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雨柱,你真不是個男人,你把我手都壓斷了,你今天得賠錢,賠償醫藥費。”
秦淮茹發出慘叫,她的手腕直接被壓的青腫。
她捂著自己手腕,大聲叫嚷著。
聲音淒慘,好像殺豬一樣。
“嘶——”
見到何雨柱說壓就壓,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說壓就壓,根本不帶猶豫的,這何雨柱真是個狠人啊!
冉秋葉略顯疑惑,沒想到自己男人竟然這麽果斷。
閻埠貴見狀,心中一凜。
“這柱子真狠啊!說動手就動手,看來以後萬萬不能招惹他。”
閻埠貴心中警告著自己,把何雨柱列為不可招惹的之一。
“這是你自找的,為什麽要賠償你醫藥費?”何雨柱眼神冷漠。
他看著秦淮茹,猶如看死物一般。
秦淮茹見狀,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說道:“東旭啊!你快來看看吧!有人欺負你媳婦兒和兒子啊!”
“何雨柱見我家沒有男人撐腰,就一直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東旭啊!你如果上天有靈的話,就幫幫我吧!”
“嗚嗚……”
秦淮茹哭天喊地的,手舞足蹈。
說話間,像極了曾經的賈張氏。
“別在我家門口哭喪,滾開。”
何雨柱不為所動,直接怒斥道。
說完,又試圖關門。
秦淮茹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收回去。
她捂著疼痛的地方,繼續道:“何雨柱,你看看我的手腕,都紫了,我不管,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賠錢。”
旁邊,棒梗仰著頭,插嘴道:“要賠償兩份錢,一份是故意害我們吃蛔蟲的錢,一份是把我媽壓傷的錢。”
“滾,你這小逼崽子,再說一句話,信不信我一腳踢死你?”何雨柱看著棒梗,冷聲怒斥。
此時,閻解曠開口:“棒梗,快滾,要不然我可要過來揍你了。”
“閻解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麽揍我?我是跟何雨柱說話,又沒有招惹你。”棒梗大聲道。
對於經常欺負自己的閻解曠,棒梗還是有些懼怕的。
因此說話的時候,語氣都軟了許多。
棒梗繼續看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也沒有資格打我,你就是個沒爹沒媽的東西。”
他年紀很小,曾經何大清跟寡婦跑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因此在他心中,就一直以為何雨柱沒爹沒媽。
現在情急之下,直接說了出來。
何雨柱一聽,當即怒火衝天,直接一腳踢過去。
對於此世的父母,他其實並沒有多少感情。
可前世,他的父母卻對他很好。
前世的父母,也是別人不可觸碰的逆鱗。
“噗——”
何雨柱狠狠一腳,直接踢在棒梗腹部。
棒梗直接倒飛回去三四米,表情痛苦。
這還是何雨柱特意留力的情況,如果何雨柱不留情的話,一腳就可以把棒梗踢死。
他這樣的目的,也隻是想教訓棒梗一下,倒沒有想踢死他的意思。
再說了,如果真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棒梗踢死了,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躲不過牢獄之災。
所以,這一腳隻是讓棒梗感到極端的痛苦。
對於他的生命,卻沒有絲毫的危害。
棒梗猶如煮爛的軟腳蝦,表情痛苦,在地上卷縮著。
“棒梗,棒梗,你怎麽了?”
“你別嚇媽。”
秦淮茹見狀,非常慌張。
她大叫著,連忙走到棒梗身邊。
棒梗慘叫著,數次要暈厥過去。
可當他正要暈厥的時候,又感覺腦海一陣清涼,根本昏不過去。
於是,他就隻能硬生生的挺著。
棒梗的叫聲,猶如豬叫,在場眾人見狀,都是一副心災樂禍的表情。
平常棒梗遇見誰,都沒有一點禮貌,直接稱呼名字。
甚至,自從棒梗從少管所回來後,許多人家的東西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他們都覺得是棒梗偷的,可是卻苦於沒有證據。
再加上偷的也隻是不值錢的小東西,最終隻能不了了之。
長時間下來,四合院裏的住戶,早就對棒梗厭惡至極。
想出手教訓,卻又怕被人說閑話。
可現在,何雨柱卻毫無顧忌的一腳把棒梗踢成這樣,眾人都非常高興,暗暗的給他點讚。
甚至,閻解曠和閻解放還提起腳,躍躍欲試。
閻埠貴見狀,當即嚇了一跳,連忙把他們拉住。
冉秋葉聽著棒梗的聲音,有些擔心。
當然,她並不是擔心棒梗,隻是擔心如果棒梗真被何雨柱踢出個好歹,他也脫不了幹係。
何雨柱輕輕一笑,示意她放寬心。
秦淮茹著急的安撫棒梗,怒罵著何雨柱,一直叫嚷著,要讓他賠錢。
她還說,棒梗這麽淒慘的哭叫,說不定是肋骨被踢斷了,要何雨柱賠償自己兩百塊錢。
對此,何雨柱嗤之以鼻,根本沒有搭理秦淮茹。
“自作自受啊!”
見到秦淮茹和棒梗母子二人那副模樣,閻埠貴搖搖頭,覺得她們真是活該。
三大媽也點點頭:“是啊!整個院子裏的人,都沒有秦淮茹她家能惹事的,本來是她無理取鬧,卻還裝的這麽委屈。”
大概十分鍾後,棒梗停止了慘叫。
此時的他,模樣極其淒慘。
他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上全是泥土,眼神通紅,麵無血色。
何雨柱剛才的一腳,踢的非常有技巧,不會對棒梗造成損傷,卻會讓他痛不欲生。
此時,棒梗看著何雨柱,眼神中已經有了恐懼。
他沒有想到,何雨柱明明隻是踢了自己一腳,竟然會這麽痛。
“何雨柱,快點給錢。”
秦淮茹見到棒梗不再喊叫,她懸著的心重新放進肚子裏,又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
決定今天不管怎麽樣,都要從何雨柱身上得到錢。
何雨柱見到棒梗眼中的恐懼,說道:“秦淮茹,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如果你再這麽胡攪蠻纏的,我還踢棒梗。”
棒梗:“???”
棒梗一聽,直接懵了。
我現在又沒有惹你,你踢我幹什麽?
再回想起剛才的痛苦,他猛然打了一個冷顫。
秦淮茹怒聲道:“何雨柱,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何雨柱聞言,上前一步。
他冷笑一聲,望著棒梗說道:“棒梗,還不把你媽拉回去?如果你不聽話,我以後見你一次踢你一次。”
棒梗眼神瞪大,更加恐懼。
他拉著秦淮茹的手,戰戰兢兢的說道:
“媽,咱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