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完,對許大茂橫眉冷對。

他非常清楚,就算自己不開口,以許大茂名聲之臭的程度,也大概率不能當主事人。

不過他現在對許大茂很不爽,所以故意給許大茂添堵。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都表示認同。

“何主任說的不錯,許大茂名聲那麽臭,都快成狗不理了,如果讓他當主事人的話,的確不合適。”

“對啊!許大茂,你就不要多想了。”

“許大茂,你真是白日做夢。”

“你可跟別人搞過破鞋,品行太惡劣了,就你這樣的人,如果當了主事人,這不是讓其他大院笑話我們院裏沒人了嗎?”

“不錯,許大茂是最不合適的。”

“許大茂壓根兒不合適。”

……

眾人紛紛開口,都覺得許大茂不合適。

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支持許大茂了。

就連秦京茹也不支持了。

她害怕自己繼續支持許大茂的話,就會被院裏的人孤立。

許大茂臉色難堪,灰溜溜地離開了。

眾人見狀,又是一陣哄笑。

劉海中微微皺眉,開口道:“既然我當不上主事人,那我推薦我家光天。”

閻埠貴眼神驚訝,調侃道:“老劉,你這不是說胡話嗎?光天現在都還在蹲號子呢!他怎麽當主事人?”

易中海也開口道:“劉光天?他二十歲都沒有,也沒有一點經驗,怎麽可能當主事人?劉海中,你不會喝假酒了吧?”

劉海中望著閻埠貴,回答:“怎麽不能當?光天又不是蹲一輩子,再過幾天就會放出來了,我看他就很合適。”

隨後,劉海中又看向易中海,大聲道:“老易啊!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光天雖然年輕,可有誌不在年高,他怎麽就不行了?”

“再說了,老閻可以把經驗傳給閻解成,我也可以傳給光天。”

劉海中說完,表情略微得意。

在他看來,自己以前是主事人,那自己的經驗照樣可以傳給劉光天。

閻埠貴眼神促狹地笑起來:“嗬嗬!老劉啊!你恐怕多想了,你推薦光天?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他現在正記恨你呢?”

劉海中冷笑道:“我上次去看望了光天,他已經知錯了,還很誠懇地向我道歉呢!”

“事實也是如此,光天雖然把我砍傷了,可我也有錯。”

劉海中的話,讓眾人一陣傻眼。

他們都沒有想到,劉海中竟然會說自己有錯。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易中海望著劉海中,眼神鄙視。

在他看來,這都是劉海中在昧著良心瞎扯。

閻埠貴也對此嗤之以鼻。

不過,閻埠貴也不想跟劉海中撕破臉,倒也沒有繼續反對了。

他知道不管自己反對還是支持,劉光天都沒戲。

聽到了劉海中的話,在場的人都表示反對。

大家都覺得,如果讓劉光天當主事人,那也太不靠譜了。

再說了,考慮到劉光天坐過牢,那就更加不合適了。

聽著周圍人的反對,劉海中表情有些尷尬。

二大媽在旁邊站著,也非常尷尬。

“何主任,你覺得光天怎麽樣?”

“他當選主事人,你覺得合適嗎?”

劉海中眼神希冀地望著何雨柱,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在他看來,何雨柱說話就是好使。

如果他願意支持的話,那光天就有很大的可能當上主事人。

何雨柱直接搖頭:“光天當主事人,這恐怕不合適。”

劉海中一聽,臉色難看。

他皺著眉頭,對何雨柱產生了怨恨。

“何雨柱,你就不是個東西。”

“枉費我以前那麽幫你說話,以你馬首是瞻,你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真是白眼狼一個,忘恩負義。”

“從今天開始,咱們斷絕來往。”

劉海中大聲道。

當然,他這是在心中大聲說的。

現實中,他還是不敢得罪何雨柱,他還指望何雨柱以後能拉自己一把,讓自己也當上一個小領導之類的位置。

調整了一下情緒,劉海中望著何雨柱。

他開口問道:“何雨柱,我覺得光天很好啊!你為什麽反對?”

何雨柱咧嘴一笑:“二大爺,光天年紀還是太小了,一點也不合適。”

“再說了他蹲過號子,就單是這一點,就不可能當主事人了。”

“好吧!”劉海中點頭:

“何主任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到。”

“那還有一個主事人,你準備選誰呢?”

隨後,劉海中又開口詢問。

何雨柱啞然失笑,回答:“二大爺,話不是你這樣說的,不是我準備選誰,是大家準備選誰。”

“如果直接讓某人當主事人,我覺得一點不合適。”

“我有一個建議,咱們先選幾個候選人出來,觀察他們兩個月,兩個月後,咱們全院舉手表決,大家覺得怎麽樣?”

何雨柱說完,看向四周的人。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這的確是個好建議。

就連閻解成也是點頭,算是答應了。

然後,眾人就選擇了五個候選人。

其中有三個都是大家推選的,有兩個是自己毛遂自薦的。

“好了,事情解決了,那大家都散了吧!”

“還沒吃飯的就去吃飯。”

何雨柱揮揮手,讓眾人離開。

隨後,他就拉著冉秋葉率先離開了。

回到家,夫妻倆就開始吃起晚飯。

何雨柱望著冉秋葉,給她夾菜,冉秋葉滿臉笑容,感到很幸福。

二人間的氣氛,很是溫馨融洽。

……

賈家。

棒梗望著秦淮茹,開始冷嘲熱諷。

責怪她辦事不力,覺得秦淮茹都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連狗肉都端不回來,還被打了。

真是沒用的女人,廢物一個。

聽著棒梗的話,秦淮茹滿臉憤怒。

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為了棒梗都被人打得這麽淒慘,他竟然還能惡語相向。

一時間,秦淮茹心中滿是悲涼。

她默默吃著飯菜,並沒有說話。

也不想說話了。

倒是槐花對棒梗表達不滿,奶聲奶氣道:“哥,你怎麽能這麽說媽呢?”

棒梗“切”一聲,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秦淮茹就是沒用。

……

閻家。

一家人把地麵打掃了一下。

他們把狗肉清洗幾遍,又重新燉上了。

一家人圍坐在桌子旁邊,繼續吃著晚飯。

閻埠貴看向閻解成,說道:“解成,既然有兩個月的考察期,那你平時可得用心點,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你得主動點。”

“尤其是跟柱子,那更得打好關係。”

“爸,我知道的。”

閻解成點頭:“咱們的想法完全一樣。”

他確實也是這麽想的。

他暗暗決定,在往後的兩個月內,一定要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跟何雨柱維持關係。

隻要何雨柱支持自己,那自己就基本能當上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