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腳下吃痛,許大茂發出淒厲的叫聲。

“好了,別叫喚了,像個娘們似的。”易中海冷哼。

“一大爺,痛啊!”許大茂呲牙咧嘴。

“痛就忍著。”易中海訓斥一聲,轉頭望著何雨柱,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和婁曉娥一起打許大茂?”

“肯定是傻柱跟婁曉娥搞破鞋。”旁邊,棒梗為了顯示自己聰明,當即開口。

“再胡說,就把你嘴撕爛。”何雨柱眼神冰冷。

棒梗頓時被嚇一跳,不敢繼續說話了。

“小屁孩別瞎說。”許大茂也嗬斥道。

婁曉娥也瞪了棒梗一眼,對這個半大的小子產生了惡感。

可賈張氏卻不幹了,叫嚷道:“何雨柱,你別仗著自己長得高大,就欺負我寶貝孫子,有本事,你就衝我來。”

說著,就把棒梗護在身後。

“我長大後揍你。”被攔住的棒梗,是最凶狠的,開始對何雨柱放狠話。

最近兩天,都沒有吃到何雨柱買的東西,棒梗心中恨極了他。

“傻柱,你別生氣,棒梗還是個孩子,有口無心。”秦淮茹連忙捂住棒梗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了。

如果關係再惡化下去,她怕徹底得不到何雨柱的接濟了。

直到現在,秦淮茹心中都還存著一絲希望,那就是,隻要自己把鄉下的堂妹秦京茹介紹給何雨柱,他一定會轉變態度,重新買東西給她。

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沒有說話。

事實上,就因為一句話,他也不可能對棒梗動手。

“行了,別扯開話題,說正事,你們到底怎麽回事?”易中海冷著臉,望著何雨柱。

旁邊的劉海中也張嘴道:“老實交代,不要有一點隱瞞,要不然,不要怪我們三位大爺不講情麵。”

何雨柱根本沒有理會劉海中,直接對易中海道:“一大爺,其實啥事也沒有,就是許大茂和婁曉娥打架,我在拉架呢!”

“你那是拉架嗎?你那是伺機報複。”許大茂頓時不滿了。

“確實是我跟許大茂打架,傻柱聽到後,就過來拉架。”婁曉娥也點頭道。

“為什麽打架?”易中海繼續問。

“許大茂昨晚夜不歸宿,今天回來後,內.褲也沒了。”婁曉娥也是挺虎的,直接說明原因。

“哈哈……原來是這樣。”

“許大茂,行啊你!褲.衩都丟了。”

“許大茂,本事不小啊!都跟人去外麵過夜了?”

聽著婁曉娥的話,周圍的人笑著調侃。

許大茂頓時急了,大聲道:“別瞎說,我什麽都沒做,我昨晚跟楊副書記和李副廠長吃飯呢!”

他口中的楊副書記,就是楊廠長,兼著工廠副書記的職位。

“什麽都沒做,你內.褲怎麽丟了?”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揶揄出口。

“你小子欠揍是吧?”許大茂瞪著閻解成,如果不是有三位大爺在這裏,估計二人真能打起來。

“好了,閉嘴,還有沒有把我們三位大爺放在眼裏?”劉海中眉頭緊蹙,大聲道。

易中海點點頭,看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老實交代,你內.褲到底去哪裏了?昨晚去幹什麽了?”

“一大爺,天地良心啊!我也不知道我的內.褲去哪裏了。”許大茂叫屈:“我今天醒來的時候,就在工廠的廚房裏,對,廚房,那是傻柱的地盤,肯定是傻柱坑我。”

說到“廚房”二字,許大茂眼睛頓時一亮。

眾人又將目光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昨晚很早就回家了,一大爺可以作證。”

易中海點頭:“何雨柱確實很早就回家了。”

許大茂繼續道:“就算回家早,也不能確定你沒對我幹過什麽,肯定是你把我褲子脫了,就想著害我呢!”

何雨柱望著許大茂:“我脫你褲子?許大茂,你想什麽呢?你從小到大,都是滿身臭氣,我發瘋了脫你褲子。”

“不過,說到褲子這事,我覺得我可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昨晚見到許大茂……”何雨柱望著許大茂,輕輕一笑,開始講述。

見到何雨柱的笑容,許大茂有種不祥的預感。

“傻柱,你別亂說。”許大茂趕忙插嘴,用眼神威脅著何雨柱。

“許大茂,你閉嘴,我有理由懷疑你,已經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易中海將手放在自己衣兜裏,冷聲道。

作風問題,這可是一件大事。

許大茂哭喪著臉道:“一大爺,我沒有,哎——二大爺,您信嗎?”

劉海中輕輕微笑,慢條斯理道:“現在有人說你有作風問題啊!證據,就是你沒穿褲.衩。”

周圍人一陣哄笑。

“誰說的?”許大茂反問。

劉海中望著何雨柱,再看了許大茂一眼:“何雨柱這不正準備說呢嘛!何雨柱,你老實說,昨晚見到許大茂做什麽了。”

雖然不滿劉海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過何雨柱還是道:“我昨晚下班後,在工廠的外牆邊,看到了一個跟許大茂長得很像的人,正跟一位姑娘撕扯在一起。”

“我以為是小情侶,就趕忙離開了。”

“好啊!許大茂,你果然有事,說,那個女的是誰?”何雨柱還沒有講完,婁曉娥當即發怒。

想上前揍許大茂,不過被旁邊的女人拉住了。

易中海皺眉,望著何雨柱,問道:“你看到那個人長什麽樣了嗎?”

何雨柱搖頭:“一大爺,發生那種事,我怎麽可能仔細看?不過,那個人身上的衣服,跟許大茂昨天穿的一模一樣,至於那個人是不是許大茂,我也說不準。”

“冤枉啊!”許大茂連忙叫屈。

劉海中道:“還冤枉什麽?事情都出來了,就是你許大茂紅杏出牆,在外麵找了女人,然後把褲.衩丟了。”

閻埠貴咳嗽一聲,推推眼鏡道:“二大爺,你有一點說錯了,紅杏出牆那是形容女人的,許大茂這叫做婚內出軌。”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兩個人別胡說,我昨晚什麽都不知道。”許大茂辯解。

劉海中繼續道:“你看,還說沒有作風問題?都舒服的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