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

何雨柱表情遲疑,有些不確定。

如果秦淮茹因為自己沒有,送給她家東西而上門吵鬧,那也太蠢了。

“開門問問就知道了。”

冉秋葉站起來,走過去開門了。

“冉秋葉,你們終於開門了,我還以為你們心虛的不敢開門呢?”

秦淮茹見到何家大門被打開,當即陰陽怪氣的說道。

冉秋葉皺眉,表情不悅:“秦淮茹,你在說什麽?嘴裏像吃了槍藥似的,我們好像沒有招惹你吧?”

秦淮茹怒聲道:“怎麽沒有招惹我了?你們害我一家吃了蛔蟲,吃了這種髒東西,這是天大的仇恨。”

害你們吃了蛔蟲?

冉秋葉一聽,滿頭霧水。

她轉身,滿眼疑惑的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你知道她在說什麽嗎?”

何雨柱搖頭:“我哪知道啊?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知道,那就是秦淮茹吃了蛔蟲,嘖嘖,真是厲害啊!”

他說著,豎起大拇指,一副誇讚的表情。

閻埠貴滿臉震驚之色,他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家都到了這地步了嗎?竟然吃蛔蟲?”

說著,就感覺一陣惡心。

“這……這……吃蛔蟲?這是什麽操作?”

“這天底下,還有把蛔蟲當肉吃的?”

三大媽傻眼了,驚呆了,滿臉的難以置信。

三大媽看著秦淮茹,不敢相信她家已經拮據到這種地步了。

“秦淮茹,你吃了蛔蟲?”於莉也是傻眼了。

她覺得閻家人吃老鼠就已經非常奇葩了,沒想到這個院子裏,竟然還有更加奇葩的。

秦淮茹見眾人誤會了,連忙解釋:“三大爺,三大媽,你們別誤會,我不是有意吃的,這一切都是何雨柱設下的圈套。”

“秦淮茹,你真是滿嘴胡言亂語,你吃蛔蟲跟我有什麽關係?難道是我強行的喂你吃的?”何雨柱一聽,臉上頓時湧起怒火。

閻埠貴也道:“秦淮茹,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他這樣問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給秦淮茹出頭,隻是單純的好奇,秦淮茹吃蛔蟲這件事。

秦淮茹卻非常高興,以為閻埠貴要為自己出頭。

她滿懷怨恨的看著何雨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噗嗤——秦淮茹,這不是棒梗犯的錯嗎?怎麽怪在柱子和我身上來了?”

冉秋葉聽完,當即嗤笑道。

一想到秦淮茹一家竟然稀裏糊塗的吃了蛔蟲,她就感覺一陣開心。

於莉也是莞爾一笑,覺得秦淮茹真是倒黴。

當然,她最倒黴的,還是有了棒梗這倒黴孩子。

“秦淮茹,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你自己吃了蛔蟲,還怪我?真是搞笑。”

何雨柱表情鄙夷,幸災樂禍的。

閻埠貴笑道:“秦淮茹啊!這可就是你無理取鬧了,你自己都說了,是棒梗這小兔崽子自己帶回家的東西,怎麽還怪上柱子了?”

“你還講不講理了?”

閻埠貴看著秦淮茹,臉上樂嗬嗬的。

聽到閻埠貴的話,棒梗仰著頭,怒聲道:“閻埠貴,你憑什麽叫我小兔崽子?我看你才是老兔崽子。”

秦淮茹聽著棒梗的話,心中暗喜。

不過還是不聲色,假裝說了棒梗一句。

閻埠貴則沉著臉,臉色鐵青,有心訓斥棒梗幾句,卻有自視老師的身份,不敢隨意罵粗口。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等人,說道:“如果不是何雨柱當著棒梗的麵清洗鱔仔,我家棒梗怎麽會弄錯?棒梗不弄錯,我們也就不會吃錯了。”

“京茹,你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著,她就轉頭。

想秦京茹給自己說話,壯壯膽子。

轉過頭,她卻傻眼了。

在她身後,空空無也。

京茹怎麽沒來?

秦淮茹疑惑,她還以為自己前腳出門,秦京茹後腳就跟在自己身後的。

哪知道,秦京茹根本沒有來。

“這小賤人,真是沒有一點冉人情味兒,在我家白吃白喝的白住的,現在我有事情了,竟然也不來跟我一致對外。”

“真是白眼狼。”

秦淮茹心中暗道,對秦京茹很不爽。

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何雨柱,閻埠貴等人哈哈大笑。

出了一個洋相,秦淮茹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閻埠貴憋不住笑,調侃道:“秦淮茹,你妹妹沒來幫你啊!是不是她也知道,你這是在無理取鬧啊?”

冉秋葉看著秦淮茹,表情冷淡:“好了,你回去吧!我要關門了。”

說著,就準備關門。

秦淮茹見狀,連忙伸出手放在門裏。

這樣的姿勢,如果冉秋葉真要狠心關門,就會壓著秦淮茹。

此時,聽到動靜的其他人,也來到了何家外麵。

見到這種情況,眾人議論紛紛。

“秦淮茹到底怎麽回事?她不是已經跟何雨柱家不來往了嗎?怎麽現在還來堵門了?”

“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來得早,知道是怎麽回事。”

“張三,快說說。”

“咳咳!聽說何主任昨晚買了一些鱔仔回家做著吃,然後被棒梗看到了,他今天就自己去弄了些回來,但卻弄成了蛔蟲。”

“蛔蟲?”

“嘔——”

聽到這裏,眾人紛紛嘔吐。

冉秋葉表情無奈,她轉頭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站起來,走到秦淮茹麵前,說道:“把手放出來,要不然,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行啊!那你就甭客氣啊!”

秦淮茹有恃無恐,瞪大眼睛看著何雨柱。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大聲道:“你關門啊!壓我啊!不壓你就不是男人。”

她不相信,何雨柱真的敢在眾人麵前關門壓自己。

在她看來,教訓女人算什麽本事?

正是因為篤定何雨柱不敢壓自己,或者不敢打她,她每次做事的時候,才這麽無理取鬧,囂張跋扈。

至於何雨柱以前也打過賈張氏,則被秦淮茹自動遺忘了。

她覺得,賈張氏已經是人老珠黃,半截身子埋進土裏去了。

而自己風華正茂,身材好,長得又漂亮,哪是賈張氏有資格比較的?

漂亮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舍得動手?

何雨柱聽到這裏,眼眸上閃過一縷冷光。

他看著秦淮茹,直接用力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