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海中的話,許大茂鬱悶的直想吐血。

“二大爺,您可別胡說,我絕對沒幹那種壞事。”

許大茂還在辯解,他略顯不滿地望著劉海中,心中嘀咕:“這老家夥,我以前也沒有得罪他啊!怎麽往死裏整我?”

劉海中微笑,五官全部擠在一起,指著許大茂道:“人證物證都在這裏,你還要狡辯?許大茂,你給我老實點。”

旁邊的閻埠貴眨眨眼,撫摸一下眼鏡,也開口道:“事情呢!已經是非常明朗了,就是許大茂犯了作風問題,然後褲.衩丟了,大家說,該怎麽處理吧?”

“這……難道我昨晚真的跟人發生關係了?”

許大茂心中茫然,感覺腦袋有點發懵。

“嘶——”

許大茂拍拍腦袋,還是什麽也想不起來。

他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跟人喝酒的地方。

後麵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一時間,許大茂陷入沉默。

“看來昨晚把他內.褲燒掉,還真是一個好決定。”

望著許大茂一副喪氣樣,何雨柱心中很高興。

像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一大爺,許大茂犯了作風問題,該怎麽處置他?快點給個結果吧!大夥兒還得去上班呢!”何雨柱望著易中海,開口問道。

易中海點頭,掃視四周一眼,問:“大家說,這件事該怎麽辦?”

“法辦,對於這種事,必須法辦,樹立典型,讓其他人引以為戒。”何雨柱大聲道,開始帶節奏。

“對,法辦。”

“不能饒了許大茂。”

“抓起來遊街。”

周圍的人,也紛紛迎合。

尤其是一些女人,更是義憤填膺,生怕自家男人也跟許大茂學壞,堅決法辦。

許大茂瞪著何雨柱,怒視道:“傻柱,你故意整我是吧?”

何雨柱沒有理會許大茂,而是看向旁邊的易中海:“一大爺,許大茂犯錯後,還這麽囂張,應該罪加一等。”

易中海微微皺眉,對婁曉娥道:“婁曉娥,你畢竟是當事人,我們要聽聽你的意見。”

易中海說完,何雨柱等人都看著婁曉娥,想聽聽她的意見。

許大茂看著婁曉娥,使使眼神,讓她饒過自己。

婁曉娥也猶豫了。

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事,這畢竟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如果送到工廠保衛處,那全廠都會知道,許大茂的名聲就壞了。

而自己作為許大茂的媳婦,也臉上無光。

一時間,婁曉娥沉默了。

“哎——怎麽都不說話了?”聾老太太滿頭銀發,看著四周。

易中海轉頭,也開口道:“老太太,您的意思呢?”

聾老太太一聽,眼睛轉到了何雨柱臉上。

這模樣,顯然是在看他的意見。

何雨柱微微點頭,聾老太太連忙道:“好,送到保衛處,辦了他。”

易中海海點頭:“行,就聽老太太的,送保衛處辦了他,不僅如此,還罰他掃一個月的院子。”

“來幾個人,把許大茂押到保衛處。”劉海中站起來,揮揮手,閻解成,劉光福等人,就上前押著許大茂,往軋鋼廠保衛處而去了。

何雨柱見狀,把老太太扶回屋子,自己也回家洗漱後,就去上班了。

到達軋鋼廠的時候,門口貼著告示,正是許大茂被處罰的信息,降職處罰,貶為四級放映員,每個月工資少了五塊錢,還去打掃工廠廁所一個月。

何雨柱心情不錯,悠哉悠哉地走入廚房。

……

第一車間。

上百個工人如火如荼地幹著活。

突然,轟隆一聲,機器全部停止運轉。

“發生了什麽事?”車間主任皺眉,走到總開關的地方,開始查看起來。

不過,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易師傅,您來看一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車間主任對遠處的易中海招手。

易中海作為車間技術最好的人,再加上帶出過很多徒弟,因此備受尊敬,就是車間主任,也不敢隨意得罪他。

“好的,我看一下。”易中海點頭,開始查看起來。

越是查看,易中海眉頭就皺的越深。

“開關沒問題啊!”

易中海疑惑,又走到其他地方,開始查看其餘的零部件,但是以他的目光,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主任,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最終,易中海無奈地搖頭道:“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易師傅,您已經是咱們廠裏技術最好的師傅了,您都看不出來問題,其他人也沒戲。”車間主任表情苦澀。

這些機器,是從德國進口的,價值幾十萬,如果查不出問題所在,可就虧大了。

就在這時,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也背著手走過來,問道:“怎麽停工了?”

“楊廠長好,李廠長好。”車間主任微微鞠躬,然後道:“這機器可能壞掉了。”

“什麽?壞了。”楊廠長一聽,表情頓時一變:“找出問題了嗎?”

“沒有,易師傅看了,沒看出任何問題。”車間主任搖頭。

“這……”楊廠長臉色陰晴不定。

這些機器的引進,是他親自審批的,如果出現問題,他也是主要責任人之一。

可是,這是國內第一批德國鑄造的機器,全國那麽多軋鋼廠,目前也隻有紅星軋鋼廠使用。

發生這種情況,想找人解決都沒有辦法。

一時間,楊廠長愁眉不展。

“到底該怎麽辦?”

楊廠長著急得直跺腳。

第一車間的停產,是廠裏的大事情,其他車間的工人,也紛紛過來圍觀。

……

食堂後廚。

何雨柱見到一些工人往第一車間趕去,拉住一個消瘦的工人問:“兄弟,出了什事?”

工人道:“何師傅,聽說是第一車間新進的機器壞了,大家都去看呢!”

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

車間機器壞了?

何雨柱疑惑,轉而又想到,自己昨天不剛簽到了八級鍛工的技藝嗎?

說不定,自己能看出一些端倪。

這樣想著,何雨柱就放下手中的搪瓷缸子,也去了第一車間。

“楊廠長,我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隻看第一眼,何雨柱就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