餓了,但是現今說回去吃東西是真的不現實。

這一刻隻能是期望著自己不會成為餓死鬼。

愛吟襄見我醒了就過來說:“吃點東西吧,那陣子墨書華他們買的。”

我聽了欣喜若狂,真的就是拿過來狂吃。

“你說你真的抓到了你會怎麽做?”

“不可能現今就殺了,既然是先問清楚仇人的事,然後去報仇,其實他最大的願望不過是沉冤得雪。既然是這樣我們為什麽不能如願呢?”

“好像是這個道理。”

“至於說這個玄貓,古往今來說人家不詳,但是你無法否認的是,它有自己的特殊幸運,最重要的是,人家也不是邪修啊。”

“沒毛病。”

愛吟襄也笑了起來,我見此鬆口氣說:“人生不易,正義不動,別的總是可以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