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秋葉,你先坐著,我去做飯。”
聊了一會兒,何雨柱拍拍冉秋葉手掌。
天色漸晚,他準備做晚飯了。
“嗯。”
冉秋葉滿臉笑容,望著何雨柱點點頭。
隨後,何雨柱就走到廚房裏麵,開始做起晚飯。
香氣彌漫,讓人口舌生津。
香氣從窗子傳出,飄**到了其他人家的屋子裏麵。
四合院中的眾多住戶聞著香氣,麵露癡迷之色。
紛紛感歎,何雨柱的廚藝實在是太好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何雨柱就把晚飯做好了。
他做了兩菜一湯,一個胡蘿卜炒肉,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以及最後一個排骨燉菌菇湯。
今晚的三個菜,他做的非常清淡,就是為了照顧冉秋葉的口味。
何雨柱把飯菜端到桌子上。
隨後,前往廚房裏拿出抹布,給桌子擦拭了一下。
最後走過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兩雙筷子。
“吃吧!”
何雨柱說完,把筷子遞給冉秋葉。
冉秋葉點點頭,伸手接過。
隨後,他們小兩口就低頭吃起飯來。
“砰砰!”
他們剛吃第一口,甚至都還沒有完全吞咽下去,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何雨柱扭頭看過去,發現是閻埠貴。
冉秋葉也轉頭,看到了閻埠貴。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有著無奈之色。
在這個時候來到何家,他們已經想到了閻埠貴的目的——那就是來占便宜的。
不過,他們也不好直接點破。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開口說道:“三大爺,你是來看電視的嗎?你進來坐,我給你打開電視機。”
以往的時候,閻埠貴幾乎天天晚上都要來何家,所以何雨柱才順口詢問。
“閻老師,進來坐啊!”
冉秋葉吞咽下嘴裏的飯菜,笑著說道。
“原來你們在吃飯啊!真香。”
閻埠貴滿臉笑容,邁步走了進來。
他望著桌子上的飯菜,滿眼的渴求之色。
吃過何雨柱做的飯菜之後,他每次吃三大媽或者於莉做的飯菜,都感覺索然無味,如同嚼蠟。
甚至,閻埠貴都有些厭惡家裏的飯菜了。
在他看來,何雨柱炒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簡直跟山珍海味一般,估計古代皇宮裏的禦廚都沒有這樣的廚藝。
故此,他恨不得天天能夠在何雨柱這裏吃飯。
“是啊!在吃飯。”
何雨柱點頭,看著閻埠貴道:“我去開電視吧!”
閻埠貴搖搖頭:“柱子,我不是來看電視的。”
“不是來看電視的?”
何雨柱眼露疑惑之色,隨後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三大爺你是來跟我商量周末去釣魚的事情。”
聽到何雨柱的話,冉秋葉眼露詫異。
她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又跟閻埠貴商量好了去釣魚。
略微一想,冉秋葉就明白了。
她明白,這應該是閻埠貴提出的建議。
不過,冉秋葉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她也覺得好久沒有跟聾老太太,婁曉娥等人一起吃飯了。
對此,冉秋葉求之不得。
她跟閻埠貴打完招呼之後,就繼續吃飯了。
閻埠貴搖搖頭,回答道:“不是。”
“哦!那是來幹什麽的?”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繼續裝聾作啞。
“咳咳!”
閻埠貴略顯尷尬的咳嗽兩聲,隨後說道:“柱子,其實我是尋著你家家的香氣來的,你的廚藝實在太好了,家裏的飯菜根本吃不下去。”
何雨柱聞言,很是無奈。
甚至,他心中都在罵無恥了。
在他看來,閻埠貴這臉皮確實太厚了。
“感謝三大爺的誇獎。”
何雨柱微微一笑:“其實我也覺得自己的廚藝很不錯,每次做完菜之後,秋葉都會誇讚,聾老太太也很喜歡我做的飯菜。”
對於何雨柱的廚藝,聾老太太一直讚不絕口。
何雨柱也有心,要讓聾老太太每餐都在自家吃飯,可被聾老太太拒絕了。
她覺得自己身為長輩,隔一段時間就在何雨柱吃一頓,這是無可厚非的,自己高興,何雨柱也高興。
可是,如果長期在何雨柱家吃飯的話,她就拉不下這個臉皮了。
聾老太太認為,自己以前雖然幫過何雨柱,但不足以讓自己在何雨柱家一直用餐。
何雨柱勸說了很多次,都無濟於事。
最後,也隻得作罷了。
後麵,就變成了半個月請聾老太太來何家吃一頓飯。
當然,除了請老太太來自家吃飯之後,平時如果何雨柱家做了好吃的東西,也會給聾老太太端一碗過去。
……
見到何雨柱裝傻,閻埠貴頗有些無奈。
他覺得,何雨柱肯定猜到了自己的目的,這是在裝傻呢!
不過,他對此又無能為力。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開口說道:“柱子,你做了這麽多菜,就你和冉老師兩個人,能吃完嗎?”
說著,他喉嚨滾動。
很顯然,閻埠貴已經想吃菜了。
何雨柱聽到閻埠貴的話,點頭笑道:“肯定能吃完啊!這個天氣,家裏又沒有冰箱,我總不能不吃完,然後放爛吧?”
“冰箱?”
閻埠貴眼神詫異,他不明白冰箱是什麽東西。
“就是一種儲存生菜的家具。”
何雨柱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可是好東西。”
閻埠貴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他今晚來何雨柱家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閻埠貴點頭過後,繼續問道:“這麽多,你都能吃完?這些飯菜,都快趕上我們一家人的量了。”
“柱子,你可不能浪費啊!”
閻埠貴瞪大眼睛:“如果你和冉老師吃不完的話,可以給我一點,我幫著你們吃一些,畢竟天氣炎熱,不能放嗖了不是?”
何雨柱搖頭:“不可能放嗖的,我都會吃完。”
閻埠貴道:“這麽多菜,怎麽可能吃完啊?柱子,你可不要跟我開玩笑,你要知道,這個年代過活都不容易,每一粒米每一片菜葉都不能浪費。”
“三大爺,我飯量很大,可以吃完。”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眼神有些不高興了。
他看明白了,這閻埠貴臉皮確實太厚,給他幾分顏料,閻埠貴就敢開染坊。
這樣的人,讓何雨柱很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