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招呼眾人坐下。

“好不好吃,嚐嚐就知道了。”

說著,他聞著這沁人心脾的香味。

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這麽多年,大領導也是個吃家,品嚐過許多美食。

但還從來沒有聞到這麽香的川菜。

大領導坐下,拿起筷子,夾起麻婆豆腐,嚐了起來。

豆腐入口即化,軟軟糯糯,麻辣的勾芡湯汁,瞬間彌漫在舌尖。

大領導眼睛頓時放光,又夾起筷子,吃了一口茄子。

“好吃。”

大領導讚歎一聲,眼中露出回憶之色:“這樣的廚藝,恐怕有五十年以上的功力了。”

他說著,想到了自己曾經在陝西吃到的菜。

當時,那是一位前朝的首席禦廚做的,那味道,就跟眼前的相似。

甚至,眼前這桌菜的色香味,還要更一層樓。

讓人嚐了,隻感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就是品嚐美食。

簡直是人間一大享受。

楊廠長和王局長二人對視一眼,並沒有說話。

陳秘書從旁邊的櫃子上,拿過一瓶茅台酒。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見狀,站起來,給眾人都倒上酒。

“做菜的師傅呢?快去請來。”

大領導嚐著,微微閉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陳秘書點頭,走出餐廳。

真這麽好吃?

領導夫人眼神詫異,也夾起一塊麻婆豆腐,放進嘴裏。

“這……還真是非常好吃。”

領導夫人也讚歎道,心中被驚到了。

她十分確定,絕對是自己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大領導望著自己妻子,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剛才批評他,發現批評早了吧?”

領導夫人滿臉羞愧,趕緊又夾一塊豆腐。

其餘眾人,也紛紛動筷。

一時間,讚不絕口。

“楊廠長,你不夠意思啊!”

王局長看著楊廠長:“我以前去你們軋鋼廠,何師傅做的雖然也很好吃,卻沒有今天這個味道,你是不是故意讓他藏拙呢?”

楊廠長見此,搖頭笑道:“哪裏的話?何師傅做菜一直都是用心的,他的廚藝,是最近又突飛猛進了。”

“我猜測,下一道菜,應該是回鍋肉。”大領導放下筷子,望著眾人道。

很快,陳秘書帶著何雨柱走進來。

在他手中,果然端著一盤回鍋肉。

“還真的是回鍋肉。”

“領導果然不愧是吃家,懂行。”

楊廠長等人,紛紛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真被大領導說中了。

“何師傅這麽年輕?多少歲了?”

大領導見到何雨柱,眼中露出詫異之色。

他剛才品嚐菜品的時候,覺得至少有五十年的功底,以為何雨柱應該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師傅。

沒想到現在一看,竟然是個年輕的小夥兒。

何雨柱把回鍋肉放在桌子上,回話道:“領導,我今年二十六,再過半年,就要二十七歲了。”

“好啊!好啊!年紀輕輕,在廚道上就有如此造詣,何師傅,你很有天份啊!”大領導望著何雨柱,連連讚歎。

“領導說笑了,我就是下了一些苦工。”何雨柱表現得很謙遜。

大領導微笑,說道:“我猜你下一道菜,一定是東坡肘子吧?”

“您慧眼,果然是行家,確實是東坡肘子。”何雨柱點頭。

隨後,又去廚房端來了東坡肘子。

“首長,您可真是神算哪!果然是東坡肘子。”王局長連連點頭,滿臉的微笑。

“好吃,好吃,味道真是不錯。”

領導夫人腦海中沒有其他詞語來形容,隻一個勁兒的說著“好吃”兩個字。

“比外麵那些川菜館子,做的好吃多了。”

“是啊!是啊!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眾人紛紛誇讚。

大領導對陳秘書吩咐道:“給何師傅倒上一杯酒。”

陳秘書點頭,轉身倒了一杯茅台酒,雙手遞給何雨柱。

“謝謝陳秘書。”何雨柱接過。

大領導提起酒杯,望著何雨柱道:“何師傅,這第一杯啊!我先敬你,感謝你做了這麽好吃的一桌菜,這是我們幾個嘴裏有福啊!”

“別,還是我敬您吧!”何雨柱拿起酒杯說著,然後喝了一杯。

大領導見狀,對何雨柱的印象更好。

“對了,何師傅,你師從何人啊?你師父的廚藝,想必也很不錯吧?”大領導看著何雨柱,滿臉笑容。

“我沒有師傅,是家傳的,譚家菜傳人,我曾爺爺曾經拜過譚家菜的師傅。”

“譚家菜?何師傅,你川菜做的這麽好吃,我還以為你是專門做川菜的,沒想到你擅長的竟然是譚家菜?”

聽到何雨柱的話,大領導非常驚訝。

“一通百通,天下菜係看似很多,其實都是殊途同歸的,道理都差不多。”何雨柱笑著道。

“一通百通,何師傅,你果然不錯。以後有時間了,我一定得嚐嚐你的譚家菜。”

大領導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片回鍋肉。

放進嘴裏,開始嚼起來。

“可以,您想吃的話,可以隨時讓楊廠長叫我。”何雨柱微笑。

這大領導身份非凡,跟他處好關係,以後無異於多了一張護身符。

而且還是那種很硬的護身符。

時間,就在歡聲笑語中流逝。

……

四合院,許大茂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他推著自行車,背著軍綠色的包,走進四合院。

看到了正在洗著大白菜的秦淮茹。

他走近秦淮茹,表情嘚瑟道:“秦淮茹,你知道我剛才去幹什麽了嗎?”

“你愛幹嘛幹嘛!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聽。”

秦淮茹看了許大茂一眼,還在為要賠償許大茂家三十塊錢而生氣。

“那行吧!就說個你愛聽的,這個月,還有四五天才發工資,以你家的話費,吃得也快差不多了吧?”許大茂嘴角,掀起一絲笑容。

“你不是說把這自行車給我嗎?怎麽現在沒有動靜了?”秦淮茹望著許大茂推著的自行車,說了一句。

許大茂搖頭:“昨天剛買的自行車,就被你家棒梗把我車軲轆弄丟了,我手上這輛舊的,也還要騎一段時間,你總不能讓我走著上下班吧?”

“我覺得可以,反正你是大男人,就當鍛煉身體唄!”

秦淮茹白了許大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