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大領導的妻子,性格很直率。

沒什麽城府,喜歡與否都表現在臉上。

“阿姨,何雨柱就是個廚子,他哪懂禮貌啊!”

“我跟你說,他這人表麵看著正氣,可暗地裏,壞事做盡,就拿他的私生活說吧!就跟我們院裏的寡婦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中年女人說何雨柱的好話,許大茂心底不太得勁兒,開始使壞。

許大茂停頓一會兒,繼續道:“阿姨,您可不要被他外表欺騙了。”

“什麽?他看著不像是這種人啊?”

中年女人聽到這裏,眼中露出詫異之色。

想到剛才與何雨柱的談話,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惡感。

見到中年女人眼中的神色,許大茂得意:“阿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我以前把他當成哥們,但自從知道他跟寡婦有瓜葛後,我當即就跟他絕交了。”

“小夥子,還是你明白事理啊!”

中年女人望著許大茂,滿意點頭,問道:“那他的廚藝怎麽樣?”

“廚藝?切,阿姨,何雨柱他哪會做飯啊?”

許大茂不屑撇嘴:“不滿您說,您知道我們廠裏的人和鄰居,平常都叫他什麽嗎?”

“什麽啊?”

“傻柱,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他怎麽會弄飯哪。您叫他來,完全是個錯誤的決定,哎!他這個人……”

說著,許大茂聽到身後的動靜,就往後麵看去。

看到了走進來的大領導,楊廠長等人。

大領導滿臉嚴肅,皺著眉頭。

楊廠長也略帶不滿地盯著許大茂。

這許大茂,也真是的,明明叫他放好電影就是了,不要多嘴,現在偏偏背後嚼老婆舌被聽到了。

楊廠長了解這位大領導的性格,最不喜歡背後說人壞話的人。

中年女人顯然也知道大領導的性格,小心翼翼問:“事情談完了?那現在看電影吧!”

“領導,您好,我是……”

許大茂滿臉諂媚,正打著招呼,準備來個自我介紹,大領導就擺擺手,滿臉不悅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然後,轉身離開。

中年女人,陳秘書等人見狀,也跟著轉身離去。

突然發生這種情況,許大茂滿臉茫然地望著楊廠長,問道:“廠長,這是為什麽?怎麽突然不看電影了?”

“許大茂同誌,我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叫你不要多嘴,現在惹事了吧?哎!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

楊廠長歎氣一聲,擺擺手離開了。

到底怎麽回事?

我好像沒有做錯什麽啊?

許大茂滿臉懵逼。

書房。

大領導背著雙手,滿臉嚴肅,對陳秘書吩咐道:“電影就不看了,沒心情。”

“什麽?不看電影了?”中年女人和陳秘書滿眼詫異。

“不看了。”大領導邊說,邊坐到身旁的沙發上:“讓那個放電影的收拾東西走人,你告訴楊廠長,以後不要讓那個人到我家裏來。”

“好的,領導,我知道了。”陳秘書點頭,轉身離開書房,去通知許大茂。

中年女人滿臉不解:“這是為什麽啊?怎麽好端端的,說不看就不看了?還讓那放映員走?”

“不為什麽,就是這種背後說人壞話的行為,是不好的,這是思想意識有問題。”

大領導歎氣,滿臉正色道:“都是一個工廠的,這個放映員怎麽能在背後講自己工友的壞話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接觸,要不然,很可能就會成為潛伏在身邊的一顆炸彈。”

說完,大領導又歎氣一聲。

本來事情談的很好,心情也不錯,但被許大茂一影響,心情頓時不好起來。

中年女人開口:“他也不算是說壞話吧?事情沒這麽嚴重,而且,他說了,那個廚師,根本不會做飯。”

“你啊你。”大領導表情無奈,望著自己的妻子道:“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那個廚師,是楊廠長帶來的,怎麽可能不會做飯?”

確實,以大領導如今的身份,沒有幾個人敢在他麵前弄虛作假。

楊廠長,說起來是國營軋鋼廠的廠長,但對於大領導這種身份來說,不過就是個小蝦米。

就是借給楊廠長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不會做菜的人來糊弄大領導。

想通了這點,中年女人也感覺有點羞愧,不過還是硬著嘴道:“而且,我聽這個叫許大茂的放映員說了,那廚師跟寡婦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怎麽能聽信一麵之詞?說不定二人是對頭,故意陷害呢?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大領導對自己這個妻子,也感覺有點無奈:“再說了,他會不會做菜,待會兒就知道了,何必背後說人?”

“你不會做飯,家裏的廚師前段日子也生病了,難道要我做飯不成?”

大領導的話,說的妻子啞口無言。

隻得撇撇嘴,什麽也不說了。

……

廚房裏,何雨柱把菜洗完。

也切好了。

這時,陳秘書推開簾子走了進來,對何雨柱道:“何師傅,領導們不看電影了,你加快速度做菜吧!”

“好嘞!”

何雨柱點頭,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

看來,劇情還是那樣發展的。

此刻的許大茂,說不定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想到被灰溜溜趕走的許大茂,何雨柱心情開心起來,切菜的速度,都變得快了許多。

二十分鍾後,菜就做好了。

一共九個菜,手撕包菜,熗炒土豆絲,麻婆豆腐,回鍋肉,東坡肘子……

何雨柱依次把這些菜端到餐桌上去。

大領導,楊廠長等人,紛紛落座。

“這幾個菜,味道很香啊!”

大領導看著桌子上的七個菜,點頭表示滿意。

“是啊!何師傅是軋鋼廠大廚,做菜很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了,所以才帶他到領導家來,給您也做一頓。”楊廠長笑著點頭。

旁邊的領導夫人則不滿了:“都還沒有吃呢!你們怎麽就知道不錯了?說不定是虛有其表。”

“哎——不用嚐,何師傅做的可好吃了,我都去他們單位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何師傅做的,非常好吃。”

一個留著短發的中年男子道。

他,正是楊廠長在門口提到的王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