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何雨柱望著火爐上燉著的雞肉,以及正在醃製的魚。
隨後,他又將目光看向了屬性界麵上的係統空間。
他雖然剛把一隻雞放進去,但還沒有仔細觀察過空間。
意識沉浸,腦袋一陣恍惚,何雨柱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間裏。
“我這是到了係統空間?”
“牛掰,太牛掰了。”
腦海中出現的信息,讓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在係統空間裏麵。
這空間,竟然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麽大。
轉眼一看,果然發現了剛才收入其中的老母雞,票據,以及一小疊大團圓。
何雨柱望著肉票和糧票以及花花綠綠的大團圓,心中欣喜。
不過,讓他更加高興的是,在這老母雞身旁,竟然已經有了一堆雞蛋。
“一個小時左右,下了這麽多雞蛋?”
何雨柱難以置信,趕緊走到母雞的旁邊,拿起雞蛋確認起來。
雞蛋個頭圓潤,入手微涼。
他心中更加高興:“正常情況下,老母雞一天隻下一個蛋,現在外麵才過去一個小時,這裏就有了十個雞蛋,難道係統空間已經過去了十天?”
“一個小時十天,二十四個小時,二百四十天,也就是一天二百四十個雞蛋。”
“十個雞蛋五毛錢,一天就是一百二十塊。”
“而且,這還是一隻雞的產量,我這是要發啊!”
何雨柱傻笑起來。
當然,他也知道,現在這個年代,想買東西賣東西都不容易,買東西需要各種票據。
賣東西,也需要辦理各種證件,更是麻煩。
不過,他可以去鴿子市賣啊!
在那裏,隻看錢,不需要票據,就可以把雞蛋賣出去,隻要小心一點,不被派出所的人抓到就行。
“要是有個後世的養雞場就好了。”
望著咯咯叫的老母雞,以及它旁邊的雞蛋,何雨柱不禁感歎一句。
話音剛落,果然出現了一個占據五分之一空間的養雞場。
一共有三層籠子,那隻老母雞和它的蛋,出現在了其中一個籠子裏。
母雞在上麵,如果下蛋了,很容易拿出來。
還有這功能?
突然出現的變故,讓何雨柱懵了。
隨後,臉上綻放笑容,更加地開心起來。
他由著心意,讓空間裏不斷出現各種東西。
籃球場,魚池,台球廳……
各種東西,一一隨著他的想法而出現。
不過,當他試著將這些東西搬到外麵的時候,發現根本做不到。
他心中明白了,這些東西,隻能在係統空間展現,不能具現在現實中。
再是觀察一會兒,何雨柱就退出了係統空間。
望著爐子上用小火燉著的雞肉,何雨柱咧嘴一笑,這雞肉已經差不多了。
他走到放調料的地方,放下一些麻椒,醬油。
再輔以不俗的廚藝,砂鍋中的雞肉,聞起來更加香了。香氣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不顧燙手,直接拿起一塊放進嘴裏。
雞肉香氣,頓時在嘴裏散開。
隨後,他又開始做紅燒鯉魚。
這股香氣,也散在了整個四合院。
許大茂家。
“這也太香了,這是雞肉嗎?”許大茂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婁小娥也吸吸鼻子,讚歎道:“你還別說,傻柱雖然人大大咧咧的,但這廚藝可真不賴。”
“他廚藝也就那麽回事。”許大茂反駁。
三大爺閻埠貴家。
一家人圍著桌子,啃著窩窩頭。
在桌子中.央,是一碗鹹菜。
閻解成表情不滿:“媽,我每個月都上交夥食費了,你能不能做點好吃的,每天都是鹹菜,我看到鹹菜就煩。”
旁邊的閻解睇也道:“媽,我要吃肉。”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三大媽夾一筷子鹹菜,吃得津津有味。
閻埠貴笑道:“你媽說得對,解成啊!你們兄弟也不要覺得我和你媽摳門,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嘛!要存錢給你們做彩禮。”
“再說了,勤儉節約,可是傳統美德。”說著,咬了一口窩窩頭。
“好香,這是雞肉嗎?”
這時,閻家老二閻解放眼睛突然睜大,朝外麵看去。
“確實很香,這院裏有這廚藝的,也隻有傻柱了,真香。”
說完,閻埠貴就著雞肉的香氣,啃了好幾口難以下咽的窩窩頭,口中還讚不絕口。
秦淮茹家。
想到那十塊錢,幾乎是一家人兩個月的口糧,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用竹條狠揍了棒梗一頓。
棒梗哭喊著,全院都聽到了。
期間,棒梗堅持說自己隻偷了一隻,秦淮茹覺得他還在說謊,手上力道更大了。
棒梗哭叫的更大聲,手上直接泛起青腫。
過後,秦淮茹端上窩窩頭和酸菜,一家人開始吃飯。
而棒梗,則站在旁邊罰站。
因為已經吃過雞肉的緣故,小當和愧花隻吃了很少的飯菜,就到旁邊玩了。
“真難吃,你怎麽不買幾斤白麵?”賈張氏吃著窩窩頭,麵露不滿。
“媽,我的工資,也隻能吃這些了。後麵的兩個月,我還要還錢給一大爺。”
秦淮茹道:“而且,我每個月都交給你三塊錢,想吃白麵的話,你也可以買啊!”
“好啊!秦淮茹,你現在就開始打我養老錢的主意了?”
賈張氏瞪著秦淮茹:“再說,那是易中海主動給你的錢,為什麽要還?他工資那麽高,又不缺這十塊錢。”
“傻柱也是,今天竟然沒有把飯盒給你。”
“以前天天接濟我們,現在突然不給,要是我大孫子餓瘦了,得找他算賬。”
聽著賈張氏的嘮叨,秦淮茹表情苦澀。
“是啊!都怪他。”想到突然變化的何雨柱,秦淮茹心中暗恨。
明明何雨柱乖乖賠錢就能解決問題,他偏偏不承認偷雞。
而且,不僅燉雞肉,還買了五花.肉和大鯉魚,這分明是故意在自己麵前炫耀。
“這傻柱又在吃好東西了,真是的,怎麽不給我們端來,就知道吃獨食,也不怕噎著。”賈張氏繼續發著牢騷。
“都是鄰居,也不知道招呼我們一起吃,不行,我得去他家看看。”
說著,賈張氏就放下碗筷,準備去找何雨柱。
秦淮茹趕緊阻止:“媽,算了,傻柱今天不知道怎麽了,變化很大,也不理我了,你就別去火上澆油了,要是惹怒了他,他以後都不給我飯菜,那可就遭了。”
“他憑什麽不給我們飯菜?”賈張氏怒視。
以前的何雨柱,幾乎是天天給她家帶回剩下的飯菜,她已經覺得理所當然了。
秦淮茹苦著臉道:“好了,坐下吧!要是你還想傻柱以後繼續接濟我們,就最好不要惹怒他。”
賈張氏一聽,隻得坐下來。
……
很快,紅燒鯉魚也做好了。
何雨柱右掌揮動,將砂鍋裏的香氣,往自己口鼻處趕。
他拿起兩個小碗,分別盛了一些雞肉和魚肉,端著朝後院走去。
十幾年前,何雨柱的父親跟著寡婦離開,就留下了何雨柱兄妹二人。
那時候,他們經常挨餓,如果不是聾老太太的接濟,估計早就餓死了。
雖然何雨柱不是前身,但也繼承了他全部記憶,對聾老太太也有著深厚的感情。
對秦淮茹一家,他要疏遠。
對老太太,他得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