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不要臉?
直接開口要吃的?
聽著閻埠貴的話,冉秋葉微微皺眉。
很顯然,冉秋葉對閻埠貴有著不滿。
她覺得,閻埠貴有些不知廉恥了。
哪有人直接要菜吃的?
這跟乞丐有什麽區別?
不過,冉秋葉繼續吃飯,並沒有理會閻埠貴。
她知道,自家男人跟閻埠貴以往的交鋒中,從來沒有吃過虧。
所以,她就直接不管了。
“柱子,你可不要跟我說謊話,這麽多菜,你家才兩個人,怎麽可能吃完啊?”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繼續說道:“你家裏的條件雖然不錯,可絕對不能浪費糧食啊!柱子,你要知道,我家七口人,每頓也才兩三個菜啊!”
這一點,閻埠貴並沒有說錯。
不過,他也耍了一個心機。
他家確實是兩個菜或者三個菜,不過他家用的是很大的碗用來裝菜,或者加一個鹹菜。
而何雨柱家,基本是用盤子來裝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閻埠貴家裏都是吃個六七分飽飯,算是每天都餓著肚子。
“哦!”
何雨柱點頭:“我飯量大,所以能夠吃完。”
閻埠貴咬咬牙,說道:“柱子,我有點想吃你做的菜了,要不你拿個碗,給我半碗胡蘿卜炒肉。”
“才半碗,也不多,剩下的你和冉老師也能吃飽。”
閻埠貴說完,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何雨柱。
見到何雨柱臉色沉了下來,閻埠貴臉上湧起歉意:“柱子,你不要誤會,我向你要菜,並不是我想吃,而是解曠和解娣他們嘴饞了,一直吵著要吃。”
“他們說,家裏的飯菜根本吃不下去。”
閻埠貴眼睛一轉,隨意扯了個借口。
“閻老師,你還是回去吧!”
何雨柱還沒有說話,冉秋葉就道:“我懷孕了,飯量也變大了,這些菜甚至都有些不夠吃。”
冉秋葉說話間,眼神平靜。
“不錯,秋葉說得對。”
何雨柱點點頭,附和冉秋葉的話。
他也臉色平靜地看著閻埠貴。
在他們夫妻二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閻埠貴見狀,尷尬地訕笑一聲。
“行,柱子,冉老師你們不要往心裏去,我剛才都是跟你們開玩笑呢!”
閻埠貴尷尬一笑,擺擺手:“好了,你們小兩口快吃飯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就站起來往外走去。
他隻是臉皮厚,膽子卻很小。
閻埠貴知道自己的分量,不敢跟何雨柱翻臉。
也是因此,他才有所收斂。
不過,等閻埠貴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問道:“對了,柱子,周日咱們去釣魚,然後做全魚宴,你可不要忘記啊!”
何雨柱點頭:“嗯,我知道了,還是和上次一樣,我出手藝和米飯,需要的配菜以及酒水,那可就要三大爺你準備了。”
何雨柱提出這種要求,自然不是他吝嗇。
而是,他了解閻埠貴的性格,隻要占到了一次便宜,肯定就會天天想著第二次。
這種情況,是何雨柱不想看到的。
他可不想當冤大頭。
而且在何雨柱看來,閻埠貴一家人能吃到自己做的飯菜,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畢竟就算是大領導,也不是每次都能吃到。
從美食方麵看,閻埠貴一家人已經占便宜了。
閻埠貴聞言,神色一滯。
他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有這樣的要求。
“怎麽?三大爺,你不願意嗎?”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可能就不……”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
何雨柱的話剛說到一半,閻埠貴連忙點頭:“柱子你說得對,你出了大米和手藝,我家出配菜和酒水,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閻埠貴最不喜歡占別人便宜。”
“好了,那我就回去了。”
閻埠貴擺擺手,直接離開了。
見到閻埠貴離開,何雨柱和冉秋葉對視一眼,紛紛發笑。
“沒想到,閻老師竟然是這種人。”
冉秋葉搖頭笑道,對於閻埠貴的厚臉皮有了更加深厚的認識。
現在,她都開始有些厭惡閻埠貴了。
實在是,閻埠貴這種行為讓她很不舒服。
“他一直就是這種人。”
何雨柱望著冉秋葉,說道:“好了,秋葉,咱們別說他了,吃飯吧!”
冉秋葉聞言,點點頭。
隨後,他們就繼續吃起晚飯。
晚飯間,夫妻二人的氣氛很是融洽。
……
賈家。
“何雨柱真是可惡,每天都吃好吃的。”
“而且,竟然不給我們端來,這也太可惡了,一點也沒有良心,白費媽你以前幫他收拾屋子了。”
棒梗吸吸鼻子,眼神中有著怨恨。
在他看來,秦淮茹以前經常給何雨柱收拾屋子,何雨柱竟然說翻臉就翻臉,實在是小人一個。
說完,他不甘心地往自己嘴裏塞著飯菜。
聞著空氣中還沒有消散的香氣,他吃著自家的飯菜都感到如同嚼蠟。
“確實,何雨柱太不像話了。”
秦淮茹點點頭。
她覺得棒梗說得沒錯,簡直太忘恩負義了。
要是自己以前不去給他收拾屋子的話,他家裏肯定亂糟糟一片,不會那麽幹淨整潔。
而且,秦淮茹還恨何雨柱一點,那就是何雨柱沒有早點展現他的賺錢能力。
如果早知道何雨柱後麵那麽賺錢,還能當上軋鋼廠的主任,那自己肯定想方設法地跟他搭夥過日子。
到時間,一起撫養棒梗他們不好嗎?
等你何雨柱老了,棒梗還可以給你養老。
這種願景,卻被何雨柱直接拒絕了。
秦淮茹覺得,自家後麵發生的種種不幸,都是何雨柱幹的。
這樣想著,秦淮茹對何雨柱更加怨恨了。
……
閻家。
見到閻埠貴空手回來,三大媽眼露失望。
剛才閻埠貴離開的時候,對她說了自己的目的,讓她很期待。
可是現在,閻埠貴空手回來了,她自然知道閻埠貴的打算落空了。
“哎!”
三大媽歎氣一聲。
閻埠貴看到她這副表情,說道:“好了,不要唉聲歎氣,雖然我沒有在柱子那裏得到炒菜,不過也不算是壞事。”
“畢竟,咱們過幾天可以吃全魚宴嘛!”
聽著閻埠貴的話,三大媽點點頭。
她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
她吞吞口水,想起了上次全魚宴的美味。
雖然三大媽對於何雨柱沒有給閻埠貴菜,心中有些不滿。
可是,她想到了上次全魚宴的美味,就直接把心中的不快拋之腦後。
她和閻埠貴低聲討論,開始憧憬周日的全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