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眾人見電視放完,也邁動腳步紛紛離開。

此時此刻,屋裏隻有何雨柱,冉秋葉,以及何雨水三人在了。

何雨水望著閻埠貴離去的背影,有些不開心道:“三大爺和三大媽真是厚臉皮,整天就知道占我家的便宜。”

“那麽要吃要喝的,真把咱家當成他家了?”

“哥,你的脾氣也太好了,如果昨晚是我在這裏的話,肯定對他們一點也不客氣,把他們轟出去。”

直到閻埠貴離開,何雨水對他還是有些不滿。

在她看來,閻埠貴臉皮實在太厚了。

那樣的臉皮,簡直比豬皮都厚。

不,比城牆都厚。

“嗬嗬!閻老師這輩子是改不了性子了。”

冉秋葉聞言,捂嘴一笑:“在學校的時候,他就挺摳門的,沒想到越是相處了解,就越發現他沒有最摳門兒,隻有更摳門兒的事情。”

“三大媽也是,他們都是愛占小便宜的性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冉秋葉翻翻白眼,隻是把發生的事情當成一件趣事看待。

何雨水大笑一聲,頗為豪爽。

她望著何雨柱跟冉秋葉,笑著說道:“這可能也是另一種層麵上的夫妻相了吧?”

冉秋葉點點頭:“確實算,為人處事相似,他們才能維持這麽多年的關係啊!算得上互對脾氣了。”

何雨柱說道:“算了,別說他們了,閻家人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從來沒有改變過。”

越是跟閻埠貴相處,何雨柱越是發現閻埠貴的不可靠。

他覺得,自己將來如果出了什麽事,說不定就會被閻埠貴舉報。

也是因此,他對閻埠貴一直沒有真正的掏心掏肺過,始終有著一絲戒備。

要不然,估計被閻埠貴賣掉了都不知道。

當然,相當於閻埠貴,劉海中更讓他不信任。

在他看來,劉海中可比閻埠貴陰狠多了。

閻埠貴最多耍些小聰明,可當真正的困難來臨時,劉海中可是有著狠毒之心的。

故此,整個四合院,他能完全信任的人也數不出一巴掌。

“嗯,不提了。”

冉秋葉點點頭,笑著回答。

隨後,她把目光看向何雨水,拉著她雙手詢問:“雨水,你這周在學校怎麽樣?”

“還行,過的挺好的,嫂子你就別為我擔心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養胎,給我生個侄女或者侄子。”何雨水笑著道。

說著,她就伸出手,準備摸摸冉秋葉肚子。

冉秋葉連忙伸手把她攔住,開口道:“你這小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點道理,還摸我肚子呢?”

何雨水眼神疑惑:“我不能摸嗎?”

冉秋葉點頭,白了她一眼:“當然了,女人懷孕期間,除了丈夫外,其他人都不能摸孕婦的肚子的,聽說如果摸了,孩子將來就會隨父母之外的人的性格。”

何雨水翻翻白眼:“隨我還不好嗎?我這麽善良,又聰明伶俐,而且我還是孩子的親姑姑呢!”

說完,她又準備摸冉秋葉肚子。

冉秋葉繼續阻止,不讓她摸。

“嫂子,沒事的,都是些封建迷信,沒有人會相信這個。”

何雨水毫不在意,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

再說了,她覺得孩子性格隨自己也挺好的。

冉秋葉搖搖頭,笑著回答:“這不是封建迷信,畢竟誰都希望孩子隨自己。”

見何雨水有些鬱悶,何雨柱道:“好了,雨水,聽你嫂子的,你就別摸你嫂子肚子了,以後孩子出生之後,我肯定讓你抱個夠。”

何雨水努著嘴,表情有些鬱悶。

她歎氣一聲:“哥,嫂子,就算習俗是真的,可孩子以後隨我不好嗎?我好歹高中畢業呢!難道你們覺得我很傻嗎?”

何雨柱點頭:“是的。”

???

我真有這麽傻?

何雨水一聽,更加鬱悶了。

冉秋葉則是發出笑聲,捂嘴輕笑。

“好了,好了。”

何雨柱見狀,安慰道:“你很聰明行了吧?你一點也不傻。”

冉秋葉連連點頭:“對,對,雨水你很聰明。”

“那是當然了。”

何雨水一聽,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這樣的表情,讓她看上去更像個憨憨了。

何雨柱跟冉秋葉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隨後,他們又繼續嘮著家常。

……

閻家。

“沒出息的家夥,真是白養你們了。”

閻埠貴剛一坐下,就對閻解成,閻解放埋怨道:“我剛才被婁曉娥和劉海中擠兌,你們也不知道幫腔幾句。”

“就一個勁兒的看電視,電視有那麽好看嗎?”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和閻解放,表情很是不滿。

他覺得,閻解成和閻解放都已經成年了,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就在外人欺負自己的時候,就應該幫著自己說話。

“是啊!我們這麽多年真是白養你們了。”

“總說養兒防老,你們連句話都不願意說,養老肯定更沒指望。”

三大媽歎氣一聲,也很是失望。

隨後,她繼續說道:“咱們家這麽多人,竟然被婁曉娥和劉海中就壓製住了,真是丟人啊!”

閻解放撇撇嘴,不以為然:“我可不能胡亂說話,要不然在柱哥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麽辦?”

“確實如此。”

閻解成點點頭,望著閻埠貴道:“爸,再過半個月,可就是選舉前院和中院的主事人的時候了,如果我這個時候站在大家的對立麵,肯定沒人願意投我的。”

“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完,他眼神真摯地看向閻埠貴和三大媽。

看那副眼神,似乎在證明自己的有心無力。

於莉點點頭,說道:“爸,媽,我也覺得目前這個時候,解成選舉主事人這件事比較重要,如果他當上主事人,不就更有分量了嗎?”

“到時候,如果誰跟你們發生口角了,他就可以幫你們說話。”

於莉注視著閻埠貴和三大媽,安撫他們的情緒。

當然,她還有一個原因沒說。

那就是,於莉也不想因為幫閻埠貴說話,從而承擔冒犯何雨柱的風險。

她推及度人,覺得如果是自己遇到了閻埠貴和三大媽這種“大吃大喝”的人,心中估計也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