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小跑著走過去安慰棒梗,卻又被說了一聲“破鞋。”
隨後棒梗就忍著疼痛,直接回家了。
此刻的棒梗,不僅恨何雨柱許大茂,也恨秦淮茹。
恨何雨柱和許大茂打自己,也恨秦淮茹帶著自己來下跪。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秦淮茹用錢蠱惑自己來給何雨柱道歉,自己就不會被打了。
聽著棒梗口中的“破鞋”二字,秦淮茹直接傻眼了。
眼神中,流露出悲哀之色。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棒梗這孩子怎麽就突然生氣了?而且還口無遮攔,又罵了自己。
有時候,她都覺得,棒梗實在太惡毒了。
“對,這都是張翠花那老東西教的。”
“如果不是她,棒梗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秦淮茹想著,把責任全都推到賈張氏身上。
在她看來,如果不是自己每次要教訓棒梗的時候,賈張氏都攔著自己,棒梗就不會養成這樣的性格了。
“既然何雨柱沒有寫諒解書,那也好,就讓張翠花那老妖婆在牢房裏待一輩子吧!”
“大不了我不要錢了。”
秦淮茹心中怒罵著。
想到賈張氏的時候,眼神中流出恨意。
……
“柱子,你剛才突然對棒梗動手,會不會引起其他人不滿啊?”
屋子裏,冉秋葉給何雨柱倒了一杯熱水,開口問道。
在她的眼神中,有著擔憂之色。
畢竟在她看來,何雨柱剛才確實是有點衝動了。
以他壯年男子的身份,出手揍棒梗,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不滿。
“沒事,大家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棒梗剛才的話,哪裏像一個小孩說的?他就是欠揍。”
何雨柱安撫著冉秋葉,毫不在意。
他很明白,自己動手教訓棒梗,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寥寥幾人外,其他的人也都能理解。
畢竟,聽到棒梗剛才那張惡毒的話語,沒有幾個人能忍住不動手的。
甚至,何雨柱現在還覺得自己下手輕了一點。
“嗯,沒事就好。”
冉秋葉點頭。
其實在她心中,也對棒梗非常不滿。
覺得他小小年紀,說話確實是太沒有分寸了。
夫妻二人說著話,何雨柱心中怒火稍微緩解。
……
閻家。
閻埠貴回到家中,一家人開始吃著飯。
“棒梗這孩子,確實是不太像話了。”
三大媽吃著飯,對棒梗非常不滿:“依我看,柱子剛才打他,都打得輕了,年紀這麽小,就這麽惡毒,等他長大了,說不定又是一個張翠花。”
閻埠貴聽著,搖頭道:“那你可錯了,棒梗這小兔崽子,人生路完全走歪了,以後如果不能糾正,那就是一個惡人。”
“他這樣的人,可比張翠花可惡多了。”
閻解成也放下筷子,說道:“我覺得爸說得對,棒梗這孩子,如果秦淮茹以後教育不好,肯定要蹲號子的。”
旁邊,於莉則有不同的看法。
她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我倒是覺得棒梗這孩子很聰明,雖然現在調皮了些,可他年齡畢竟還小,可能以後長大就好了。”
閻埠貴微微搖頭:“於莉啊!話不能這麽說,正所謂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棒梗都十一歲了,可不算很小了。”
“依我看,棒梗這輩子都沒救了。”
說著,閻埠貴看向閻解曠和閻解娣,囑托道:“解曠,解娣,你們以後盡量少跟棒梗玩,小心被他帶壞了。”
“尤其是解曠,我可是經常看到你跟棒梗混在一起。”
閻解娣點頭,答應了。
閻解曠則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眼神,說道:“爸,你想多了,我根本不是跟棒梗混在一起,我是和幾個同學一起欺負他。”
閻埠貴:“……”
三大媽:“……”
閻解成:“……”
閻埠貴看著閻解曠,繼續說道:“你以後也別欺負他了,棒梗這孩子,心中有一股狠勁兒,小心你以後吃虧。”
“那不可能,就棒梗那小子的身板,我可以打他三個,不,他五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閻解曠搖頭道。
他非常得意,覺得自己可以隨時拿捏棒梗。
“他雖然打不過你,可你要小心他玩手段。”閻埠貴故作不滿。
閻解曠聽著,也隻能點點頭。
不過,他心中卻不以為然。
覺得被自己欺負了那麽久的棒梗,根本沒有那麽厲害,自己能欺負他一時,就能欺負他一輩子。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於莉瞥向閻解成,暗暗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閻解成一看,微微歎氣一聲,對閻埠貴道:“爸,莉莉的姑媽明天要來經常玩,你的自行車,能不能借給她騎一天?”
閻埠貴皺眉,一時間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旁邊,閻解放也開口道:“爸,二叔說要給我給我介紹一個媳婦,我想去看看。而且我也跟柱哥請假了,我也想借自行車。”
閻埠貴眼睛一亮,慢條斯理道:“於莉想借自行車,這是為了麵子,為了在她姑媽麵前展示自己過的很好。”
“可解放要去相親,也是非常重要的。”
閻埠貴說著,看著於莉和閻解放二人期待的眼神,繼續道:“於莉啊!你就不用自行車了吧!你到時候就帶著你姑媽去商場逛一下,逛著逛著就到咱家了。”
於莉聽著,表情很是失望。
“謝謝爸。”聽到這裏,閻解放覺得這是答應自己了,於是連忙道謝。
閻埠貴還是微笑著道:“解放啊!我既然沒有把自行車借給於莉,為了表示一視同仁,我自然也不能借給你,你就腿著去吧!順便鍛煉一下.身體。”
“你想想,別人姑娘興許看到你是走路去的,還高看你一眼呢!”
“至於自行車,那自然是我用了,我明天也有正事。”
說著,閻埠貴還給閻解放夾了一筷子白菜。
閻解放眼神不滿,問道:“爸,明天星期六,你又不上班,哪有正事啊?”
閻埠貴嗬嗬笑道:“我明天得去釣魚啊!”
“釣魚是正事?爸,你不想借自行車就直說,用不著找這些借口。”閻解放聽著,當即說道。
“釣魚怎麽不是正事了?”
閻埠貴翻翻白眼:“我釣魚是創收,是為咱家做貢獻,而你們騎自行車出去,那是在損耗自行車。”
說著,閻埠貴在桌子下輕輕踢了三大媽一腳。
三大媽笑著點頭,附和道:“對,你爸釣魚是正事,自行車應該他騎,你們就別惦記了。”
於莉和閻解放對視一眼,隻得無奈接受。