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貴說得對。”

三大媽望了眾人一周,滿臉得意道:“埠貴是人民教師,還有編製,如果孩子們學我家埠貴的話,還是好事呢!”

“在咱們這個院子裏,也沒有幾個比我家埠貴更厲害吧?”

三大媽說完,眼神中的得意之色更加濃鬱了。

在她看來,閻埠貴非常有本事,是人民教師,吃著公家的飯,屬於文化人,比院裏的很多人都厲害。

除了何雨柱,劉海中,易中海海外,就沒有人比閻埠貴更厲害了。

“老閻,他三大媽,你們這可是故意轉移話題啊!”

劉海中搖搖頭,調侃道:“我們不是說你現在的工作待遇,而是說你愛占小便宜的性子,這完全是兩碼事。”

“你可不要偷換概念。”

聽到劉海中的話,閻埠貴立即開口:“我沒有偷換概念,孩子們學我有什麽不好的?有文化,也能吃飽穿好。”

“再說了,會算計也不是什麽壞事,一句老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會算計懂得算計,這可是一門了不起的技藝。”

閻埠貴說著,拍拍自己衣袖。

在他的眼神中,有著泰然之色。

“哪裏算什麽老話?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劉海中搖頭,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是啊!連我都沒有聽過的話,算什麽老話?我看就是你自己說的。”二大媽點頭,附和劉海中的話。

“對啊!就是我說的,可我已經說了這麽多年,當然算是老話了。”閻埠貴輕輕一笑。

“不要臉。”劉海中撇撇嘴:“那按照老閻你這樣的說法,是不是我把我以前說過的話再重複幾次,是不是也算是老話了?”

“我看這個行。”婁曉娥臉上湧起笑容。

對於閻埠貴一家人,她一直看不慣。

如果不是因為何雨柱和冉秋葉的關係,她甚至都不想跟閻埠貴一家人扯上關係。

對於她而言,閻埠貴一家人屬於可有可無的關係,平常除了打招呼外,幾乎沒有走動。

“埠貴說得對,這年頭過日子的人,哪有不算計的?我和埠貴算計,易中海算計,你劉海中照樣也算計,大家誰也別說誰。”

三大媽望著眾人,臉上有著譏諷之色。

眾人被她這麽一說,頓時憤怒了。

大家望著三大媽,紛紛斥責她。

“三大媽,你可不能這麽說啊!我張三向來老實,可不會算計,也沒有那麽多心思算計,你這是汙蔑大家。”

“不錯,咱們哪有你閻家人那麽多心眼啊?”

“三大爺,三大媽,我是有一點算計,可是跟你們比起來,那可就是不值一提了,在你們麵前,我連跟毛都不算。”

“確實如此,誰不知道你三大爺三大媽的名聲啊!”

“要說咱們大院裏最摳門和最愛占小便宜的人是誰,那還得屬你閻家人,一家人都要算計。”

“確實,我聽說他們以前還收兒子的住宿費呢!一點也沒有為人父母的寬厚善良,依我看,他們現在算計,到老了也會被子女算計。”

“不錯,孩子們都是有樣學樣的,父母是什麽的人,以後的子女也大概率是怎樣的人,閻解曠閻解放他們幾兄弟,估計也是喜歡算計的人。”

“跟這種人生活在一個院裏,我都感到憋屈。”

“三大爺,反正你臉皮厚,你就受著大家的話吧!”

……

眾人議論紛紛,一點也沒給閻埠貴和三大媽留麵子。

甚至,話語間還稍帶著貶損閻解成等人。

閻解成聽著,臉上有些不好看。

“算了,我就不跟你們這些人計較了。”

閻解成心中暗道,努努嘴沒有說話。

再過半個月,就是選舉主事人的時刻了,他現在的第一目的就是想與眾人打好關係,以求大家支持他。

也是因此,即便父母兄弟被埋汰,他也並沒有出言相幫助。

閻解放撇撇嘴,也什麽都沒說。

他現在在何雨柱手下工作,每個月待遇很不錯,不想說錯了話,從而讓自己有被何雨柱厭惡的風險。

思來想去之下,他也就做起了鴕鳥。

至於於莉,想開口幫助閻埠貴和三大媽,則被閻解成用眼神製止。

而閻家最後的閻解曠和閻解娣,他們年紀小,剛剛十歲出頭,隻是用心地看著電視,對於大人們的冷嘲熱諷沒有一點在意。

在他們這個年紀,覺得沒有什麽事比看電視更重要了。

“老閻啊!你看看你,還沒有解成和解放懂事,他們就什麽都不說,而你們則是死鴨子嘴硬。”

劉海中滿臉笑容,望著閻埠貴繼續說:“你們這種習慣,可是非常不好啊!”

“不錯,看看人家解成和解放兄弟,多懂事啊!什麽都不說,因為他們知道三大爺三大媽你們做的不對。”

婁曉娥嘴角上揚,表情開心地說道。

聽著他們的話,冉秋葉眉頭一皺,有些不開心了。

她望著眼前這些人,隻覺得他們煩躁。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

何雨柱見到冉秋葉的表情,連忙伸手往下壓,示意眾人說話大家不要爭吵了。

眾人見到何雨柱開口,也就不再爭吵了。

畢竟,何雨柱還是有著很大的威望的。

隨後,眾人又專心地看著電視。

隻有婁曉娥,閻埠貴,三大媽幾個人小聲地調侃對方。

何雨柱扭頭,關心地看向冉秋葉,問道:“秋葉,你沒事吧?是身體不舒服嗎?”

冉秋葉輕輕一笑,擺手道:“沒事,我就是聽不得嘈雜的聲音罷了,現在好受多了。”

何雨柱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望著冉秋葉,露出開心的表情。

隨後,何雨柱看向劉海中,閻埠貴等人。

他歎氣一聲,叮囑道:“好了,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後麵可不要吵架了,秋葉聽著有些不習慣。”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聲音更加小了。

他們之所以這麽聽何雨柱的話,一方麵是忌憚何雨柱在軋鋼廠的地位,一方麵則是這裏是何雨柱家中,自然得給主任幾分麵子。

再說了,冉秋葉肚子也逐漸大了起來,在孕婦麵前大聲爭吵,確實是有些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