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何雨柱就掏出錢和魚票,遞給老板。

“好嘞!謝謝同誌,歡迎下次再來。”

接過錢,老板臉上露出笑容。

何雨柱點頭,跟閻埠貴一人拿著一個袋子,掛到自行車上,繼續往四合院走去。

“咳咳!”

此時,閻埠貴咳嗽兩聲,對何雨柱道:“柱子,感謝你送我的鯉魚,我本來就沒有幫太大的忙,你就前後送了這麽多東西,我心中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三大爺,你別講了,我可沒有看到你不好意思。”何雨柱翻翻白眼,直接出言調侃。

這閻埠貴,說他胖,還直接喘上了。

“嗬嗬!”閻埠貴嗬嗬笑著,並沒有感覺丟臉,又繼續道:“柱子,你好像欠我三毛錢啊!你看看,是不是現在給我?”

何雨柱感覺詫異,開口道:“三大爺,你記錯了吧?我可從來沒有朝你借過錢啊!你不會記錯了吧?”

“柱子,我腦子清醒的很,我知道你沒有跟我借過錢,可剛才我可是在你買魚的時候,跟老板講價了。”

閻埠貴轉頭,看著何雨柱,繼續道:“柱子,你想想,剛才老板說一塊四毛錢,你都準備付款了,是我讓老板減少三毛錢的,你就把三毛錢給我吧!”

???

還有這樣的操作?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滿臉的懵逼。

前世今生,他是第一次見到閻埠貴這麽能算計的人。

“三大爺,我看你不應該叫閻埠貴,應該叫閻朗台。”回過神來,閻埠貴笑著對閻埠貴道。

閻埠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柱子,你別說這麽多,你就仔細想想,如果剛才沒有我,你是不是會多花三毛錢?”

“當然,你給我兩毛錢也行。”

說著,竟然伸出了手掌。

何雨柱一聽,連忙搖頭:“三大爺,你別想了,別說兩毛錢,兩分都不行。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不會買兩條魚呢!”

“哎——行吧!”見何雨柱態度堅決,閻埠貴失望的歎氣,感覺自己丟了兩毛錢一樣。

……

十分鍾過去,二人回到了自家。

何雨柱意識一動,出現在了係統空間。

隨著他的想法泛起,空間中果然出現了一個魚池,裏麵的水,散發著霧氣。

他把大鯉魚放進去,鯉魚歸水,歡快的遊動著。

“再過段時間,說不定還能賣魚給食堂。”

何雨柱笑著,非常滿意。

……

閻埠貴回到家,把魚掛在院子中,就走進屋子,準備拿洗臉盆接些水養著,等明天再殺了吃。

在閻埠貴走進家中的時候,一道小小的黑影走到他放魚的地方,拿起袋子就跑開了。

這道身影,正是棒梗。

在何雨柱跟閻埠貴提著袋子進院子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二人手中的袋子。他眼睛很賊,一眼就能看出裏麵是魚。

心思活絡下,在想到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魚了,就偷走了閻埠貴的鯉魚。

拿著鯉魚,棒梗就往外麵跑去。

此時,門口走過來兩個人,正是閻解成和於莉,二人下班後,去外麵小餐館吃了晚飯,就回到了四合院。

可剛走進四合院,一下子被悶著頭往外跑的棒梗撞到。

閻解成頓時出聲警告:“哎呦!棒梗,你這小崽子,慢點跑,差點撞死我。”

棒梗沒有說話,繼續往外跑。

閻解成回到自家,就見到了閻埠貴拿著臉盆走出來。

“喲!回來了。”閻埠貴笑著。

“嗯,爸,你準備洗臉睡覺了嗎?”閻解成看到閻埠貴手中的臉盆,問道。

“洗什麽臉?我這是用來裝魚。”說著,就往旁邊放魚的地方看去。

刹那間,閻埠貴臉色頓時一變,問:“你們看到我掛在這裏的鯉魚了嗎?”

“什麽魚?沒看到啊!”閻解成搖頭,滿臉疑惑。

閻埠貴一聽,頓時急了:“這可是我剛拿回家的鯉魚,三斤多呢!到底去哪了?難道就在我進屋的時候,就遭賊了?”

“爸,你裝魚的袋子,是不是黑色的?”此時,閻埠貴想到了剛才拿著黑色袋子,跑出去的棒梗。

“是的,就是黑色袋子。”閻埠貴點頭,問:“解成,你看到了?或者,幹脆是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你把鯉魚藏起來了?”

“爸,不是我拿的,我剛才看到棒梗拿著一個黑色袋子跑出去了,裏麵好像正是一條魚。”閻解成說著,也開始著急起來。

畢竟,這可是自家的魚啊!

“什麽?棒梗?是這小子?”

閻埠貴一聽,頓時生氣,快步走到賈家,“砰砰”的敲門。

“秦淮茹,開門,開門。”

閻埠貴一邊拍著門,一邊大聲叫道。

閻解成,於莉等閻家人也走到賈家。

“嘎吱——”

秦淮茹把門打開,麵露不滿的看著閻埠貴,問道:“三大爺,您這是做什麽?大晚上的,聲音這麽大,都吵到街坊鄰居了。”

“好了,別廢話。”閻埠貴擺手:“你家棒梗剛才把我的鯉魚偷走了。”

“什麽?三大爺,您可不能亂說,我家棒梗那麽小,怎麽可能偷你的魚?”秦淮茹一聽,連忙搖頭。

閻埠貴此時很不開心,魚被偷走,簡直比生了一場大病還要讓他不高興,當即反駁道:“秦淮茹,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棒梗還偷過許大茂他家的雞呢?”

“還偷過柱哥家的東西。”旁邊,閻解成也說道。

此時,賈張氏也走出來,大聲道:“閻埠貴,你說話注意點,什麽叫棒梗偷你的魚?沒有證據就別亂說。”

閻埠貴瞪大著眼睛,說道:“誰說我沒有證據了?我家解成剛才看到棒梗提著黑色袋子跑出去了,裏麵裝的就是我的鯉魚。”

旁邊,閻解成點頭:“賈嬸,秦姐,我剛才的確看到棒梗拿著袋子跑出去了,看那模樣,裏麵是一條棍子似的東西,再結合我爸說的,應該就是鯉魚。”

“什麽叫應該?那就是我的鯉魚。”閻埠貴瞪著閻解成,反駁道。

聽到閻家父子的話,賈張氏和秦淮茹臉上明顯一慌。

“棒梗這孩子,怎麽就不學好呢?”

秦淮茹心中埋怨,如果棒梗在這裏,她真想狠狠揍一頓。

這樣想著,秦淮茹正要道歉,旁邊的賈張氏眼睛一轉,大聲道:

“閻埠貴,你別亂說,剛才是我叫棒梗去丟垃圾的,裝垃圾的,就是黑色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